金羚文学 - 玄幻小说 - 草包美人绝不服输在线阅读 - 第15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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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穿着我的一件衣服,还敢往外跑?”

    宴轻权咬牙切齿。

    “你的胆子可真是越来越肥了。”

    男人没穿上衣,接触过程中小兔子纤细的手臂不住撞上紧实的肌rou,燥热难耐。

    宴轻权呵出的热气在狭小的空间中弥散,更进一步地提高了压迫感。

    仅仅裹了件宽大T恤的微生尘感觉双腿凉飕飕的,有风穿过去,脸颊却热得好像马上就要烧起来似的。

    宴轻权还提着他的后衣领,勒得脖子不舒服,他又急又气,再也忍不下来,细长的小腿胡乱地在宴轻权身上踢。

    ……

    “算了,你先出去。”

    就在微生尘以为宴轻权即将被激怒的时候,身后抓住他的力气忽而松弛下来。

    微生尘连头都没回,一步不停噔噔噔跑到门口,打开门把手。

    他临出去前透过门缝偷觑宴轻权,对方慢条斯理地在衣柜里翻找,似乎刚才什么也没发生。

    宴轻权整理好衣物出来的时候,微生尘双腿并拢很乖巧坐在沙发上,因为只有这个姿势才能最大限度的让下衣摆垂下来。

    大腿上还抱着只软软的藏青色靠枕用作遮挡,粉润白皙的膝关节还露在外面,和深颜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宴轻权又重新戴上他伪善温和的假面,笑容如春风拂面般温柔,步子很大地朝微生尘走过来。

    “你要干什么?”

    小兔子很警惕地抱紧怀中的靠枕,垂在地面上光.裸的小腿也蜷起来,恨不得把自己塞进沙发缝里去。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霸道啊?”

    宴轻权却很轻松地跟他逗乐,好像之前因为被踩脸而暴怒的人并不是他。

    “我坐自家沙发,你还不让了呢。”

    微生尘小腰扭来扭去,屁.股朝沙发内侧蹭蹭,给宴轻权留下大片位置。

    “呐呐,你坐。”

    他讪讪地说道。

    “我有事要跟你讲,你认真慢慢听。”

    宴轻权收起之前或虚伪或戏谑的表情,神色一敛,变得非常严肃。

    “有关于最近人类异化的问题。”

    从宴轻权的叙述中,微生尘大致明白了事情经过。

    这次暴乱的源头就是刚才那间在A大不算起眼的生物实验室,老教授联合着手下的几个学生亲手策划。

    他们培养出一种基因病毒,能够促使人类异化,出现阶段性返祖现象。

    通过引导草食系动物对rou食系动物的恐惧与憎恶情绪,排挤数量较少的rou食动物,激化两个异化集体之间的矛盾。

    宴轻权在被拉入实验室之前并不知道老教授的打算,等那些人利用他计算出的数据制造出异化病毒之后,才恍然间明白过来这群人的企图。

    可是为时已晚,当地政府似乎早有预案,几乎在第一时间就发布各项通知,限制食系异化者的行动,同时有条不紊的进一步限制rou食在市场中的流通。

    开始rou食系异化者只是少数,人们并没有在意零星的几个人的消失或驱逐。

    然而随着两种类种的异化人数不断增加,战火逐渐蔓延到普通人身上。

    场面一度变得难以控制起来。

    宴轻权其实也早就异化了,老教授检查过他的异化物种,发现是史前的一种叫凌齿龙的草食系恐龙。

    但宴轻权说,由于时代过于久远,恐龙的类别鉴定非常困难,而且这位生物教授主攻尖端基因学,并不是专门搞史前生物研究的,所以鉴定结果出现偏差。

    他其实是一只rou食系巨齿龙。

    “那你...那你怎么还帮那些坏人做事啊?”

    小兔子似乎相信了他说的话,僵硬的身子逐渐放松下来,嗓音变得软软糯糯的,脸也依赖性的朝他偏过来。

    “不然呢?”

    宴轻权挑起半边秀致的眉毛,嘴角兜不住笑意。

    “你以为C市的那些情报都是谁辛苦传出去的?”

    ……

    A市的政策做得越来越过分,这里几乎成为集聚起所有草食系动物的大本营。

    而严苛的政策导致更多人倒戈向rou食者联盟,他们不仅接纳rou食系动物,对杂食性动物和普通人也不排斥。

    终于在几周之后攻破A市的孤岛。

    后来微生尘他们问过老教授做那种事情的目的。

    那个慈眉善目的老人露出怨愤的神色。

    陪伴他十几年的狗在一个晚上消失了,他觉得是偷狗贼偷走之后卖到狗rou馆。

    找了很多地方都没有找到,他本来就无子无女,爱人也在几年前病逝,失去了黄狗的相伴,他彻底成为了孤寡老人。

    他在夜里一遍遍回想黄狗失踪前的情况,心里恨极了那些杀狗吃rou的人。

    明明只吃蔬菜人类的营养就足够,为什么还要残杀生灵?

    对于他的回答微生尘表示很疑惑。

    “可是有些rou食系异化的人,兽型态就是狗啊,为什么你也把他们一起赶出去呢?”

    老教授满面怨愤的神色霎时僵住,本来打算说的话哽在喉咙,一时间不知讲什么是好。

    半晌之后颓唐的瘫在地上,浑浊的老眼里默默流泪。

    可能还在哭他不知所踪的爱犬。

    “我听你讲,狗已经活了十几年了,大概是感觉自己快要离开才跑走的吧。”

    老人哭得那么可怜,微生尘责备的心思也淡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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