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历史小说 - 帝王妾(狗血)在线阅读 - 第6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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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爱的人都这么说,怕是谁都控制不住自己,谢玉扣住杜浮亭后脑,朝着点了胭脂的红唇吻去,“唔~”他不会任何技巧的吻略显笨拙,可是却能知道他在珍之重之,或许是因为浑身沾满黑暗,所以无比渴望光明,哪怕因为要抓住这点光明,会将皮rou烫翻、削骨剔rou也不肯放手。

    “阿浮~阿浮~”

    他唤一声,杜浮亭便不厌其烦的应一声,似要将人拉入谷欠海共沉浮。

    可到了临门一脚,谢玉止住前进,环住杜浮亭平息燥热,粗热气息打在杜浮亭圆润肩头,女人推了推他胸膛,比夏日灼阳还烫三分,刚触碰就撤回,怎料他执手放在他唇齿间啃咬。

    杜浮亭没有将手收回,可她眉间与眼底都是冷的,疏离而冷漠,甚至先前她还能以对待故人的温和对他,当真犹如天上泠泠清月,哪里窥见从前半分温柔。

    “我不想逼阿浮。”

    “那统领可别后悔。”她嗓音不带任何情绪,似乎两人不是在床上说的这番话,而是在谈及无关紧要的东西。

    谢玉喉头滚动,掩盖住眸底苦涩,压着嗓音道:“是,我不后悔。”

    杜浮亭试图从床上起身,让谢玉从后面抱住她腰肢,杜浮亭下意识皱了皱眉头,似乎是不喜这种接触,不是心生欢喜的人亲密,让人怎么可能适应。

    谢玉感觉到她身体不自在的僵硬,低声祈求道:“不要走,就抱一小会儿。”

    杜浮亭似乎能感觉到那卑微到骨子里的爱意,可这份爱意并没有让她心生欢喜,反而让她觉得厌恶、让她无所适从,想来大抵崇德帝也是这般想她的。

    可能是得以明白让人纠缠的苦楚,她自嘲地笑了笑,闭上眼睛准备睡觉:“那等下劳烦统领帮我将衣裳穿上,我不是供人玩乐的妓子,还请统领记着出宫一事。”最后一句话杜浮亭不得不提醒谢玉,她只等着谢玉带她离宫。

    第37章 真相

    晚间寒气散尽, 天边正泛起鱼肚白,杜浮亭苏醒时身边不见空无一人,身上着的是崭新的中衣。

    她起身唤了水, 清洗了身子重新换过套衣裳。

    谢玉说过最迟二月份带她离宫,杜浮亭想好好利用这段时日,好生安顿还留在她宫里的这些宫人。总不能他们伺候她一场, 在她失宠都没不离不弃,最终因为她离宫受到连累, 而落得下场凄惨。

    这段时间任由传出任何消息, 杜浮亭都岿然不动, 哪怕是传出有谁得帝宠, 皇帝入后宫去谁哪里喝茶用膳、赏鱼观花, 她听了也就听了,从不过多评价, 或是从不流露出旁的情绪,仿若所以都与她无关。

    如果这些不是谁故意传到她耳里, 那消息可真是长翅膀自己会飞了,扑腾扑腾地就飞到她面前, 一股脑钻入她耳中。

    如今杜浮亭解足已解, 薛皇后一直都在病着,后宫里其他女人都想过来椒房殿给她请安, 如果薛皇后不主事,都到椒房殿请安是合乎规矩的。

    可后宫的女人请安不为别的, 叽叽喳喳聚在一起,不过是想看杜浮亭失宠的日子如何凄惨,以此证明她们活得还行而已。

    是以杜浮亭听到传入她耳里的消息,没有着急着动作, 她就是在等传消息的人,想借机会再禁足一段时间,让人轻易不到椒房殿打搅她。

    而她没料先等到的人是杜月满。

    杜月满踏足椒房殿肯定没好事,这是红珠脑子里瞬间冒出的想法,她挡在椒房殿门口不让人进门,可是杜月满却是绕过她,走过影壁直接往里走,根本就无视了红珠。

    “二姑娘,如今是在皇宫里,不是在杜府,姑娘的地方可以任由你随意进出。”红珠将杜月满扯住,不让她再进半步,而跟着入内的红如替杜月满帮忙,试图让红珠松开手。

    最后红珠整个人踉跄往后退,杜月满看都不看她,直接道:“我找我jiejie,干你何事,就是有人要教导我,也轮不到你一小小婢女。”

    “红珠你先退下。”杜浮亭听到动静就出了门,及时拦住刚准备发作的杜月满,她不想让红珠和杜月满起争论,日后没有自己护着,吃亏的是红珠。

    杜浮亭将杜月满请入屋内,房间里只有她们两人,而房门刚刚闭上,杜月满就急不可待的出言讽刺:“杜浮亭,你现在可真能沉住气,皇上宠幸后妃,你当真不在意?可惜曾经再刻骨铭心又如何,还不是忘得一干二净。”

    听到这样的话杜浮亭还是不由心悸,可她却直视杜月满,面色肃然:“你何必要再三刺激我。如果以假扮从前的我而活,你真的开心,他也能开心,我无所谓。”

    杜月满的嘲讽神情僵硬在嘴角,她从未想过会得到杜浮亭这般回答,想象中她该是疯狂指责,该是求而不得的痛苦,她声音里增了几丝厉气:“虚伪!杜浮亭,你可真是虚伪至极!到现在你还在装。”

    听到杜月满骂她,杜浮亭扯着唇露出释然的笑意,道:“你大概不知道,我从未想过陪他一辈子,我注定早亡,只是想在死前叫他永远记住我,注定早亡的人还能有何奢求?”不过拼命想抓住独属于她的好,只要在她死前不消失,那便是永恒。

    “说得好听,你终究活下来了,你要是真想死,怎么不死在你的十六岁。”

    “是啊,我奇迹般活了。”杜浮亭眼里闪过落寞,嗓音犹如缓缓流淌的小溪,带着独有的安宁与柔和,可她说出的话,无异于是亲手撕裂结痂的伤口:“那时恰逢传回爹爹途中遭遇山匪,人货皆亡的消息,而后又是你失踪。阿娘经不起打击疯疯癫癫,阿笙又身受重伤昏迷不醒。家里家外只有我与哥哥,我能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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