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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言算盯着慕笙,小姑娘低眉顺眼不说话,他答:“饿了。” 林安书立刻笑着问:“慕小姐,我们可以吃饭了吗?” 慕笙木木的起身,低低「嗯」了一声。 只觉得手上一暖,身侧的林曜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 大掌包裹着她紧握的拳头,温暖传及全身,支撑着她的精力。 他握着慕笙的手,说:“刘姨已经在餐厅准备好了,去吃饭吧。” 说完,他牵着慕笙往餐厅走,觉得如芒在背。 林曜都不用回头,就知道傅言算此刻的眼神是如何的阴冷可怖。 林安书试探着将手滑向傅言算的手,还没有触到,便被傅言算借口躲开了。 他朝着林安书露出礼貌的微笑:“走吧,去吃饭,尝尝刘姨的手艺。” “好啊。”林安书干巴巴的笑。 四人走向餐厅,林曜和慕笙已经坐好了,两人坐在餐桌的一边,将主位留给了傅言算。 傅言算坐下来,林安书自己坐在了一边。 这顿饭也不算是早饭了,所以刘姨准备的格外丰盛一些。 林曜给慕笙盛了粥,又给她布菜,伺候着慕笙吃东西,自己才开始吃。 他带着手套慢条斯理的给慕笙剥虾,放在慕笙的盘子里,说:“多吃点,太瘦了。” 林安书轻笑着说:“林曜很心疼慕笙呢!你们俩是不是同居了?” 傅言算的身子猛地一紧,林安书凑过来说:“言算,你知不知道他们俩的事情啊?” 傅言算张了张嘴,说:“不知道。” 林安书八卦的与他分享:“昨晚林曜是住在枫园的,我今天来的太早,正撞见两人一起下楼,甜蜜的很!” 她状似嗔怪的说一句:“林曜都知道给慕笙擦头发,你都没给我擦过。” 傅言算只觉得耳边嗡嗡的响,他深呼吸一口气,却觉得吸进去的不是空气,而是一根根的钢针。 那尖锐的钢针吸进肺里,扎的他鲜血淋漓。 林曜将一只虾放在慕笙的盘子里,淡淡的瞥了傅言算一眼,说:“你们都是要结婚的人了,擦头发算什么?” 林安书再次试探着将手搭在了傅言算的手上。这一次,傅言算没有躲开。 她心里一喜,笑着说道:“是啊,言算会是个很好的丈夫,也会是个很好的爸爸。” 慕笙的手一抖,虾掉在了盘子上。 是啊,傅言算会是林安书孩子的爸爸,他永远都不会知道,前世的慕笙有过一个孩子。 她也曾想过为了孩子,不恨他,踏踏实实的过下去,可傅言算没给她这个机会。 慕笙只要想一想那个孩子,就觉得手脚冰冷的颤抖。 林曜摘了手套,适时的握住她的手腕,说:“瞧你,吃的满手都是,去洗洗手。” 说着他拉起慕笙走向一楼的洗手间,抓着慕笙的手在水龙头下面冲洗,耐心的给她擦洗手液又冲掉。 他轻声说:“笙笙,你说过的,日子总要过下去,有些事你总要接受。” 慕笙木木的点头,声音空洞:“嗯,我知道。” 他看着慕笙失魂落魄的模样,脑中忽然想通了什么。 他突然开口,问:“那个活在假设中的笙笙,有过孩子吗?” 慕笙的心狠狠一缩,她的睫毛颤了颤,连瞳孔都猛地收缩一下。 她张了张嘴,还没说话,卫生间的门被人推开,傅言算站在门口,看着十指交缠的两人,眼神阴沉如魔鬼。 他冷声说:“出去。” 这话是对林曜说的,林曜看了一眼慕笙,慕笙轻轻点点头:“没事,你在外面等我吧。” 林曜与傅言算擦肩而过,眼神警告,说:“你敢动她。” 傅言算握了握拳,说:“林曜,她是我的。” 林曜噙着笑意:“是吗?” 他的眼神嘲讽,短短两个字却将傅言算打击的体无完肤。 是啊,慕笙真的是他的吗? 林曜出去后,慕笙拿着毛巾擦手,淡淡的看着镜子里的傅言算,问:“林安书呢?你来做什么?” 傅言算一口钢牙都要咬碎,怒道:“我来看看你有没有在卫生间和林曜做了!” 慕笙的心狠狠一颤,她扯着嘴角笑:“你来早了,打断了我们的兴致。” “慕笙!” 傅言算低吼,他从背后钳住慕笙的纤腰,将她的背紧紧贴在自己的胸口上。 他的一只手绕到慕笙的脖颈前,力度略有些重的钳住她。 两人的脸贴合着,在镜子里如同最亲密的夫妻,可傅言算眼神怒火跳跃,而慕笙的眼神平淡而冷漠。 他问:“昨晚,林曜住在这里是吗?” 慕笙笑了:“林安书说的话,你没听见吗?” 傅言算咬牙切齿:“你昨天才在我的怀里哄过我,昨天才纠缠着勾引过我,跟我说你爱我,你怎么敢!” 慕笙的手抬起,贴上傅言算的侧脸,她看着镜子里的两人,真如同互相爱抚的夫妻一般。 他轻轻抚着她的脖子,她则轻柔的蹭着他的脸。 可说出的话却伤人:“我昨天还说,我们分手了。” “你休想!” 傅言算在她耳边低吼一声,拉下了她肩膀处的衣服,咬了下去。 慕笙因为疼痛而皱眉,却没闪躲,她眼看着傅言算覆在她肩头啃噬,心理扭曲般的痛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