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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的很清楚,你去办就是了。” 里面的声音顿住,慕笙立刻转身走过去,恰逢林曜打开门,叫她:“笙笙。” 慕笙的脚步停了停,应了一句:“嗯。” 她嘴上答应着,可脚步未停,似乎连停下来和林曜说一句话都很难。 林曜快步追上去,问:“笙笙,你怎么了?是我哪里做错了吗?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淡?” 慕笙背对着他,平静的说道:“没有,我原本就应该对你冷淡,我喜欢的人又不是你。” 林曜一顿,只觉得心脏被针扎一般,说道:“笙笙,你原来对我很温柔的。” 慕笙的身子僵了一下,说:“是我错了。” 她可笑的将林曜当做了救赎,可这男人和傅言算一样,是她一切痛苦的根源。 林曜问:“是因为罪域吗?笙笙,我已经将害你的人都处理掉了。” 慕笙的身子抖了抖,冷笑着说:“处理掉了?是吗?林曜,让我温柔对待的是那个给我补课带我买糖炒栗子的研究生学长,你是谁?你是随随便便就可以要人性命的罪域少主。” 林曜只觉得嗓子都被人捏住了,他从未想过,他拿回权力的时候,也是失去慕笙的时候。 他一把拉住慕笙的胳膊,说道:“笙笙,我是罪域的人又怎么样?我会用整个罪域来保护你!” 慕笙却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一般,惊恐的跳起来甩开他,就连手里的水杯都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林曜震惊的看着慕笙,他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好像他是什么脏东西一样。 慕笙无声的笑:“用罪域保护我?” 真可笑,没有罪域,她原本就该是个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学生。 傅言算听到声音从书房走出来,看着争执的两人,皱眉问道:“出什么事了?” 慕笙走到傅言算身边,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说:“你们谈完了吗?” 傅言算点头:“谈完了。” “那请你让他出去。”慕笙说。 她转身下了楼,去叫刘姨来收拾地板,又回头说了一句:“林曜,我看见你,就会想起罪域的恶心,所以麻烦你离开这里。” 看着小姑娘冷漠又决绝的背影,林曜只觉得钻心的疼。 傅言算沉声说道:“她还记着那天的事情,心里不舒服,你回去吧。” 林曜转头看了傅言算一眼,苦笑着说道:“傅言算,我跟你只是生意合作,笙笙我还是要追的,没打算就这么让给你。” 傅言算眉心一皱,冷声说道:“她是我的,你想都别想。” 林曜被这句话刺痛,从目前看来,慕笙确实和傅言算相处的十分和谐,出双入对,依赖至极。 可他总想起初遇慕笙的时候,小姑娘看着傅言算的眼神,那不是爱。 他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傅言算,她不爱你。” 许是因为林曜的这句话,傅言算今晚有些失控。 原本慕笙养伤的这段时间,傅言算生怕吓着慕笙,让她有心理阴影,便一直都睡在隔壁卧室。 慕笙也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晚上喝了牛奶,让刘姨帮忙涂了药便回到卧室去了。 可她刚换好了睡衣,傅言算就推门进来了。 慕笙一愣,问:“还有事?” 傅言算走过来,将人打横抱起来丢在了床上。 男人欺身压上来,喑哑着嗓音问:“阿笙,你爱我吗?” 慕笙垂了垂眼帘,不悦的说道:“傅言算,晚饭你又没喝酒,别跟我闹,起来。” 傅言算不听,他的手拂过慕笙的腰,那里有一道浅浅的,不易辨别的疤痕,还未消退。 他的手穿过她身下,将她的腰往起抬了抬,抵上自己,说:“伤好的差不多了,都结痂了。” 慕笙低低的「嗯」了一声,问:“怎么?” 傅言算埋首在她发间轻嗅,女孩的身上是甜美的沐浴露的味道,带着一丝丝药香,让人沉沦。 他的吻落下来,是自从慕笙割腕自杀之后,第一次这样失控的吻她,似乎要将人吃进去。 慕笙呼吸困难,好不容易寻到空气,却发觉男人的吻未停,反而愈发往下。 慕笙惊慌的抓住他的肩膀,惊呼着:“傅言算,你做什么?” 傅言算也不答,只疯狂的吻她,以最虔诚的姿态俯身,勾的慕笙哭腔连连。 她手脚绵软,脑中仿佛有烟花炸开,眼前一阵阵发黑,仿佛被捧上云端又狠狠的摔下来。 她几度求饶,偏偏这男人仿佛喝醉了酒一般,一刻都不肯放过她。 慕笙只觉得自己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即便是前世,傅言算也没做过这种事。 她哭着求他:“傅言算,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傅言算这才起身,又重回她耳边,哑声说道:“我想要你,可没结婚,我舍不得碰你,只能这样。” 慕笙含着泪骂他:“这样就很高尚吗?傅言算,你简直是个无赖!” 傅言算低低的笑:“嗯,要不我们做点不高尚的?” 慕笙立刻摇头,她抹了抹眼泪,说:“不要脸,起来!” 傅言算在这种事上充分发挥了自己脸皮厚的本事,这一晚无论慕笙如何哭闹打骂,傅言算都不肯离开。 他拥着女孩的盈盈一握的腰,哑着声音一遍遍的吻她:“阿笙,你爱我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