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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众人看向简初桐的眼神一变,但也有人在心里嘀咕她那天救了陆嘉之之事。 简初桐:“……”真以为她可以随意拿捏了? 她放下手里的活,站起来,眼睛直视秀婶儿,冷声道:“秀婶儿,不知我哪里得罪过你,让你挖尽心思搬弄我的是非?要知道平白无故污蔑人是诽谤,是犯法的。” 声音冷然有力,那一瞬的气势竟让人有些不敢直视。 村民们被震撼住了,他们记忆中的简初桐总是低着头,说话都是细声细语的,何时有这种气势了? 秀婶儿直接被吓退了两步,反应过来被一个臭丫头吓着太丢脸,于是又故作镇定上前两步。 她眼珠子胡乱转动,挺着胸膛梗着脖子说道,“我、我说的哪一句不是实情,要不是因为你陆家那两口子怎么会突然就走了,嘉哥儿读书那么厉害的人,怎么会落榜?” 简初桐挑眉,“那么按照你的意思,大叔和大娘的死不是意外,是因为有人谋杀?嘉哥儿落榜是因为主考官以权谋私?如此说来,我是不是应该去报官?” 众人:“!!!” 这是什么大胆发言!? 乡下农户无甚见识,也没见过什么世面,在他们看来村长就是不得了的官儿了,报官他们是想都不敢想的,简初桐居然就这般轻飘飘地说出来。 秀婶儿先是一阵心虚,反应过来便气得面色铁青,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个贱蹄子,胡说八道什么呢?” 简初桐面色不改,冷然道:“贱蹄子叫谁呢?谁胡说八道自己心知肚明,况且这些都不重要,报官了自有官老爷判定。” 这、这是真的要报官? 村民们都在心里嘀咕,秀婶儿也彻底慌了,一时怒气上头竟一个飞扑过去,“我撕烂你的嘴!” 第十一章 生气 秀婶儿目光中充满了狠狠的恶意,简初桐怔了怔,不过身体反应很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旁边一闪,但她身后就是河水。 只听惊慌的尖叫声过后,很快又传来“扑通”的落水声,秀婶儿已经在水里扑腾了,“救、救命,救救我。” 秀婶儿不停在水面上挣扎,泛起很大的水花,原本还看戏的村民顿时慌了起来。 “你们谁会水,快去救周秀秀。”有妇人叫喊。 话音落下,立马有汉子语气迟疑地说道:“我会是会,但这男女授受不亲,她那当家的陆有财知道不得打死我?” 有村民尝试伸手去够,但没够着,顿时着急地说道:“这可怎么办才好,总不能看她就这样淹死吧。” “桐丫头,桐丫头不是会吗?” 在紧急的关头,终于有人想到简初桐会水,这时秀婶儿在水里挣扎的幅度已经开始变小了,众村民也将希望寄托在她身上,一个个目光锁定住她。 简初桐视线落在水中的秀婶儿身上,脸上的表情无动于衷,她心里很肯定,如果现在水里的不是秀婶儿,那就是她。 秀婶儿扑过来那一瞬间的眼神,让她觉得无法理解,如果不是有原身记忆,她都怀疑原身与对方有不共戴天之仇了。 事实上她与秀婶儿不仅没仇,甚至没什么交集。 承受了对方无来由的仇恨,再想让她以德报怨那是不现实的,简初桐做不到这样立身伟正。 只是见死不救,未来在安阳村也生活不下去,所以她提醒一旁的男人将河边上的杆子递给秀婶儿,这已经是她最后的底线了。 简初桐没留下李看后续发展,端着洗了一半的猪下水回家。 陆嘉之的屋子还是没有动静,简初桐也没管他,径自把东西洗好,下香料一起在锅里煮,顺便把肥rou炸成油。 令人不停咽口水的香味,在陆家的院子缭绕不散。 陆家在村子的最东边,四周没有紧紧挨着的邻居,比较近的是李大娘家、村长家、秀婶儿家,不过也有三四十米的距离。 于是这一晚上,他们的鼻子先是充斥着油炸的味道,紧接着又被一股相当霸道又浓烈香味,勾得肚子里的馋虫不断发出声响,辗转反侧不能入睡。 简初桐白天洗猪下水的事他们都知道,此时心中都只有一个念头:那些没人要的猪下水居然如此香? 陆有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听着旁边春婶儿肚子里传来的声音,终究还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说道:“你说这陆家煮的是什么,猪下水真有这么香?” 春婶儿闭着眼睛,捂着鼻子,闻言睁开眼睛,在黑暗中翻了个白眼,“怎么?是的话,你也想尝尝这污秽之物?” 陆有根听出她口中威胁的语气,支支吾吾地说道:“倒也不是、不是不可……啊,痛痛痛……” 他还没说完,便被春婶儿一把拧住耳朵,不客气地扭了三扭,痛得他连连痛呼。 春婶儿冷声道:“我劝你想都不要想,我算是看明白了,嘉哥儿之所以落榜,必定跟初桐脱不了干系!” “是是是。”陆有根连连求饶,闻着再香都不敢多说一个字了。 其实陆有根还不是最难熬的,同一个院子的陆嘉之才是“深受其害”之人,天知道他靠着多大的毅力,才能不打开那扇门走到厨房。 村民们说得没错,洪秀才最得意的学生便是他,不过那是曾经,因为他今日已被逐出学堂,不再是洪秀才的学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