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他是我师弟!
这不是苟院长是谁?那郑力一看是苟院长,吓的双脚直哆嗦。要说在医院里谁他都不怕,唯独怕这苟院长。再怎么说他也是副院长田熊的人,平常飞扬跋扈惯了,谁他都没有放过眼里。今天对上这苟院长,心里有些没有底。 “苟院长。”俞书记见苟院长终于出现了,心中的紧张有些缓解,这苟院长医术了得,父亲因该能救了吧。 “噢,是小树呀,来,一起去看看你父亲。”苟院长不等众人说话,便率自进了急救室。 在急救室里,众人有些惊讶,只见一个穿着一身青衣的年轻人正在给躺着病床上的俞老进行针灸! “喂,你是谁?怎么什么人都能进来的,你在搞什么?告诉你,要是病人 出了什么事,你负责到底。”那郑力为了扳回一城,见黎风没有授权的情况下开始给病人治疗,便想让他来背黑锅,这样苟院长就会忘了刚才他得罪俞书记和那衣无双的错误了。 “慢,且看看,他怎么治疗。出了事,我负责。”苟院长拦下郑力,转身向众人保证道,默默地向俞树俞书记点了点头。 看了一会,众医生有些按捺不住了,要不是苟院长拦住,他们估计要上去狂揍黎风一顿,哪有这样治疗病人的?一不消毒,二没有细菌防护措施,三没有完全了解病人的情况就开始治疗,这不是闹着玩,是什么? 而苟院长和几位高级医师却是越看,越心惊,这手法,这针灸术,众人没有一个人能比得上这个年轻人吧?太疯狂了,他怎么施展起来那么轻松,而且,手法诡异,出手速度极快。 众目睽睽之下,黎风完成中医院第一次给病人治疗。在病人刚抬下救护车的时候,他就判断出病人是心脏病,而且双脚已经水肿很严重。 主治医生迟迟不肯来,病人的情况又危险,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支开金护士长,就给病人进行了针灸治疗。 就在黎风刚要针灸拔出来的时候,门口的金护士长进来了,看到一群人在围着,以为是在观察病人情况,再往里面一看,是黎风, 这个臭小子这下惹麻烦了,说不好自己都要挨罚,“小风,你干嘛,还不住手。” 她这一声喊,黎风的手一抖,强行控制捏针灸的手,不让拔的一霎那误伤到病人,胸口一热,一股热流从嗓子涌了上来,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洒在病人的床单上。 苟院长狠狠地瞪了金护士长一眼,用手指了指嘴巴,让她闭嘴。金护士长也吓坏了,不知道黎风怎么会给病人治疗,反正现在她肯定是闯祸了。 黎风吐出那一口鲜血,几家欢乐,几家愁。赵主任和郑力则是看热闹的 成分多,苟院长担心黎风的身体和他手下的病人。俞树俞书记等人是关心躺在病床上的老人。 黎风咬着牙关,拔完了最后一根银针。长舒一口气,“好了,接下来,好好观察病人的情况吧,我已经把他的主脉都护住了,接下来的治疗需要一个过程。要不了十分钟,他就会醒了。” “谢谢,谢谢小医生,你的医术不凡呀。”俞树第一个迎了上来,这个年轻人嘴上说自己的父亲暂时没有危险了,看样子,他好像有办法治愈父亲。再说还有苟院长给这个年轻人撑腰,估计圣手不凡。 “哼!一个实习医生,有什么资格治病,再有下次,我直接开除你。”那赵主任好像脑袋不开窍,根本没有注意到苟院长的表情。 “你有本事,你怎么不早点进来治疗,在外面搞什么?需要这么长时间才进来?”苟院长再好的脾气也受不了这些没有用的下属,还说这些风凉话,这是救过来了,要是没有救过来,那黎风还不是要担主要责任?有这股风气,这中医还有希望吗?年轻人还有机会吗?“你,赵春雷暂时撤去急诊主任一职,观察三个月,再作安排。还有郑力,作为主治医生,不及时抢救,你回去吧,这样的医生,我们用不起。” 顿时,急救室内求饶声响起,却被俞书记的保镖给丢了出去,在这里影响到俞老的休息,还了得。 俞老被安排到了贵宾病房,有专人护理。苟院长的办公室内,黎风被苟院长和俞书记四只眼睛一直看着,好像一只怪物在被研究一样。 “嗯!”黎风实在受不了这样的眼神。清了清嗓子,“要是没有事,我出去做事了。” 黎风就要开溜,身后传来苟院长的声音,“慢着!小风,以后这俞老的病情,你一手负责治疗。” “你不怕我把病人治坏了?”黎风反问,他对刚才在急救室还是有气的,他好心在抢救病人,却不知道哪里跑来几个人说自己不行,还责骂自己。换成谁都有些不舒服。 “好了,我不是惩罚他们了吗?”苟院长安慰着黎风,要是以前还是不确定黎风的医术,但是刚才在急救室的那一幕,估计他终身难忘。一个即将撒手人寰的老人,在他的银针下被拉了回来。妙手回春呀,别人看不出来,他还看不出来吗? “你没有受伤吧?”这时俞书记没有忘刚才在急救室黎风被金护士长一声喊,打断了注意力,受了些内伤。 黎风摇了摇头:“不要紧,小伤。明天就好了。至于那俞老的病,我接下了。没有事的话,我就出去了。” 苟院长摆了摆手,他的意思同意了,随他去吧:“对了,等下我会开会,和他们说明你的情况,以后谁也不需打扰你治疗俞老。” 黎风边走,边向背后挥了挥手。看那渐渐远去的背影,俞书记的疑问更多了:“苟院长,这小伙子是什么来历,这么年轻非凡的手段。我还没有谢他呢,怎么让他走了?” “你觉的他在乎你的感谢吗?”苟院长意味深长地说道。 “苟院长,说实话,老爷子都九十多岁的人了,本来这次我都不抱多大的希望了。想不到这小伙子硬生生地将老爷子给拉了回来。再有半年,我就要调回京城了,唯有老爷子的病情,让人担心。”俞书记若有所思地说着,毕竟老爷子是他政治生涯的一根红绳,在一直牵引着他前行,现在老爷子能挺过来,对他来说是极大的好事。 “他是我师弟!”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