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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晓带着哭腔的声音都是破碎的:“我……我, 我怎么知道是这样啊?” 她只看着静止的图画,还以为依着图画摆出个样子就可以了。哪里知道竟然是可以动的?动起来还这么凶狠?这么长时间? 司徒玦听到陆晓这副可怜模样,反倒更忍不住了, 甚至都无法分神去哄她,只抿紧格外嫣红的嘴唇, 把陆晓翻来覆去的折腾。 司徒徒玦内力深厚, 折腾了一整夜,到了天亮,司徒玦还极精神。司徒玦幼时练武的时候,常听曲长老说什么练得绝世武功, 可称霸武林, 让众人膜拜,想要做什么就能做什么,极其快活。 司徒玦不知道称霸武林有多么快活, 如今只这一整夜,已足够让他觉得多年辛苦练武,是值得了。 陆晓已经累得睡熟了, 司徒玦却兴奋得紧盯着陆晓一寸寸的仔细看。司徒玦觉得眼前的小圣女真是处处合他心意,看得他心头发痒。司徒玦就一把用力把陆晓揉在怀中,可哪怕两个人紧贴着了,司徒玦却还是觉得两个人不够近。最好,最好每时每刻都像昨夜里那样才好,那样才足够近。 只是他的小圣女没有武功,前两次还能与他一道,到了后面她就撑不住了。司徒玦一下下摸着自己怀中的小圣女,想要让她练武的念头才起,又想起练武的苦怕是她吃不了。只昨夜那样,她都最后都累哭了,又怎么能练武呢? 算了吧,还是不要让小圣女练武了。大不了,以后他为了小圣女多忍忍。他这是头一次,心里没有防备,就只纵着他自己高兴了,如今想想实在不应该,往后他一定要多顾着些小圣女。日子还长着,若是小圣女怕了这事,不知道又要花多大力气去哄她。 司徒玦想着,低头轻咬了一下陆晓的脸颊,低声道:“都怪你……” 司徒玦看到那些图画的时候,其实是有些懵的,他原本以为两个人亲在一起,已经是亲密的极致,从未想到还能这样。 是陆晓一脸什么都懂得的模样,得意的笑着对他说:“我终于明白和谐掉的内容是什么了,我来教你!” 但其实陆晓也是一知半解,她竟要两个人按照图样,静止不动。最后还是司徒玦忍不住,循着自己的渴望先动了起来,两个人才得了趣儿。若不是她先招惹,司徒玦哪里会知道这些事?等他变成一只不止餍足的野兽,她倒是可怜兮兮的求起了饶。 让他舍不得,却着实忍不住不折腾她。她就是故意来折磨他的! 司徒玦咬了咬陆晓的脸颊,因为舍不得让她再疼,也不敢用力。他咬了再咬,都没有在陆晓脸上落下一个牙印。司徒玦用拇指慢慢擦了擦陆晓的脸颊,再亲了亲陆晓,才把陆晓牢牢抱在怀中。 陆晓当真累乏了,任凭司徒玦再怎么折腾,她都没有醒过来。 之后司徒玦当真收敛隐忍了许多,不再如第一次那样折腾得太过厉害。陆晓本来就喜欢黏着司徒玦,极其馋他身子,司徒玦只稍微让一让她,她就立即缓过劲儿,记吃不记打地直往司徒玦身上扑。勾得司徒玦再发了狠劲儿,她才知道认怂,不断求饶。 陆晓有的吃,有的睡,两眼放光的与在这座小院子里司徒玦胡天胡地。 游历什么江湖?司徒玦游历她就可以了!再游历一段时间,她肯定能跟司徒玦生下宝宝! 直到又到满月,陆晓与司徒玦两个人才发觉,他们两个人胡闹了好一段时间。陆晓给司徒玦吸过毒血,趁着他虚弱无力,笑嘻嘻的一点点亲着司徒玦。 比起上次被轻薄的经历,这一次司徒玦不但甘愿被轻薄,还要用着仅有的气力扶住陆晓,方便她尽情轻薄于他。 司徒玦看着眼前少女的笑脸,品着她带着糕点甜香的嘴唇,觉得能够用自己的血液喂养小圣女,当真是件极好的事。她既然要以他的血液续命,往后肯定再也离不开他了。他的小圣女,只是他的。 当陆晓再低头轻轻啄他的嘴唇时,司徒玦先贴上了陆晓的嘴唇。 这是他的小圣女啊。 陆晓与司徒玦要忙着生孩子的大事,自然不能让太过旁的事分心。司徒玦只一手包办了各种意义上投喂陆晓的事,其他的清扫洗衣等杂事都交给了院中的洒扫婆子,而那个洒扫婆子简直是个八卦宣传站。 司徒玦正在给陆晓熬糖,他眯眼认真看着熬出的糖色,想着待陆晓吃过了晚饭,就给她吃一点,这样她亲起来就会更甜了。 陆晓也眯眼盯着这锅糖,她没有司徒玦想得那么多,只是单纯的馋。 “哎呦呦,这糖闻着可真是甜呀。”婆子笑道,“少夫人可不能多吃,是要牙疼的。” 洒扫婆子并不知道陆晓与司徒玦的身份,见两个人好得能黏在一处,就当他们两个是一对小夫妻。她是不敢对冷着一张脸的司徒玦乱说话,但对着看起来极其和软又懵懵懂懂的陆晓,她就忍不住开玩笑。 陆晓也会笑着回她:“我每天就吃一点点,不多吃的。” 婆子见陆晓看起来极乖巧,就忍不住多起了话:“少夫人有少爷看着,自然是不会多吃的。常看到你们这般好的小两口,我个老太婆看着都心里发甜。” 司徒玦听得婆子说得话,还算中听,就没有阻拦婆子说话。 司徒玦用余光瞄到陆晓馋得直咽口水,终究还是心软了,他垂眸将糖浆盛出来一勺,放在碗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