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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院之前要搜身,武器一律不许带。 肖云岭也是特别乖地任他们折腾。 进院之后,他颇为有兴致地挑了挑眉。 这里更像个园林,流觞曲水假山一应俱全。 只是园子里空空荡荡的,既不见主,家人也不见来吃酒的宾客。 院子里最为醒目的便是漆成了乳白色的桌椅和家具,那些家具的制式都比较奇特,不像华国那样板板正正的。 要么腿上弯出朵花,要么线条曲折得让人害怕它们承受不住压力。 很有西方的艺术感。 在院子里假山围绕的空旷地带,这种桌子被摆成了一个长条,上面盛放着的就不是啤酒和烧刀子,而是光泽潋滟的红酒和鸡尾酒。 有的玻璃杯上甚至还像外国人那样插了根羽毛。 桌上的水果满出了盘,蛋糕也不是常见的鸡蛋糕,上面的奶油色彩明艳,像春日里鲜妍明媚的百花。 一束束灯光从假山绿植里发出来,五颜六色,还上下左右晃动着 。 一瞬间就仿佛从沉着大气的华国到了光怪陆离的魔幻世界。 不多时,从假山后面绕出来十几个人。 肖云岭眼眸微扫,全是圈子里的权贵。 一个国字脸穿白色秋款中山装的男人朝他走了过来,保养得当的手里举着一杯淡蓝色的鸡尾酒。 和这个空间一样不伦不类。 “云岭,你来了!” 声音热情,仿佛他真的很欢迎他来似的。 甚至还亲手拿了一杯鸡尾酒放到他手上,并和他碰杯。 肖云岭把那杯酒放到旁边的桌子上,慢条斯理脱掉自己的手套。 他朝那人伸手过去,嘴角浮起淡淡笑意:“你好,黄同志。” 那人没和他握手,而且拍了拍他的肩膀:“什么黄同志,我是你黄哥!我们俩可是光腚子的时候就在一起玩了。” 肖云岭微微抬头,冲着那刺眼的灯光眯了眯眼睛。 大院里头,四五岁的他拐着脚被一帮孩子追打、嘲笑。 领头的便是这位“黄哥” 。 肖云岭拿起酒杯。 那里面莹光流转的酒液衬着他白皙修长的手,显得那样岁月静好。 然而手掌和手背上纵横交错的伤疤却又将这一切带上了恐怖的意味。 肖云岭举杯朝黄一禄一笑:“为友谊干杯,为新的华国干杯!” 黄一禄也笑了:“这出去一圈就是不一样哈,以前你只会叫人滚。” 周围传来乐曲,一队穿着舞蹈服的华国女人鱼贯而入,开始了她们的表演。 她们表演的是华国的传统舞,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舞姿精美。 在场的人都笑闹起来,这场宴会才终于有种进入了角色的感觉。 肖云岭不咸不淡地看着这一切,视线盯在那些舞者的身上,甚至随着音乐微微地晃动起。 黄一禄露出满足的笑。 他属于那种硬汉类型的长相,轮廓线条硬朗,剑眉星目厚唇,笑起来便有一种很俊朗的感觉,有他爷爷当年打仗时那股气概。 他又和肖云岭碰了碰杯:“哥们,你看看,这才是我们这些子弟该过的日子。你又不是公安,一天到晚查来查去的做什么。” 一句话,氛围突变。 原本古典安静的音乐陡然变得活跃起来。 古筝、二胡被钢琴、小提琴替代,优雅内敛突然就变得狂放喧闹。 在场的舞女都自发地脱掉了外面罩的那层薄纱,放下秀发,换上了另一副神情。 每个动作都惹火,如果被外面的人看见了,妇女们都要骂她们一句肮脏,汉子们都会捂着眼睛连看都不敢看。 肖云岭却如同一株长在这里的白杨树。 他轻轻地啜了一口酒,微微侧过头看向黄一禄:“这样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自古哪个皇帝不懂享受?就连那个要饭的皇帝也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死后还要人陪葬。既然我们打了胜战,这一切都是我们应得的,为什么非要装作伟大高尚的样子?” 肖云岭把杯子放回桌上:“没有为什么,我不喜欢而已。” 周围的人都围了上来十几把,黑洞洞的东西对准了他。 肖云岭不动声色:“说是过寿,特意把我拉到这个非主场来,是为了沈太平的事吗?” 黄一禄原本憨厚的脸上忽然浮起一丝狞笑:“云岭性情中人啊,为了个女人居然跟上将的孙子作对。你这一举动就是和我们所有人都作对了,懂吗?” 肖云岭不接他的话头,只道:“那你做寿的主场在哪里?我很想拜访一下你家老爷子,黄爷爷从前对我真好。” “好到把你爷爷陷害到进牛棚?” 黄一禄笑得牙花子都露了出来,“别装了。老爷子.QへQ.最近被我气得心脏病都犯了,现在在乡下休养。我劝你别惹他,不然,恐怕你和你爷爷以前遇到的所有不快都会再上演一次,而且只会更痛苦。” 黄一禄看了看他的前胸,冷笑道:“你是不是以为自己挺厉害的?听说在越你这边胸口同时中了三枪?看不出来嘛!” 肖云岭:“三刀。一个人灭了一个连……这是我们首长帮我数的。但我觉得还行,就是偶尔吹了风会咳嗽几声。” 一个连,一百二十个人,小道消息是他先炸死了一半,又用计弄.死了几十个,剩下的十来个是拼刺.刀搞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