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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神他家里有矿 第133节

    小祖宗发号施令:“哄我睡觉。来,许爷,唱个曲。”

    “……”

    真是会玩人。

    少年翻了个身,手肘曲起枕在头部下方,侧躺在她身边,隔着被子拍人:“曲不会唱,许爷给你讲个睡前故事。”

    “也行。”

    “很久很久以前……”

    “真俗。”

    “那改成昨天?”

    南意笑了,抱着被子侧过身正对上少年漆黑的眸。屋内灯光调低,他的轮廓却清晰刻画在她的眼前。

    宁知许拍着南意的背,在这寂静的黑夜放轻语调。

    “很久很久以前有个叫南意意的公主殿下,她长得很漂亮又可爱,邻近国家的所有小王子都很喜欢她,等她成年那天全部过来求亲。南意意却没相中王子,唯独相中了一位叫做宁知许许的普通少年。最后不顾所有人的阻碍,她如愿嫁给了他。他们过得很幸福,宁知许许对南意意很好,会给她买冰激凌,会给她铺床,会哄她开心,从来不会凶她。而且每天都会跟她说一句同样的话……”

    南意快要被这个土味故事弄的笑死了。

    还在配合地问:“宁知许许说什么?”

    月影倾斜,灯光熠熠。少年微微凑近,不染欲望的虔诚吻落在少女眉间。

    伴随一道浅语:“宁知许许说,晚安,我的公主殿下。”

    第284章 护着南意

    南意在医院住了近半个月还不见好,这事愁坏了南耀业夫妇,差点把院长给撤职。

    每次换药小姑娘都疼得直打颤,宁知许更是心疼着急。

    照常把人哄午睡后,他回台球厅洗了澡换了衣服。

    等估摸着人该醒了,他又随便吃了两口饭回医院。

    刚进病房,就见南耀业拿着拖布杆对着南意吼:“小兔崽子,看我不舍得打你,你皮痒是吧。我看你是想上天。我今天非得揍死你”

    南家父女大力且暴力。

    眼皮一跳,宁知许过去护在南意身前。

    可算等到他回来了。

    小姑娘抱住少年的腰,从他身后露出一颗小脑袋,朝着暴躁的男人略略略:“有本事你打宁知许啊。”

    宁知许:……他这是一点地位都没有。

    南耀业肺都要炸了,斯文总裁人设崩得透透的:“知许你让开,我今天非得打死这个兔崽子。”

    他是真的气。

    宁知许也是真的护着南意。

    将人严严实实挡在身后,少年沉静道:“南叔,南意又惹祸了?生这么大气。”

    “你想不到她干了什么好事。”

    南耀业挥着拖布杆指人:“南意,你自己告诉他。”

    宁知许回身,把她缠在自己腰间的手放下来,双手按住她的肩膀,微垂视线:“干什么坏事了?”

    对上少年浓黑的眼眸,南意心虚地别开视线。

    嘴里还在嘀嘀咕咕:“你得向着我啊,我做什么都是对的。”

    “那你要先告诉我你做了什么啊?”宁知许碰了碰她的脸蛋:“很大的事?”

    南意不说。

    偷摸瞄了眼南耀业阴沉的脸色。

    转身跑进洗手间反锁上门躲起来,隔着门板冲他们喊:“宁知许,你今天要是拦不住我爸,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留下的两人相互对视一眼,满脸无奈。

    南耀业还没消气:“等她出来,我非得打断她的腿。”

    这父女也是一对活宝。少年模样清冷无华,轻轻笑道:“她到底惹什么祸了?”

    能把他气成这样的,看样子不是小事。

    狠狠瞪了眼紧闭的洗手间门板,南耀业拎着拖布杆走过去指了指床铺上的药片:“今天护工收拾床铺发现的。难怪小兔崽子一直不见好。这半个月的药她都偷偷藏起来了。你说气不气人。”

    “这样啊……”

    少年望着一堆小药片沉吟片刻,从男人手里拿过武器,落话:“我打吧。”

    南耀业:?

    “这件事是该打。”

    不听话的小姑娘,该好好教育教育。

    南耀业放心地把任务交给他。一是他知道宁知许不能打南意,二是他觉得小崽子肯定会听话。

    就是……

    男人临走之前不太放心:“知许啊。你们都还小,学习为主。”

    宁知许愣住。

    旋即点头:“南叔,我有分寸。”

    不。

    我怕我女儿看到你这张脸没分寸。

    待南耀业走后,宁知许敲了敲洗手间门:“出来吧,你爸走了。”

    “真的?”南意趴在门板上听动静:“他是不是回家取铁棒去了?”

    “不是。”

    少年掂量掂量拖布杆的重量,身形颀长站在门口,等着这扇门打开。

    第285章 意外来电

    南意慢吞吞打开门,先试探性地露出一颗脑袋。看到屋内的确没有南耀业的身影才放心出来。

    长松一口气,小姑娘深感欣慰地看着宁知许:“做的不错,我允许你今天抱我一会儿。”

    看她没心没肺的样子,少年扯唇,笑意有点渗人。

    下一秒。

    拖布杆打在了南意屁股上。

    小姑娘捂着屁股,水眸里燃起小火苗:“大胆刁民!”

    宁知许没理会她的吱哇乱叫,将人拉过来,翻过身按在床上,接连打了好几下。

    拖布杆是塑料的,打人不疼。

    南意却要臊死了。

    为什么她十六岁了要被打屁股?

    她扭头朝他吼:“宁知许,你干什么?”

    少年点了点散落在一旁的药片:“说吧,为什么不吃药?”

    想起她每次换药在他怀里都要哭的样子,少年心脏都一缩一缩的。

    结果她倒好。

    自己不吃药。

    这件事她没理。南意泄气地趴在床上,放弃挣扎了:“那个药片太苦了。我不想吃。”

    她不会撒谎。

    很不会。

    扔掉拖布杆,少年将人抱起来放在自己怀里。

    又是老干部口吻:“南意,说实话,不可以撒谎。”

    南意哼哼唧唧:“我不想上学。”

    “说实话。”

    南意不改口:“我真的不想上学,每天住院多好啊。有吃有喝的。”

    真是越来越不乖了。

    “南意。”宁知许捏了捏她的脸颊,低叹:“乖乖吃药,快点出院回学校。我不会走。你病好了,我也不会走了。”

    突然被人戳中心事,小姑娘急得要跳脚。

    “你乐意去哪去哪。”

    南意梗着脖子,加大音量增强气势:“我又不是为了你。”

    “行。”

    宁知许配合地接话:“那你不为了我,也要为了你的头发。我昨天听医生说准备把你头发剃光缝针。啧,那场面到时候一定很有看点,许爷拍照为你保留下来,然后以后再给你做一个纪念册,记录你从光头变毛寸的每一个瞬间……”

    他口吻像极了吓唬小孩子的怪叔叔。

    南意扑过去捂他的嘴,将人压在床上:“闭嘴,狗言狗语。”

    少年眸子染笑。

    然后轻轻亲吻了一下她捂住他唇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