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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概对我这种死乞白赖的态度非常不解,也对,他都表现出那般不想搭理我了,我却还要腆着脸贴上去,这样的行为简直就像是一条哈巴狗。不过如果换个人敢这样冷落我,我指定要教他重新做人。 但好就好在这个不怎么搭理我的对象是张开霁,我莫由来地对他格外宽容一点,哪怕他偶尔对我露出微微不满的表情,我也不和他一般计较。因为我发现他性格大概天生就是如此淡薄,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哪怕是和班上其他同学,以及同他一起打工的同事,他都保持着礼貌且疏离的距离,能不说话就不说话。 能让他多说几句也只有能让他赚到提成的顾客。 既然在他眼里,在老师和同学口中无恶不作的我同其他人并无二致,那我又何必对他发火。 这样安抚好自己后,我再次喊来张开霁,让他专门为我服务。 为了能指定服务,我还特意给孟兮只的会员卡办了升级套餐。 服务我是工作,张开霁就算再想避开我,也不会逃避工作,和赚钱的机会。 于是财大气粗,什么都不缺更不缺钱的我摆足了架子,靠在沙发椅上抖着腿等他来给我端茶送水。 不出所料,被我钦点的张开霁很快端来了一壶清茶,还有一份果盘。 他说是店里专为VIP顾客准备的茶。 我好歹从小跟着我老爸喝过不少他朋友送来的上好的名品,砸了一口,就知道是下等货色,拧着眉说:“骗子。” 他抬起头,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表情。 只见他困惑地问:“哪里骗你了?” 我还在为又一次解锁了他的新表情感到欣喜,听到他主动问起我,我便放下茶杯,端着架子说:“你这个茶就是普通的毛尖,甚至连嫩芽都算不上,而且其他不是VIP客人也都是喝的你泡的茶,你说这是专门为我泡的,茶不贵重,服务又不是独一无二的,你还说什么专门,这不是骗子行为是什么?” 我这一番说辞要是放在其他店里该被认为是胡搅蛮缠了,但我现在可是这家店的至尊VIP,没有第二个冤大头比我还要会花钱,我自然有摆架子的资本。 张开霁大概也没料想到我会如此在意专门这俩字。 他觉得我的行为有点好笑,弯身作势要收走茶几上的茶具。 见他又要走,我有点慌了,把我故意架在桌面上的腿给收了回来,乖乖坐好,拉住他说:“你这就走了啊?我还没喝饱呢?” 这里明明是个练习射击的场所,我却硬生生把它当成了饮茶室。 见他不说话,我又说:“我觉得毛尖也挺好的,喝惯了其他的,偶尔喝点毛尖,还挺润口。你再陪我坐会儿呗。” “不走。”他无奈地回我。 “那你把我喝茶的东西给我拿走作甚?”我问。 他头一次笑出了声,拉下我把他衣服都揉皱巴的手,说:“我去给你这位VIP客户专门泡一壶独一无二的茶。” 第8章 每天在他打工的射击馆坐一下午,喝点茶,吃份果盘,然后等他下班锁门,再默默跟着他走到学校门口才装作才放学回家,似乎成了我习以为常的生活方式,渐渐地张开霁似乎也习惯了身后有个甩不掉的小尾巴,没再故意躲着我。 不知不觉就这样过了半个月,在一次陪他回学校的路上,他终于在非工作场合主动找我说话了。 他看着下雨天没影子可踩有点无精打采的我,把伞微微倾斜,分了我一寸天地。 “今天也不回学校吗?” 我的注意力全部落在了新买的小白鞋的鞋面上沾上的污泥,并未注意到他此刻的语气比往日里都要温柔得多。 我满不在乎地说:“嗯,不去了,把你送到门口就回家。” 是啊,除了长相还略显学生气,我身上有哪一点算得上是名学生?打架斗殴还是无故旷课? 我承认我不是个爱学习的人,毕竟在我所接受的教育里,哪怕我是个八字不识的文盲,我也能逍遥快活地活一辈子,更何况我父母对我的成绩也没有抱有太大的期望,只希望我不要学坏就好。 既然如此,我又何苦给自己找事做。 再说了,我不在学校,想必其他人应该都挺高兴的吧,班上少了一个麻烦精。 记不清这种和老师同学水火不容的日子维持了多久? 大概是从小学被班上同学无缘无故诬告偷了他的东西,其他人根本不听我解释,告诉老师也只是让我道了歉就算了开始,我就变得无比仇视这群名为‘老师和同学’的人。 我想不明白,他们明明对我不甚了解,对事情的经过也只是管中窥豹,他们却能做到信誓旦旦,不分青红皂白地定下我的罪名,甚至还可以将我的反抗当做是我的心中有愧。 是谁给他们的权力?他们凭什么既充当原告、证人,又充当审判的身份? 所以自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把他们放在眼里,不管是转校后,还是后面读初中,高中,我在班上都是我行我素,谁惹我不高兴,我就用拳头说话,随便他们私下说我闲话,给我泼脏水,我不在乎,他们对我来说比陌生人还要陌生人。 所以哪怕早就被班上同学讨厌了,我也无病无休地准时出现在教室后方,为的自然不是认真学习,而是为了以看他们不爽的表情为乐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