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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俩人异口同声:“不来了,没意思。” 郑惊看起来很失落:“啊,那玩什么?” “对了,”盛观年从泳池里爬上来:“这边有DIY一条街,你们要来看看吗?” “好啊好啊。”郑惊欣然同意。 荀遇清也同意了:“反正也没事,走吧。” “空哥,我出去玩了。”郑惊给审计空打招呼。 审计空颔首:“别被晒伤。” “好嘞。” 出于某方面的不平衡,盛观年道:“你是小孩儿吗?出去还要跟他说?” 就这?攻? 郑惊扮了个鬼脸:“我乐意说。” 同样的不平衡,荀遇清沉吟:“确实幼稚了。” 郑惊莫名其妙地看着荀遇清,荀哥不是最护着他了吗? 实在是这张脸太人畜无害,天真无邪。荀遇清愣是从郑惊的脸上看出几分委屈,他顿时就懊恼了,怎么就迁怒郑小惊了? 郑惊:??? 我没有委屈!我没有天真!我就长这样。 荀遇清悟了,确实,长成这样,你忍心让他做受? “不是,你老酸小惊干什么?”荀遇清推了盛观年一下。 盛观年没好气道:“你没酸吗?” “我…我他妈,我祝福!” 盛观年嗤道:“你是有出息。” “没你有出息。” “你最有出息。” “我没有出息。” 郑惊听出了些门道,再加上两人游泳时的表现,他震惊了:“我去!” 荀遇清和盛观年终止争吵。 郑惊看着他们两个,忍了又忍,忍不住地问:“你俩…” 他指了指下面。 盛观年和荀遇清,一个看天,一个看地。 郑惊崩溃地抱住脑袋:“我的cp逆了!” 盛观年和荀遇清一人给了他一个爆炒栗子:“我们的cp才是逆了!” 三人找了家DIY店面,荀遇清想做个碗,盛观年想做个杯子,问郑惊做什么,郑惊突然福至心灵,他说: “我想做一对对戒,有花样的,我自己找图,可以吗?”郑惊询问般看向老板娘,他对自己的动手能力不太自信。 老板娘被他萌的不行:“可以可以,小惊你可以的,我亲自教你。” 最后,荀遇清做了个比脸盆小的碗,盛观年做了个比花瓶小的杯子,看着俩惨不忍睹的工艺品,俩人毫不谦虚地互相称赞:“你这盆好啊,能吃饭。” “你这花瓶也不错,能喝水。” 郑惊始终埋头,小心翼翼地坐着自己的戒指。 “惊宝,你好了吗?”荀遇清问。 郑惊抬头笑了笑:“荀哥你们先回去,我还要一会儿。” 盛观年伸了个懒腰:“差不多就行了,做这个可真无聊。” 郑惊扑哧笑了:“观年,你像个花猫。” 盛观年脸上的泥巴,是荀某人的指头印,他狠狠地蹭了蹭:“我去你的,荀遇清!” 荀遇清哈哈大笑,他拽着盛观年离开:“好啦,那我们就先走了。” “好。” 荀遇清带着盛观年出门,悄声说:“你会不会说话,没看出来小惊是想把戒指送审计空的吗?还差不多就行了。” 盛观年语塞片刻,他微微蹙眉:“本来就是啊,差不多就行了呗,我这花瓶…呸,我这水杯也是送傅哥的,不也丑不拉几的。” “那能一样吗?”荀遇清边走边说:“他又是找图,又是量尺寸的,一看就很认真的。” 盛观年挠挠头:“想送戒指,定制的不更好看吗?” “你怎么知道小惊做的会没有定制的好看?”荀遇清悠悠问。 “我靠!荀遇清,你就是偏袒郑惊!以前在组合时我就发现了!”盛观年暴躁道。 荀遇清气定神闲道:“哎呀,谁让人家人帅嘴甜还浪漫,亲手做的戒指,呦呦呦,多浪漫啊。” 盛观年不服气:“我那一庄园的玫瑰,不浪漫吗?” “郑惊曾经在大西洋那边亲手种了向日葵,就为了拿回来送给审计空,亲手的呦。” “…他是不是有病?” 两人打闹着回庄园,回去后,碰见了审计空,两人告诉他为郑惊在哪儿,审计空就找了过去。 郑惊轻快地甩着两条挂坠往回走,挂坠的末端是一枚圆圆的戒指,两枚差不多的款式,刻着复杂精致的向日葵花纹,看起来生机盎然。 “郑惊。”审计空看见熟悉的人影,喊了一声。 郑惊忙把手背后:“诶!” 审计空加快步伐:“怎么这么晚?干什么了?” 荀遇清并没有告诉他郑惊做了戒指。 “噢,我…我玩了。”郑惊手一直背后,他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莫名有些紧张,也不知道在紧张什么。 这可不是个求婚的好时机,郑惊心想。 “玩什么了?”审计空随口问。 郑惊心想,我不求婚,我只是送个东西。 “空哥,送你个东西。”郑惊伸出右手,露出挂坠和戒指。 审计空眯了眯眼睛,看清了他手中的东西,他笑着拿过来:“哪里买的?挺好看的。” 郑惊嘻嘻一笑,得意道:“我做的!” 审计空愣住了,戒指很漂亮,向日葵迎风望着天空。休闲复古风,几乎什么场合都能戴,但还是贴心地挂了一条银链,是怕他不愿意戴在手上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