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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几个拦着苏桃不让她救人的工人也被狠狠的训斥了一顿,扣了工资,也算是受了点的教训。 周医生帮苏桃重新上了药,打了绷带,他怕苏桃会疼,稍稍酌量加了点麻醉剂在药膏里面,不会有危害,也可以适当的减少她的疼痛。 “桃桃,下次可不许这么冲动了。”苏母等周医生走后,做到了苏桃的身边,心疼的抚摸着自家女儿的手腕,道:“有什么事你都跟妈说,妈能满足你的肯定都会满足你。” 苏母这话说的是真的,不管是以前蛮横嚣张的苏桃,还是现在改变之后乖巧听话的她,苏母基本上都很少拒绝过她的请求。 苏桃闻言点了点头,反手握住了苏母的手,笑着说:“对不起,妈,是我不好,你别担心了。” 苏母又和苏桃聊了几句天,见时间已经很晚了,才嘱咐了苏桃几声,而后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去了。 - 凌晨,皎月高挂夜空,漆黑绵密的云层缓慢的划过,将那一轮青色的皎月遮掩。 沈母坐在客厅里等了很久,都不见自己的儿子回来,她听邻居说了沈父出了事,心里焦急万分,奈何夜里太凉,她腿脚又不便,只能在家里干等着。 寂静的屋子里只剩下秒针转动的声音,头顶昏黄的吊灯被窗户缝隙处漏进来的夜风吹的一晃一晃的。 等了良久,她才听到家门外有了动静。 沈砚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他身上还穿着那件纯白色卫衣,发丝凌乱的散在额前,他喘着粗气,面色被冻得有些苍白。 见沈母还在客厅坐着,他愣了一瞬,随即担忧道:“妈,你怎么还没睡?” 沈母见儿子回来,急忙拿起拐杖站起来,道:“我担心你们,你爸呢,他怎么样了?” 沈砚将自己厚厚的棉服套上,喘着粗气说:“爸没事,只是脱臼了。” 沈母闻言这才放下心来,她深呼了一口气,俯下身坐在了沙发上,嘴里边喃喃道:“幸好,幸好,没出事就好。” 沈砚看着沈母,嘴唇轻扯,有些欲言又止的,最终还是道:“妈,这次爸能够化险为夷,我听说,是有个女生救了她。” 沈母诧异的看向他,沈砚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沈母。 “是哪家的小姑娘,我们得找个时间买点东西好好的去感谢一下她。”沈母听完后激动道。 却见沈砚表情有些为难,昏暗的环境下那盏吊灯将他的面部轮廓切割的十分立体,他道:“我本想去感谢她的,等我去到她的病房的时候,那女生已经不在了,我听爸说,那女生是和我一个学校的。 他见那女生不在,还去问了医生,但医生对苏桃也没太大的印象,他们也只能形容她的大概长相。 他只知道是一个身材比较娇小,眼睛大大的一个女孩子,穿着他们学校里的校服。 “我原本想去看监控的,但医院的监控不能随便调。” 沈母闻言很遗憾的啊了一声,随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她双手合十,在心里默默的为那个不知名的小姑娘祈祷,好人有好报。 ...... 周末两天很快就过去,苏桃手上的伤换了一次药,伤口愈合的速度很快,她现在已经感受不到当时撕裂般痛感了,加上药膏带来的清凉感,她现在只能感受到一丁点的痛。 晚间她洗完澡,又复习了一些高中的知识,正准备上床休息的时候,才想到了一件要紧事。 苏母昨天和她说,她半年前在新城区投资了一家烘培坊,生意一直不错,而新城区离国际学校又很近,只有两三公里的路程。 沈砚因为早上要赶公交的原因,经常不吃早饭,他上次已经犯过一次胃病了,那模样别提多惨了。 她当时想着自己必须得想想办法帮帮他,在经历了好几天的思考之后,她都没想出什么好的法子,久而久之的就忘记了。 而现在苏母突然提起烘培坊的时候,她这才想起来这件事情。 她直起身子拿出手机,给那家烘培坊打了电话。 【你好,明天早上九点之前,打包二十九份牛乳土司和鲜奶,送到国际学院高二五班谢谢。】 打完之后,她便将手机丢在了一旁,她闭上眼,在脑内呼唤着系统。 【在呢,宿主,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苏桃问:“类似于之前那样的任务还有几次?” 说真的,她已经怕了,她才穿越过来多久啊,一上来就遇到这么惊险的事情,如果可以的话,她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宿主放心,目前暂时已经没有了。】 苏桃闻言这才松了一口气。 - 第二天去学校,苏桃一进班级,一眼就看到了鼻青脸肿的张町。 对方一脸幽怨的看着自己,显然是不满当时她丢下自己一个人跑路的事情,他脸颊边鼓了两个大包,别提多滑稽了,说话也不利索:“桃姐,你怎么可以丢下我呢?” 苏桃见他这副样子差点没绷住笑了出来,但想到确实是她做的不对再先,她还是选择憋住不去嘲笑他。 她拍了拍张町的肩膀,道:“对不住,想要什么直说,我补偿你。” 张町这下子来了精神,说:“那我们等会去欺负沈砚吧,刚好可以把我被那群傻逼女人打了一顿的气出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