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玄幻小说 - 我在衣柜里藏了个龙蛋在线阅读 - 第12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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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她驻足了一下,小眉毛拧的厉害,上下打量熊赳赳:“你不是说在换衣服吗,怎么还穿着睡衣那。”

    熊赳赳大半个上身倚着柜门,由于紧张气息有些不稳:“奥,这不在找要出去穿的衣服嘛。”

    冯北一屁股坐在尚有体温的床上,宿醉过后的疲惫感还是很明显:“你这种白到发光的人,穿什么不都一样好看,快点换,我快饿死了。”

    熊赳赳死死攥着衣柜的把手,欲开不开,因为她所有干净衣服都在衣柜里,脏衣服还让她给洗了,开了柜门很有可能暴露。

    “还在纠结,那我帮你选总成吧。”冯北说着,准备起身帮她挑衣服。

    “不用不用,你歇一会儿,我先洗脸刷牙完再换衣服也不迟。”熊赳赳说着,呲溜蹿进了浴室。

    冯北翻了个身,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跟只大太阳底下晒暖的老狗一样。

    熊赳赳磨磨唧唧在浴室待了十几分钟,终于忍不住冯北断断续续扯着嗓子的念叨,从里面出来了。

    本来以为她能在等自己的这段时间睡着,可是这家伙现在精神头足的很,而且奇怪的是楚湛天竟然也没用法术暂停一下时间或者消除她个记忆什么的,还真就老老实实的在衣柜里呆着了,反常的很。

    熊赳赳看实在没办法,只能调整好角度,把柜门遮的死死的,才拉开一条十厘米不到的小缝,就在这时,衣柜里伸出来一只手,把衣服递了出来。

    我男朋友实在是太聪明了。

    熊赳赳暗自一喜,把衣服接过来又关死了柜门。

    她在那套着卫衣的功夫,还来不及把头伸出来,就听到冯北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哼唧:“我一会儿吃饭的时候得喝点啤酒透透,昨天夜店里喝太多了,真是有点扛不住。”

    熊赳赳意识到她接下来要说的话,赶紧挣扎着伸出脑袋,可还没等她阻止,冯北这家伙就已经开始说荤话了:“你说咱们昨天去的夜店帅哥是不是很多,可惜了我后半场才过去,都没欣赏到表演……”

    “你皱什么眉头啊,”冯北撑起半个身子抱怨:“昨天张飞可说了,好几个来找你搭讪的,怎么着,没一个喜欢的?”

    熊赳赳偷偷瞄了一眼衣柜,发现并没有什么动静,顿时松了口气,这才抬脚踢了踢趟在床上的烂泥:“行了,就你话多,不是饿了吗,还不快出去吃饭。”

    冯北把手伸出去,熊赳赳顺势一拉,带着这个口无遮拦的姑奶奶赶紧离开了卧室。

    整顿饭熊赳赳都吃的心不在焉,把冯北打发走就往家里跑。

    可开门却没看见楚湛天的人。

    她当下一愣,赶紧又往卧室跑。

    打开衣柜发现这家伙还老老实实蜷着腿在里面待着,看到熊赳赳来找自己终于开始委屈了: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熊赳赳扶着衣柜的门框低头和他解释:“冯北想吃的那家餐厅得排号,所以耽误时间了,我们走了你怎么不出来?”

    楚湛天下巴抵在膝盖上,看着有些累:“因为你没让我出来。”

    熊赳赳笑了:“你这么听话呀。”

    楚湛天点点头:“我很听话,”话说到一半,语气里是急转直下的不开心:“不过你倒是不听话。”

    说着,整个人忽然从衣柜里站起来,带着一股风把她拦腰抱回床上困在两臂之间。

    “昨天去夜店了?有张飞,还有很多男人来搭讪?”说完没等解释,整个人俯下身,英挺的鼻尖从熊赳赳的眉心一路下滑到下巴,偏了这么一点,轻吻上了她的脖颈。

    熊赳赳浑身过电一般微微蜷缩了一下身体,颤索索的用双手把要接着进攻的男人给撑起来。

    “这个我得解释一下,大多数都是来找刘雨墨搭讪的,我这小平板身材你该晓得,根本没有冯北说的那么夸张。”

    楚湛天箭羽般的眉毛微微下压:“所以你承认去夜店了,是因为张飞陪着,所以才没人搭讪成功。

    熊赳赳迟疑了一下,才发现自己进了圈套:“你套我的……”

    话还没说完,他就带着凛冽的气势吻上了自己,从眉眼到脖颈,从鼻尖到耳垂,最后在唇上斯磨许久,才有些气鼓鼓的又撑起来胳膊:“这是惩罚你的。”

    熊赳赳呼吸了一大口新鲜空气,脑袋还是有些缺氧,平常严谨的思维逻辑也跟着混乱了不少。

    “不对呀,我心虚什么,你没说过不让我去夜店啊。”熊赳赳脸颊泛着红,嘴唇上微肿的痛感越发明显。

    楚湛天腾出一只手帮她擦了擦嘴角:“你可以去,但挡桃花明明是我这个男朋友的分内事,却让张飞做了。”

    他说着又是一阵郁闷,眼底的想法也呼之欲出,又要俯下身去索吻的时候,被熊赳赳眼疾手快的捂住了他的嘴。

    “那不是因为你昨天不在……”

    转而,她推开他坐起来,瞬间想到了什么:“你昨晚去哪了?”

    楚湛天呼吸一滞,本来已经有些憔悴的面色显得更加苍白:“我……我出去工作。”

    熊赳赳眼睛扫过他的眉眼和微微抿住的薄唇,耐下性子又问了一遍:“你昨晚到底去哪了?”

    当下坐在自己对面的人,脸上毫无血色,带着一种难以名状的病态,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酷刑,熊赳赳心下一颤,又问:“刚才你明明有很多方法可以不让冯北发现你,为什么要这么听话的躲在衣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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