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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儿想着要不要回去了叫白秋或者白露晚上来陪自己睡觉, 香香软软的妹纸应该更好抱。 “您今天不忙?怎么还没起?”难道是现在时间还很早?以往真的很难在一觉醒来之后还能在床上看到他的。 “昨日行围大家都辛苦了, 特意休了今日的早朝。许久不见,想多陪陪你,嘉嘉在外可有念着我?” “哈哈, 有的有的。李德立每日都有向我说三爷的情况的,知道您一切都好,所以就没有遣人送信。”说到这里五儿有一点点心虚了, 收到那么多封信好像一封都没有回他。 可她真的不知道要写些什么啊,每日的情况好像都差不多, 知道彼此安好不就行了吗?而且五儿清楚,自己每日里的情况三爷知道的比谁都清楚,那还有什么必要写信?况且外面冰天雪地的,干嘛要折腾送信的人? “我心中倒是挂念五儿的紧, 不想再和你分居两地了。要不,嘉嘉还是从小汤山搬回来吧?” 这货不是皇帝吗?宫里不是有大把妃嫔?干嘛非得盯着自己不放?这一个月以来没他打扰自己过得很开心啊,就连柳嬷嬷白秋他们感觉都更加放松了。 好吧,吃水不忘打井人,金主爸爸的大腿还是要继续抱着的。 “要不还是等年后开春了我再回园子吧,现在的天儿还是太冷了。而且没多久就要过年了啊,到时候您去了宫里,我还是陪不了您。” 要不是不能跑太远,五儿都想去南方,到广州、海南那边儿过冬,肯定特暖和。 说起广州,那边的荔枝、龙眼、山竹是真好吃啊,海鲜也美味。如果不是遇到了他,如果自己的眼睛是正常的,出门去游历这个时代的中国肯定特别有意思。 再往远一点想,跟着船队出海去环游世界也不是不可能。世界那么大,真想去看看啊。 现在,就只能等着三爷带自己出去玩儿了。他之前承诺过南巡会带上自己,到时候去江南看看好像也不错。 “那嘉嘉过年要不要进宫?这样我们两人就不会分开了。景仁宫已经修缮完毕,你这个主人打算什么时候去看看?” 三爷一边用手指梳理着她的头发,一边看似漫不经心地发问。 铁打的宫殿,流水的“主人”,干嘛要进宫去给自己找不痛快?不想进宫过年,又要满足三爷方便见自己的要求,要不还是退后一步吧。 “三爷您看这样行不行?今儿十九,您二十六封笔休息,我二十六之前一定回园子。要是想见我了就去园子好不好?路途也近。” “唔,不愿回宫这回就依你。不过上元节那日园子里会举办烟火之戏,到时候嘉嘉可不能再躲了,我们一起观看焰火。” “好,听爷的。”只要不进宫,一起出现在大众面前就出现吧。 看着三爷起身,愉快地哼着小曲儿去洗漱换衣,五儿觉得自己好像中他的计谋了。本来自己是想低调在园子里度日的,怎么现在就答应了他元宵节出席焰火晚会呢? 这是不是就是鲁迅先生所说的想“开窗”就要先说要“拆屋顶”的真实案例啊? 搞不好三爷想开的“窗”就是要让她回园子,让她慢慢出现在人前,但是又怕她不答应。所以就先要拆“屋顶”,吓她说要接她回宫。 现在他肯定可开心了,以前可是从来都没有听到过他哼曲子的。哼!果然是老jian巨猾。 在床上又翻滚了一会儿,没了三爷那个恒温大暖炉,五儿觉得越睡越冷。算了,起床不睡了。现在时间已经不早,而且他还等着一起用早膳呢。 起床洗漱,白秋站在身后帮五儿挽头发,“反正等会儿要戴帽子的,随便绑紧了就成,不用弄那么复杂的。”帽子一遮,什么都看不见了,简单舒适最重要。 啊,对了!刚好可以问问她能不能晚上陪着睡觉。 “白秋啊,等我们回去了,要是三爷不在的话,你们能安排人每天陪着我睡吗?现在这个时节,晚上两个人一起睡好像更舒服一点哦。” “主子……” “什么一起睡?朕不许!”突然三爷的话插了进来,还带着严厉的语气。 朕?五儿很少听到他在她面前用这个字来自称。做什么这么生气? “皇上恕罪!”白秋立刻跪在地上请罪,声音里带着颤抖。旁边整理衣物、床铺的白露等人也跪了一地。 五儿坐不住了,从梳妆台前的凳子上站起来,转过身面向三爷。拿不准自己现在是站着好,还是和白秋她们一样跪下来。 既不敢上前去靠近好像在生气的三爷,也不想就这么轻易地跪下。跪了,两人的关系就变质了。 而且她真的是一头雾水,不明白要丫鬟暖床怎么就让他这么生气。古代富贵人家让丫头暖床应该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吧? 好在,三爷的怒火不是对着五儿发的。看她站在那里不知所措的样子,他快步走过去牵住了她的手。 “嘉嘉你心思单纯不知道宫中一些宫女太监的腌臢事,专门引诱主子做坏事,就不说出来脏了你的耳朵了。只一点要记住,你的床榻只有我和你能睡,别的人都不行!” 他说的是女同?额,这个误会大了去了!得赶快澄清,要不然白秋的小命就要不保了。 “三爷,不是她们说起的。是我觉得昨晚和您一起睡实在太舒服太暖和了,就想着要是您不在身边的话可以叫她们陪着。是我没考虑周全,就饶了她们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