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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烦躁地将信封放到一边,继续投身于工作中。 他计划在未来两年之内让唯意上市,这意味着要做的工作还很多,确定合作的证券公司,和证监局打好关系…… 最近他在公司的日子,其实也不好过,外人看他的唯意都是顺风顺水一飞冲天,发展历程中多少坎坷低谷却都不为人知。 这一天照例是加班,为拓宽人脉结识证监会的人,晚上温思远决定应邀去参加一个慈善晚宴,工作在晚七点结束,他来不及吃饭,换过衣服就带着周媛下楼。 这时多半员工已经下班,前厅处保安挡住了个人,温思远过去时,那人已经喊出声:“温老师!” 温思远脸色瞬时就冷了。 保安看着他,“温总,这真是您的朋友?我,我不知道……” 保安收回了拦着许欢的手。 许欢往温思远的方向跑了几步,想起什么又停住,换成走路,尽可能快地走到他跟前。 周媛摸不清这两人的关系,但她在唯意工作两年,自然很清楚温思远的老婆是陆眠,她看了温思远一眼,“温总,我们已经迟到了。” 温思远让周媛先去开车,他带着许欢,最后选择门厅角落的位置说话。 “我给你打过电话,但是你没有接,”许欢语气委屈,“我昨天被公司辞退了……我知道我们公司老总和你有合作,看你脸色做事,这件事肯定是你授意的对不对?” 温思远没有否认,“知道还问?” 许欢眼眶就又红了,“我、我又没有再惹你,给你添麻烦,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温思远视线下移,直指她小腹位置,“明知故问有意思?” 许欢攥紧了手,“我又不会要你养孩子……我自己养还不行吗?” “这东西只要存在就是眠眠心里的刺,”他嗓音森冷,“你有多少存款,就算够生孩子,足够养ta么?” 许欢一下子愣住。 她没想到,温思远会管他们的孩子叫做“这东西”。 就因为陆眠不高兴,他就非要她打掉他们的孩子。 她眼眶里又有眼泪打转。 “我记得,你也不是没穷过,”温思远依旧一脸淡漠地睨着她,“不过,我不介意尽我所能让你穷到活不下去,我倒要看看,你准备拿什么生孩子。” 说完,他转身欲走。 许欢情急之下,口不择言:“你觉得这个孩子是陆学姐心中的刺吗,你是不是当她是傻子,孩子是怎么来的她会不清楚吗?就算没有这个孩子,你以为她就会跟你好好过?我告诉你,一个女人,只要知道自己的丈夫在婚内和别的女人上过床,这一辈子,她都不会忘记……” 她话没说完,就顿住。 温思远转过身,目光好像刀子一样钉在她脸上。 她心底生怯,却还是梗着脖子,声音已经弱了些:“我、我说的是实话。” 温思远安静地站着,好像一座没有温度的石雕。 许欢脑中混乱之际,却见他毫无预兆地两步走过来,伸出手在她脑后,一把扯住她头发,迫使她侧过脸。 这个角落光线昏暗,她头皮生疼,刚想叫痛,温思远忽然俯身,几乎要贴上她脸颊。 她呼吸一下顿住。 “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很特别?”他语气还算平静,吐息拂过她的侧脸,“你毁了我的人生,让我的生活轨道彻底改变,你装作受害者,哭哭啼啼,看着所有人骂我,你觉得很高兴是不是?” “不是!”她感觉到他力度加大,怀疑自己的头皮会被扯下来,眼泪一下子流出来,“我说了,我当时没想到后果会那么严重!” “没想到?”他忽然笑了,“我也没想到,拿你当一个晚上的□□,就能搞出这么个孽种来。” 许欢脸色惨白,“我只是喜欢你,我做错什么?!” 温思远松开了她的头发,她腿软得往后趔趄一步才站稳,头皮还隐隐作痛。 “别拿你喜欢我这种话来恶心我,”温思远看一眼抓过她头发的手,蹙眉冷淡道:“唯意不是你能来的地方,下次再来我会让保安直接把你扔出去。” 许欢喉咙哽咽,“陆学姐知道你是这样的吗?” 温思远正嫌弃地甩手,闻言睇向她。 “她不知道对不对?她不知道你是这样……”许欢忽然笑了,眼泪还挂在脸上,“这个世界上,恐怕只有我见过你这种样子,你一直带着面具不累吗温老师?只有我不需要你伪装,哪怕你这样,我还是爱你,但是陆学姐呢?” “她不知道是因为我永远不会这样对她,”他转身,撇下最后一句:“除非你想要打胎,不然永远不要再联系我。” 周媛已经将车开过来,温思远出门后,直接上车。 去晚宴酒店的路上,他撑着下巴看车窗外,一些陈年旧事浮现在脑海中。 …… 温思远最初做辅导员,是很想把这份工作做好的。 哪怕辅导员的工作就是打杂,事务琐碎,他还是做得很认真,并关心每个学生。 那时候,偶尔陆眠还会有点怨言,说他关心学生胜过关心她。 她这样说的时候,他就笑:“别胡思乱想。” 陆眠噘着嘴,“本来就是,天天加班,为学生做这做那,好像个保姆似的,都没时间陪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