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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雎想不透,“可是为什么啊?” 酆问没答,“睡觉吧。醒来想要什么,再跟我说。” 灵雎头一回看见这么好说话的酆问,“真的?” 酆问苦笑,“我以前对你那么不好吗?给你点东西还要反反复复问我。” 灵雎大眼睛看着他,点点头。 酆问捏捏她鼻梁,“以后我会对你好的。” 话说完,他就要走,灵雎一把抓住他。 他回过头来,看着她。 灵雎两只小手攥住他的大手,委屈巴巴的看着他。 酆问用那样温柔、那样温柔的目光看着她,“怎么了?” 灵雎在他手心挠挠挠,“万一这是个梦呢?” 酆问没办法,跟她一起躺上床,把她搂进怀里,让她枕着他胸膛。 灵雎第一次,心跳突突了两下。 第二天,灵雎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看手机,确定三千万还在,踏实下来。 酆问当然知道她在干什么,似乎是对她说,又似乎是对自己说,“还是钱对你最重要吗?” 灵雎觉得这是屁话,“钱对我不重要,难道是你对我重要?” 酆问覆在她腰上的手用了力道,“我不重要?” 灵雎看出来了,酆问的突发性精神病还没恢复过来,“你重要也是于你妈来说,像我这种,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你扫地出门的人,根本不会把你放在多重要的位置。” 酆问皱眉,“扫地出门?” 灵雎啧啧,“您还真是贵人多忘事。你知道你一个月跟我说多少次滚出去吗?最少6次,说起来,你对让我滚蛋真是有一种莫名其妙又丧心病狂的执着。” “……”酆问倒打一耙的本事远不及灵雎,所以像她这般颠倒黑白的话,根本说不出来。 耍无赖耍不过,酆问可以威胁她,他最喜欢做这种事。 “在家好好待着,一旦脱离我的监控范围,不光我给你的东西,就连你在别处坑蒙拐骗的东西,都不再是你的。” 他说话时,还搂着灵雎,如果不听他这一番话,以为他多爱他媳妇儿呢。 灵雎入伍程序员之前,又瘦又干,谁都欺负她,幸亏她聪明,知道上跆拳道馆猫在旮旯学个一招半式,当时道馆老师看她实在勤奋好学,就偷摸传授了两把。 她记得,有一招叫劈裆一脚,要不是她腿没有酆问长,她一定一脚踹他个断子绝孙。 酆问揉揉她掌心,“在我听不到时,尽情骂,一旦被我听到。” 灵雎抬头,看着他,等他后话。 酆问在她嘴唇上印下一吻,“还记得我那一园朱丽叶玫瑰吗?” 灵雎无所畏惧,“酆问,你知道罚站这种行为对于一个23岁成年人来说,是非常耻辱的一件事吗?你拿着我的奇耻大辱当乐趣是吗?” 酆问反问她,口吻淡薄,“我表现的不明显吗?” 灵雎逮着机会,在他胳膊上使劲咬了一口,见了血。 酆问不躲,也没什么反应。 灵雎觉得没劲,松了他,洗澡去了。 洗完出来,酆问也洗完了,他换上身高定,时刻提醒跟他打照面的每一个人,他很有钱。 灵雎没搭理他,回自己房间换衣服,化妆,准备好了,酆问说:“说不带你,就不带你。” “我也说过我要去,你说话算话,我说话就是放屁吗?”灵雎瞥他。 酆问抬眼,系袖口的动作微顿,整个画面看起来赏心悦目。 他说:“不是?” 灵雎被他好看的手腕吸引,怎么能有一个男人手腕这么好看!怎么能! 她迈着小碎步风情万种地走过去,又没骨头了,以一个伤风败德的姿势抱住酆问胳膊,来回晃,酥胸挤在他胸膛,“你带我去嘛,我保证听话。” 酆问拆她台永远不动声色,“你前两天还说保证不再骗我。” 灵雎嘟嘴,跟他撒娇,“人家那是善意的谎言了啦。” 酆问皱眉,把她拎到一边,“好好说话。” 灵雎也不装蒜了,“小气巴拉的,我就骗你一回,你至于这么念念不忘?跟没骗过我一样。” 酆问没时间跟她打嘴架了,“不准就是不准。” 灵雎眼看撒娇卖萌都不管用了,索性跟他来硬的,“你突然对我这么殷勤,是不是踅摸好了人家,把我养肥一点,然后卖个好价钱?我可听说了,最近人贩子猖獗。” 酆问不想打击她,“谁家这么想不开要买你?不怕被你搜刮到倾家荡产?” 灵雎自尊心受到了极大打击,她捂着心口,“你伤害我。” 酆问把她领进电梯,“我不止伤害你,还热衷于上你。你乖,在家好好待着,要什么打给我,我酌情买给你。” “酌情?”灵雎眯眯眼,“别以为我没文化就不知道酌情两个字什么意思。” 酆问也有话说:“你每次要东西,都超出你自身价值,我若次次依你,你还知道你姓什么?” 灵雎梗着脖子,“我不光知道我姓什么,还知道我胃口好了能吃五碗饭呢!” 酆问不理她了,把她交给助理,嘱咐两句,走了。 他人一走,灵雎就开始磨助理,“你让我出去嘛,酆问这么欺负我,你还站他那一头,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搁在商周时期,就是经典的助纣为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