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历史小说 - 快穿:疯批宿主他横刀夺爱在线阅读 - 第209章

第209章

    一想到肚子里孩子的由来,一想到那些屈辱的画面,宁向迟心里就一阵窒息。

    他下了床,打开了门,去了晏桉平日里做饭的厨房。

    晏桉从实验室回到卧室时,宁向迟正光着脚坐在床边。

    想着宁向迟不喜欢自己身上有其他人的气味,晏桉入浴室沐浴了一下,这才靠近宁向迟。

    他蹲下身,轻轻握住宁向迟的脚:“很凉。下次捂在被窝里,不许露在外面。”

    说着,晏桉给他揉了揉,还哈了两口气:“我不是凶你,你若是不想捂着,就套双有绒拖鞋。”

    “饿了没,想吃什么?我现在去打点热水给你泡脚,等我打来热水时,你就告诉我想吃什么,然后我去做饭好不好……”

    晏桉轻轻松开宁向迟的脚,正打算起身之际,闪烁着凛冽寒光的菜刀就向着他的脖子砍来。

    速度很快,若非晏桉挡得及时,说不定脑袋得搬家。

    刀子砍在手臂上,鲜血飙飞。

    宁向迟的力度很大,不用想,晏桉知道,手臂虽然没有断,但手臂的骨头定然有了豁口。

    一击得逞,他又扬起刀子想要再次砍下。

    晏桉急忙卸掉他的手腕,刀子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刀子落下之际,宁向迟又从被窝里掏出一把刀,直直朝着晏桉扎过去。

    晏桉伸手去握刀,刀刃从掌心划过,染红了刀面。

    刀子抽出,横在了隆起的腹部。

    晏桉眸色一闪,看向了宁向迟。

    他面色严肃喃砜,很是干脆:“放我离开。”

    “你觉得我会放你带着我儿子离开我?把刀放下。”

    “让开。”

    “不可能,宁向迟,你就算死,也只能死在这里。”

    “我最后说一遍,我要离开这里。”

    见宁向迟抵着腹部,晏桉蹲着向后退了退:“好,我放你走。qs,打开所有通道。”

    智脑qs:“好的,已为您打开所有通道。”

    晏桉缓慢站起身,微微侧了侧身,让开了路。打算等宁向迟与自己擦肩时,将人制服。

    只是还不等晏桉动手,宁向迟就一刀插进了自己的腹部。

    晏桉一顿,静静看着那鲜红的血液。

    “你以为我会如了你这个疯子的意愿。”

    “你真是想死。”

    “我更想要你死。”

    “那你先别死了。”

    晏桉抱着宁向迟大步离开实验室,踏上飞行器,飞奔医院。

    鲜血滴滴答答掉落,好似血梅绽放。

    看见两人鲜血淋漓地从飞行器上冲下来,跑向医院。过路的行人都急忙让开一条路,惊骇地看着。

    两个小时后,医生告诉晏桉,宁向迟脱离了生命危险,只不过孩子没保住。

    晏桉言闻,并没有什么表情,淡淡点了点头,便任由医生给自己处理伤口。

    “你的手臂伤到了骨头,需要打特效针。”

    “嗯。”

    等到处理好了伤口,晏桉告诉了医生宁向迟的身份,并且要求医生为宁向迟的特殊事保密后,然后离开了医院。

    医生看着晏桉的背影,想起了星网上a区执行长的脸。

    世界上会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吗?不过想到a区执行长已经被抓住,医生也收起了自己发散的思维。

    宁向迟醒来时,已经是傍晚。落日的余辉透过窗洒在了地面上,反射着金色的光芒。

    房间之中,是一位医生和他的一位部下。

    “上将。你醒了,身体感觉怎么样?”

    部下的面容带着笑意,满眼都是惊喜。

    宁向迟点了点头,看向了医生,问道:“送我来医院的那个人怎么样了?”

    “他的手臂伤到了骨头,处理了伤口,打了特效针后就离开了医院。”

    “他手上的伤,会对往后的生活造成影响吗?”

    “要看是什么样的影响,正常生活还是没有问题的。”

    宁向迟言闻,也不再开口。

    第166章 疯狂垂涎禁欲指挥官22

    午后的阳光悬挂在天空的中央,烘烤着大地。

    听到监狱之中纪晏桉只是一个替代品时,雅卡诺、元帅以及各区执行长都瞪大了眼睛。

    在一瞬的沉默过后,雅卡诺下达了抓捕晏桉的命令。

    宁向迟半倚靠着,听着部下汇报实验室的事。

    “上将,我们进入了实验室。实验室中并没有找到执行长与实验体,也没有找到智脑qs所记录的实验数据……”

    “多注意一下,他一定还在暖塞星。”

    “上将放心,我们一定抓住他。”

    宁向迟道了声知道了,便让部下离开。他本以为借助女王、元帅的手,应该很快会抓到晏桉,可惜让他失望了。

    帝国的人不可能永远寻找下去,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会渐渐开始懈怠,变得不重视。

    一晃,三年又三年。

    宁向迟几乎将整个暖塞星都翻了一遍,结果依旧没有晏桉的半点消息。

    那人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让人寻不到半分蛛丝马迹。

    宁向迟背靠着墙壁,紧拽着胸前的衣服,咬着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哼出声。

    他的易感期又到了,头好似要爆炸一般,疼痛难忍。身体对信息素的渴求也如同附骨之蛆紧紧缠绕着他,让他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