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都市小说 - 骋春在线阅读 - 第21章

第21章

    炒cp是让人红得快的一个有效途径,郁访旋已经将她的目标转到了裴光远的身上。

    “你们看看有什么想去的活动,可以分组,也可以

    “爬山。”裴光远其实人蛮健气的,听到地名之后的第一反应就是爬山这项运动。

    但其余几人显然兴致不高,这几天不是在赶路程坐长途就是在走路,让人身心俱疲,现下让他们睡一晚明天去爬山摆明就是一场折磨。

    “现在山上光秃秃的,路还不好走,有什么好爬的?”郁访旋立马否决。

    “阿尔山在蒙语里的意思是圣泉,来这不泡温泉那就是白来一趟,这个地儿。”郁访旋的食指在键盘上敲了两下,“喏,阿尔山温泉,虽然是山里,但是我们明天可以开车上去。”

    “可以啊。又能看风景,又能泡温泉,还不累。”

    一拍即合,另外几人十分赞同,泡温泉可比爬山有意思。

    第二日一早,众人开车到当地的阿尔山温泉,一个人的票价快两百。

    陈瞿西换上他的花裤衩,在换衣间捏着那条黑色的裤子,低骂了一声,“cao。”他一直忘了买新裤子,这两天一直穿的都是池柘的那条裤子……他随手将裤子扔进储物柜,之后在他的花色鲜艳的裤衩外面裹了一个白色浴巾。

    至于上半身直接就没有穿衣服。

    陈瞿西收拾的快,到温泉时只有节目组的那群摄影,至于嘉宾们一个没来,他快步走向温泉池,没注意脚下的积水。

    他最近是有点倒霉在身上的,光脚与沾上水的大理石地面相碰撞,最终只有一个下场——他一屁股摔在地上。

    “噗”。陈瞿西不用回头都知道这是谁的声音。

    “挺倒霉啊。”语气中不无幸灾乐祸。

    陈瞿西刚刚怎么摔得全然落到了池柘的眼底,他的视线在陈瞿西的屁股那停留了几秒,最后绕到他的面前。

    池柘倨傲地朝他伸出手。

    “谢了。”陈瞿西握住他的手掌心,借力站起来。

    但他忘了池柘是虚逼这件事,只是稍借点力,面前这个高大的身影就要倒向他。

    ?陈瞿西瞪大眼睛,看着这人往他这铺。

    脑子是想接住他的,但奈何手不听使唤。

    “cao,陈瞿西,你就是这么恩将仇报的是吧?”池柘砸在他的身上,先是“嘶”了一口气,接着微抬起

    “靠,你真重。”这下陈瞿西不仅屁股着地,他的后背也着了地

    “你才重。”

    “哥们儿,起来。”

    “等,等一下!我上面的浴巾散了。”

    “?”

    陈瞿西的一条腿横在他的胯间。

    都是男人,陈瞿西自然能感觉到什么玩意儿抵在了他的大腿处,妈的,这都什么事儿啊?

    池柘他怎么就起来了?太敏感了?陈瞿西满头黑线。

    “卧槽,你要干嘛?”

    陈瞿西感觉到池柘的手在他的腰间摸索,上下游走,不是反感,也不是恶心,池柘的手不像男人的手,指节细长,皮肤细腻,很痒,很怪,他想骂人,“你搞什么玩……”

    话还未说完,他腰部硌着的那根线被扯下来了。

    行吧,池柘惯用的伎俩。

    “陈瞿西,你要是赶把我推开你就等死吧。”池柘斜睨,威胁他。

    这时候还在嘴硬。

    陈瞿西的余光瞄到一旁的拍摄组,没有任何反应,对他们儿的情况熟视无睹。

    嘴比鸡儿硬?

    陈瞿西的大腿硌得慌。好像也没有比鸡儿硬?他将头扭回来,垂眸,看到池柘泛红的耳廓,他的下巴蹭到对方额前的碎,发痒痒的。

    一直保持这个姿势也不是个事儿,以及他腿上鸡儿的存在感实在太强了点,开口问道:“你还要多久?”

    “这种事是你想下来下来就下来的吗?”

    “靠,想着身下是我不立马不就下来了,你能对我硬多久?”

    池柘没说话,只是眼神有些一言难尽,陈瞿西反正是习惯了对方看他的这种眼神,下意识理解为“你想我身下是你啊?我自己还不乐意呢”,索性瞥过脸。

    鼻尖一直环绕着池柘身上独有的香气,陈瞿西眨了眨眼,沉默不语。

    池柘身上一直有一种香,类似于一种泥土的清香,以及沉木的腐朽味,单独分开哪种都不好闻,但混杂在一起,就是那种“死人”的气味,这话陈瞿西当然不敢当着池柘的面说出来。

    难保少爷借机报复回来,摆着一张拽二五八万的脸,盯着他,“你骂谁呢?”

    但陈瞿西莫名觉得这种味道特别的好闻,时间仿佛都停了下来。

    “你们在…在干嘛?”裴光远话似乎都说不完整,来的人不光有他,还有殷延图是跟四个女嘉宾们一起来的时候,无外乎所有人都被这一幕震惊到。

    六人目瞪口呆,直接停下,不敢继续往前走。

    两个赤裸上身的男人交缠在一起,下面盖了一张浴巾,鬼知道他们下面到底有没有穿衣服。

    难不成他们的李辉导演终于认清了他们这档节目必糊无疑,决定曲线救国,开始下海让两个脸蛋不错的男人下海拍gv了?以此制造噱头,黑红也是红。

    “我摔了一跤,起不来。”

    “我也是。”

    他们的解释太过苍白无力,似乎没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