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看看胸肌
谢程一在赌,赌王言洲有催婚催育的压力,他的父母不可能允许cao持着偌大昌锐的小王总没名没分地去做韩宁的裙下臣。 王言洲在等,等谢程一的自尊心被挫到顶点,声泪俱下地控诉韩宁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你真不值得,然后仓惶离去,把韩宁留给他一个人。 韩宁呢,她在拉群,拉了个叁人群,把自己在法罗群岛的自拍上传上去。 韩宁:[图片] 王言洲:[这群什么意思?] 韩宁:[图片] 韩宁:[图片] 王言洲:[就这叁张?] 谢程一不吭声,私聊韩宁:[干嘛拉群?] 韩宁在群里丢了一句:[有些事省得说第二遍。] 谢程一:[?] 没人想成为惹韩宁不耐烦的第二遍,但谁都期待着另一方先把韩宁惹毛了。 无论是赌还是等,明面上两个人都做了退步,阴私不可能端到韩宁跟前,不然双方的假装大度就难圆其说,接着又让她陷入多情不如绝情,长痛不如短痛的境地,但谁也没有真能假装到对分享韩宁的另一方示好,于是这个小群就成为了单向性的喇叭。 叁个人各忙各的,只是小王总因为骨折少了很多会面,他休整在床,多的是时间研究韩宁,他盘着那叁张照片,不明白韩宁出去玩那么多天怎么就拍了这么点,他想看更多,拨了个电话跟韩宁要,这个时候韩宁开车呢,连了车上蓝牙,被副驾驶的洛小甲听到了,洛小甲就说去自己的朋友圈看,她拍了不少,发了很多。 小王总和洛大小姐有乏善可陈的微信点头之交,王言洲一边恼韩宁怎么就如此大咧咧外放他们的对话,一边又认为视jian旁人朋友圈里的韩宁,也的确是个窥探新视角。 只是一看,问题就看出来了。 不知道洛大小姐是故意的,还是故意不小心的,她和韩宁在北京被小男生喂酒的照片就这么挂在朋友圈里。有前车之鉴,这回王言洲开始对着照片照镜子,他在看这个咬着嘴唇的小男生到底像谢程一,还是像自己,对比了半天,发现此人的五官完全脱离两人的面容走势,自立门户,自成一派。 王言洲脸色铁青。 他和韩宁中间多个谢程一,已经足够令人不忿了,结果又要多别人,即使这是暂时性,即使这是逢场作戏,即使……他能假装大度一次,两次,但不能假装大度一两百次,然后任由韩宁流连在灯红酒绿之地,游走于诸般男人之间。 一个谢程一已经够他难受的了。 他没把照片发在群里质问,他决定让谢程一也不好过。 于是当天,他就把这令人心碎的照片发到了谢程一的邮箱,当晚谢程一加了他的微信。 谢程一:[哪来的?] 谢程一忙了一天,教授非常严格,咬文嚼字的标准,以至于他在北京的时间一拖再拖。看到邮箱里的照片时,他脑仁都要炸了,后脑勺连带着太阳xue都跳着疼,他细数了一下自己的问题,断诊自己是缺眠少觉,看了照片后症状加剧,他觉得自己要得脑溢血。 但不能冤枉韩宁,毕竟这两天有和韩宁打长达十分钟的电话粥,两颗心跨越大洋粘连在一起,可能是王言洲察觉到了,恶意破坏他们感情。在自己之前,韩宁毕竟有段空白期啊,万一是那个时候的存照呢?他得搞清楚。 对面甩来一张截图,是旁人花红柳绿的朋友圈,韩宁那张照片位于第叁条,日期还算新鲜。 谢程一立刻拨通了韩宁的电话,他算了下,这是韩宁说让他好好想清楚的十四天发生的事情,让自己紧闭,她倒是开荤,只是电话一通,听着韩宁一声神清气爽的喂,他就不吭声了,心里冒起了泡,嗓子眼里泛起了甘甜。 另一边的王言洲看他不发消息了,试探地拨打了一下韩宁的手机号码。 提示音传来,果然是真正通话中。 兴师问罪去了。 真是个善妒的男人。 王言洲不忿,又觉得现在是个机会。他靠在角度正好的病床上,解开衣扣,找准角度,拍了自己的下巴,以及下面半露胸肌半露腹肌的部分。 王言洲:[图片] 王言洲:[嘶——下巴长痘了,你上次说好用的产品是什么?] 谢程一很快就发现韩宁心不在焉起来,先是不吭声,自己说什么都嗯嗯呜呜地敷衍,他皱起眉头,又有点委屈,“我是打扰到你了吗?” 韩宁的声音轻快,又有点恍惚,“没有啊。” 韩宁:[腰呢,把腰露出来。] 王言洲:[干嘛啊?] 谢程一:“那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去接你。” 王言洲:[照片] 韩宁:[装什么呢,把手拿开。] 韩宁:“我快了,但我飞S市,你那时能回来吗?” 王言洲:[跟你说痘的事呢,没个正形。] 嘿他还好意思说自己没个正形,他以为自己不知道他那点小心思啊,还痘,他哪来的痘,莫须有的痘,韩宁不耐烦,就差吼了,说,“把胸肌给我看看。” 谢程一:“什么?” 法罗群岛这边青天白日,艳阳高照,韩宁旁边的洛小甲掏了掏耳朵,神色怪异地看了她一眼,眼里难得出现谴责,谴责她在这清六欲的世界尽头,过分粗俗地直抒胸臆。 韩宁意识到要打的字就这么说出来了,气血翻涌着捶胸顿足,暗道,王言洲真是害人不浅。 但害人不浅的王言洲有很多空闲时间,完美地迎合韩宁与国内的时间差,国外十点十一时,国内太阳未起,但黑暗中的王言洲神采奕奕,他从来没有在床上躺这么久过,失眠已是常态,况且现在找到乐趣,更睡不着了。 “所以呢……你更喜欢哪一条?”丝质睡衣解开,朝两边敞去,他冷白的肌肤露了出来,脖子上有两根女款项链,其中一根由于特定的设计,长度短些,看起来就冰凉的颜色完整且紧地绕着他的脖子一圈,恰恰好箍在他尖尖的喉结上,吊坠因为他呼吸颤动,也因为他的滚落而起伏。 深秋,他居然泌出一点点晶亮的薄汗,像钻石的碎芒,覆在颈间。 “韩宁,哪条好看?”他在手机那头喘气,喘得嘴巴都干了,伸出舌头,把下唇舔得红润。 “手机拿远一点,我好好看看。” 王言洲心知肚明她要什么,挑了个角度,让胸肌线条和腰腹线条更明显一点,半边衣襟盖住,另外半边粉嫩露出来,欲盖弥彰,又相当大方,勾得韩宁直接不演了,“衣服脱了让我看看。” 手机变成了天花板,短暂的一阵动静后被王言洲重新拿起。 画面里的他未着寸缕,韩宁本来就像让他脱个上衣,没成想露出的一点胯侧也是光裸的,正中央他用被子盖住,但下面是什么,韩宁可以想象。 韩宁的视线透过摄像头扫过来,坦荡地刮在他的每一寸皮肤上,像被抚摸,被她用柔韧又纤长的手摸过每一寸,等到目光持续性地停在下方,王言洲喉咙已经干得难以承受了,没有办法,他们相隔甚远,唯有把她的目光当做绳索,救自己出干熬的枯井。取悦韩宁得心应手,就像每次zuoai时,他都会让韩宁先爽,为她递进式的快感奠定基础,她才会一直念着自己的好,主动地索求更多,或者允许他来掌控。 “韩宁,”他声音轻而缓,一缕缕传过来,像燥热的风拂在人面门上,于韩宁,于他自己,都是折磨,“什么时候回国,我想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