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她快说亲了,这床要是能给她当嫁妆就好了。

    沈颉看到meimei的样子,怕她说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话,扯了扯她的袖子,“柳花,是娘让你喊我们吧,咱们现在就去吧。”

    沈柳花闭上嘴,不舍地收回视线。

    随后,一行人去了堂屋。

    老高氏看到二房,就想到他们藏的银子,就想到了放在二房院子的马车,就气得咬牙切齿。

    高月红小声提醒,“娘,先消消气,咱们不是都想到法子制二房一家了吗,让他们先得意一会儿,等会儿……嘿嘿。”

    笑得很阴森。

    老高氏想起这两天回娘家办的大事,暂时压下火气,冷声道:“吃饭。”

    饭是没油的玉米饼子,一个咸菜,一个清炒白菜,再一人一碗捞不上来米的清汤。

    把『省吃俭用』刻入肺腑。

    李秀娘捏了捏沈念的手,给她使了个眼色。

    回去开小灶。

    沈念心领神会地眨眨眼。

    她不挑食,比之末世,桌上的饭莱着实不错啦。

    只是,她饭量大,有小灶的话,晚上就不会饿醒了。

    吃完饭,老高氏冷着脸说道:“老二,二房的家用都延迟好几天没交了,怎么,你们一家子要吸我这个老婆子的血啊,还要不要脸了,你出去看看,哪家成了亲的汉子跟你一样……”

    第22章 来了,她的靠山来了

    沈二对她的话只当耳旁风,掏出500文,递过去,“娘,这个月的家用给你。”

    按照家里的伙食,他们二房一个月交500文,也不少了。

    “怎么就这么点儿。”老高氏皱着眉,“你们二房六口人,500文够干什么?”

    沈二面无表情,“都怪儿子没本事。”

    你没本事可你养了个会打猎的丧门星啊,老高氏看向沈念。

    还没开始用道德绑架人,沈念先开口了,“看我干什么?”

    她慢条斯理地喝完最后一口米汤,慢悠悠地道:“家里这么多人,不会要我养家吧,奶要是这么想,我就去书院找五叔。”

    老高氏脸色一黑,“你找老五干什么?”

    “没想干什么,就问问五叔,让隔房的侄女养家,供他上学,他亏心不?”沈念笑得单纯无害。

    老高氏闻言气的肝疼,破口大骂,“贱人!畜生,你这个畜生不如的东西,那是你亲五叔……”

    这话让沈念很不高兴,她眼神一转,一巴掌拍到幸灾乐祸的沈福全身上。

    “哇!”沈福全哭了。

    沈念笑了下,像个反派似的警告道:“奶,你嘴最好放干净,不然我担心控制不住手。”

    “你亲孙子能不能健康的、茁壮的成长,就看你接下来的表现了。”

    “你应该知道我力气大,要是不小心把沈福全揍出个好歹,你别赖我。”

    高月红本来在看戏,儿子莫名被揍,她脸色骤变。

    恨恨地朝沈念扑来。

    “贱丫头,丧门星,敢打我儿子,老娘跟你拼了!!”

    沈念语气淡淡,“你敢碰我一下,我以后见沈福全一面就揍他一顿。”

    高月红像被点了xue般地站住,“……”这哪成!!

    “没天理啊,侄女威胁婶子,老天爷怎么不下一道雷劈死那不孝顺的……”

    沈念拧眉,“吵死了。”

    不善地扫了眼沈福全,看向高月红说道:“我脾气不好,受不得吵闹,一被吵就想打人,四婶儿也不想看着儿子被揍吧。”

    高月红委屈死了,“你怎么不打别人?”

    沈念一脸你是不是有病的表情,“吵的是你,我为什么要打别人。”

    你是长辈不能打,当然是打你儿子喽。

    沈菁一脸佩服,小声对沈柔道:“姐,念念姐好厉害啊!”

    奶和四婶儿都不敢吱声了。

    沈柔性子柔弱,却也敬佩独立厉害的人,闻言点了点头。

    刘氏当众没说话,回到三房的小院子后,对两个女儿说道:“念姐儿性子太烈,做事冲动了些。

    哪能那么对待长辈,你们可不能学她,姑娘家的,那般厉害的做派,以后哪好说亲。”

    沈柔抿了抿唇,说道:“我知道了。”

    沈菁是个小辣椒,很有主见,“我没觉得念念姐哪里不对。

    奶和四婶儿平时那么欺负人,啥好东西都给四叔五叔他们留着,把我们当贼一样防着,都是沈家人,她们凭啥欺负人?”

    所以,念念姐一点儿也没错!

    刘氏皱眉,“你这丫头,都是一家人,这么计较做什么……”

    她那一套洗脑的话又开始了,沈三怕两个女儿被这拎不清的娘子养歪,对沈柔和沈菁道:“柔姐儿,菁姐儿,你们去把鸡喂了。”

    等两个女儿离开,沈三到院子继续编筐子。

    他身体弱,干不了重活,只能做些手工活贴补家用。

    -

    沈老爷子和沈家老五每月回来一次。

    未时,两人到家。

    老高氏一看到沈老爷子,老眼带泪,委屈地哭喊,“老头子,你终于回来了,你再不回来,我这个老婆子得被欺负死……”

    沈老爷子早知道老妻不是个良善的,对她的话并不那么信。

    他倒了杯水喝下,这才淡淡道:“怎么回事?”

    老高氏一直霸道,他从未见过她哭的这么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