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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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试图用这种方法逃脱。 “谁的?孙启良,还是陆越钦?”他恶狠狠的说道, 她闻到了难闻的气息,跟雪松味截然不同,“呕。” 小姑娘绝望的想,为何还不放了她,她微微睁眼,刘泽元的脸庞近在咫尺,似乎要亲她。 她心慌害怕,脱口而出:“是陆世子的。” 对,陆越钦。 “你对我做如此下流的事,他不会放过你。” 用陆越钦震慑他,可显然,疯子是不会听的。 “正好,我试试陆越钦的女人有何不同。” 徐若云睁大眼,看见脖颈上有只手,仿佛触摸,又好似掐她。 她绝望的闭眼,眼角的一滴泪滑落,滴在衣襟处,又消失。 - 正当衣带解开时,拍门声响起,是刘盛的在门外。 “公子,有人过来了。”刘盛把看见的人告诉他,“是陆越钦。” 刘泽元一慌,匆忙推开她去开门,“陆越钦?”说着回头看倒在地上的人。 陆越钦找来了。 “快快,走。”以陆越钦的权势,捏死他太容易了。 纵然不舍到手的人,可比起自己的性命来,算不得什么。 刘泽元跑了,她有幸逃过一劫,身上的合|欢散却没解。小姑娘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的走向门口,她要找人救她。 葱白的指抓在门框上,徐若云抬眼就看到男人闲庭信步的走来,对视的那一刻,小姑娘满眼的星光,看到了希望,欢天喜地。 陆越钦盯着那双眼,眼梢微动,她又哭了,这次可不是他。 凝视半晌,发现了不对劲,衣带是松的,身体发软,气息也不对,漂亮的眼睛除了红,还有情|欲。 她这是… 男人脸色大变,紧着嗓子喊她的名字:“徐若云。” 第022章 她的情绪从未像此刻般, 毫不隐藏毫不掩饰,全部展现在脸上。惊讶,雀跃, 甚至是胸口狂跳的激动,强烈的令她难以忽视。那个男人像神明般, 在她快要绝望深陷险境时,忽然出现在眼前,是来拯救她的。 眼眶的泪干了,眼睫是湿的, 原本强忍的情绪不知怎的, 在看见陆越钦的这一刻, 泪水再也克制不住的流下来,她觉得委屈和空虚。身体的空虚,是她无法控制的。 水光盈盈, 泪眼朦胧, 小姑娘可怜巴巴的望着他,眼中祈求, “陆世子。” 一开口,嗓音娇媚的不像自己, 她从未用这种语气说过话,纵然对姨娘撒娇,也不似这般柔媚。 陆越钦眯眼打量,早已看出她的不对劲,他见过徐若云几次,却从没见过娇媚的她, 小姑娘青涩的像栀子花,洁白纯净, 那双眼是他见过最美的,可是现在染上了情欲,青涩中带了妩媚风情,勾的人移不开眼。 男人眼眸微动,眉头紧锁,“进去。” 他对自己说进去,徐若云就忍着躁动进去,他是正人君子,从不逾越,不会对旁人动手动脚,他是光明磊落的男人,徐若云相信他。 房门重新带上,她靠在桌边,努力撑起身子,腰间系带松开,衣襟松垮,锁骨若隐若现,绵软的起伏愈发剧烈,诱人采撷。 陆越钦的视线从水润的唇移至白嫩的脖颈,最后落在起伏的雪团上,半晌,他吞咽下,转身移开视线。 “先把衣服穿好。”他深吸下,尽量平复心情。 她红着脸点头,手指颤抖,废了一番功夫整理好衣裳,彼时,她的忍耐就快要到极限,她望着高大的背影,咬牙开口:“陆世子,你能帮我吗?” 陆越钦侧头,耳边是她的喘息声,安静的屋内格外明显,“在这里等着。” 男人迈开步子,走到门口脚步一顿,不放心,“忍着。”可别因为忍不住,糟蹋了自己。 他真的会帮忙,眼神坦荡的不会乘人之危,可是徐若云害怕,她不想一人待在这里。 “别,别走。”小姑娘软成一团泥,娇嫩嫩的,解释的声音也显得无助,“我怕他回来。” 他? 陆越钦瞬间猜到什么,那个给她下药的人徐若云认识,约莫是用什么借口骗来这里,但那个为何走了,陆越钦不知。 他在心里暗想,她是不知道自己长得多招眼是吧,一副谁都想欺负的模样,年纪小小,身段极好,哪个男人见了不想占有,当然,除了他。 眼是最漂亮的,也是最笨的。 除了这张脸,她还有什么? 陆越钦嫌弃的开口:“不会。” 北侧偏僻,现在只有他们两人,陆越钦要是走了,就剩她自己,她害怕也是理所当然。好在陆越钦出来许久不见人影,居平就找过来了。 陆越钦在门口招招手,在居平耳边说了几句话,居平震惊,走前看了眼紧闭的房门,走得飞快。 男人立在门边,偏头看了眼,安静的守候。他偶尔能听见粗重压抑的喘息,不过也一会,很快安静如初。 过了片刻,居平领着两个婢女过来,吩咐她们:“人在里边,扶出来。” 说完又对陆越钦道:“马车准备好了,就在后街。” 陆越钦嗯了声,暗叹居平来的及时,她应该忍得住。徐若云被人扶着出门时,脑子晕沉沉的,眼睛模糊的看不清人,她出了一身汗,脸颊通红,抬眼呜咽声,莫名的勾人。 居平擦汗,侧目看向陆越钦,察觉他神色不自然,眸中的微妙一闪而过,快的人捕捉不到。居平又擦汗,投向徐若云的眼神愈发恭敬几分。 “你跟着去,等药效过了送她回去。” 这意思,世子是不跟着了。 居平明白过来,世子是在避嫌,他连连点头,催促两人扶着徐若云快些走。此时前院喝的正热闹,更加无人注意这边。 人被带走,陆越钦竟然松了一口气,比起他办案子,对付小姑娘可麻烦多了。 小姑娘是个麻烦精,还是个漂亮的麻烦精。 - 回春堂的大夫医术极好,但也难请,银子不够,或是不是大富大贵,那里的大夫压根没空搭理。但居平是直接带人去二楼的,二楼清净,隐秘性也好,无人瞧见,对姑娘家声誉好。 徐若云躺在木床上,帷幔落下,依稀看见个身影轮廓。她难受的扭动着,蹭自己的腿,全身似有蚂蚁爬,好想挠。 居平带来的丫鬟给她用凉水擦汗,缓解她的症状,过了一会,大夫匆忙过来,隔着帷幔把脉,原以为是疑难杂症,不想是合欢散,大夫神色一松,转头就吩咐伙计煎药。 居平跟着出去,对大夫叮嘱几句,大夫认识居平,陆世子身边的人,想必床上的人跟陆世子有些关系,说不准是心上人,他自然不敢怠慢。 “放心,老夫开的药不会伤身。” 居平回头瞅了眼,又问:“药效何时能解?” “一炷香。” 居平点头,喝了大夫开的药,她身上的合欢散就解了,他就能回府复命。 床上的人已失去理智,脑袋昏沉,什么也想不了,只凭着本能去做一些香艳的事,两个丫鬟抓住她的手,不让她乱动,顺便把衣裳扯好。 如此闹了片刻,药煎好了,居平放在桌上就出去,吩咐旁人照顾。徐若云软绵绵的身体被人扶起,唇被迫张开,接着就是苦涩的药味。 她也乖巧,知晓喝了药不会难受,所以喝药干脆,几乎是一口喝完了。 喝了药,徐若云终于安静了,神志逐渐恢复,眼中清明,她望着头顶,那种灼热躁动的感觉已消失,剩下的就是无力。 她侧头看,不见陆越钦人,便慢慢爬起来,撩开帷幔就看见两个丫鬟,她好像想起来了,是陆越钦找人帮她的。 徐若云很感激他。 “姑娘,您好些了吗?”丫鬟给倒了杯水,她一口喝完,喉咙舒服些,见状,丫鬟又给她倒了一杯。 “好多了,谢谢。” 水喝完,居平推门进来,笑着看她:“徐姑娘可好些了。” 依旧不见陆越钦人,他没来。 徐若云稍稍失落,但也理解,今天这种情况,确实该避嫌。 “嗯,谢谢你。”她的嗓子有点哑,脸上的潮红没完全消退,衬得眉眼愈发明丽,徐若云静默须臾,道:“帮我谢谢他。” “有机会,姑娘可当面致谢。” 徐若云不敢,也不想,自己在陆越钦面前糗事太多了,她怕陆越钦笑话。她没回居平的话,拖着软绵的身体起来,说:“我该回去了。” 今天是堂姐出嫁的日子,南星找不到她,会着急的。 居平颔首,微微一侧,“是,马车就在外面。” 徐若云板着脸上了马车,一路上都在想方才发生的事,要不要告诉徐成义?要是说了,徐成义会为她做主吗? 凭她对父亲的了解,不一定会信她,更何况身上的合欢散解了,没了证据,如何拿捏刘泽元? 可是,她就要默默忍下屈辱吗? 眼睛一酸,澄澈的眼有了泪光,水盈盈的,满是委屈。她仰头,愣是把泪憋了回去,徐若云忽然觉得自己窝囊,为何受了屈辱还要忍着,她不要这样,不要忍着。 她要把刘泽元的真面目说出来。 打定主意,徐若云没回出云阁,而是直接去找徐成义,可徐成义去了喜宴还没回来,她就在前厅等着。 人一回来,她就知道。 从中午等到下午,又到天黑,众人不知徐若云到底怎的了,板着一张脸,在前厅坐了很久,直到徐成义回来。 - 徐成义喝了些酒,步伐不稳,旁人扶着,走到前厅步子一顿,没想到找了一下午的女儿竟然回来了。 徐成义酒醒了几分,是气的。 “回来怎么不说一声?没规矩。” 她是没规矩,可是被人逼得,徐若云站起来望着他,双脚一麻,走不动道。 “爹,我有话跟你说。”她不哭不闹,神色无比认真,“很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