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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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什么?” 吴秀棉没回她,眼一撇,徐若云就被几个丫鬟推入了旁边的房间。南星想跟上去,结果被挡在门外,她一脸焦急的注视吴秀棉,想质问,又不敢。 吴秀棉淡然喝茶,不禁摇头,心想,瞧徐若云青涩的样,约莫徐府也没教床笫之事,既然没教,那便由她代劳了。 不懂男女之事怎么行,阿钦一看就是挑剔的,要是他不满意,肯定在那事上不尽心,不尽心哪来的孩子? 吴秀棉点了下下颌,吩咐一边的丫鬟,“叫李mama多教教,让她学全了。” “是。” - 从早晨到中午,徐若云去见吴秀棉还没回来,陆越钦隐隐担忧,瞬间想到上次中暑的事。 他勾勾手,问居平:“那边没动静?” 居平摇头,“没有,很平静。” 陆越钦垂眸沉思,眉目尽是担忧,居平瞧着摇头,暗想,既然担心,为何不去找少夫人呢? 居平朝齐卓使眼色,偏偏齐卓是个木头,除了听陆越钦的话,什么都不关心。居平叹气,哎,挨骂的事,都得他来抗。 “世子,要不过去看看?”他提议,观察世子的脸色。 和他预想的不同,陆越钦几乎是立即回了句:“也好。” 居平松口气,世子的心事真难猜。 陆越钦大步流星的离开,步子急切,居平小跑勉强跟上,等到了吴秀棉院子,居平出了汗。 院子安静,没有嘈杂声,陆越钦一进门就有人告知吴秀棉,而她,也不惊讶。 母子两尚未说一句话,那边徐若云就从房内出来,光洁的额头有细汗,脸上红的不正常,眸光潋滟,蕴着水雾,晃人心神。她咬着唇瓣,略显娇羞。 陆越钦一瞧便瞧出不对劲,她这幅神情,有点眼熟。 “行了,你把人带回去吧。” 徐若云羞的不说话,跟着陆越钦回南园,凉风吹起裙摆,也吹散了脸上的热意,通红的脸颊终于恢复正常。 她撩起耳边的发,止不住回想方才的事,越想越羞,脸又红了。 “母亲为难你了?” 为了迁就她,陆越钦步子缓慢,逐渐和她并肩行走,徐若云没察觉他的动作,依旧望着前方。 “没有,说了会话而已。” 陆越钦不信,若是说了会话,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神情,是说了吧。 “脸这么红?生病了。” 说着手就贴上去,想试试温度,结果徐若云身子一歪,躲开了,“没生病。” 她就是想起李mama教她的那些事,害羞而已,她难为情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表情怪异的跑开。 陆越钦愣在原地,眼底是她惊慌的身影,他纳闷了,想不通。 徐若云缓了一日,方才缓过劲来,可惜,她刚缓过来,吴秀棉就派人送了一份礼给她,是几身薄纱般的衣服,也许,不能称之为衣服。 她大惊,勉强收下。 “夫人说了,要少夫人今晚就穿。” 为了要她伺候好世子,吴秀棉真是有心了。 徐若云点头笑笑,很是为难,她不想穿的,可她想到李mama说的话,又犹豫。李mama说,男人都喜欢放得开的。 那她…要不试试? - 傍晚开始下起了小雨,冬意绵绵,没停下的意思。 陆越钦衣摆处湿个透,雨水滴在地上,一路蜿蜒到室内。他瞅了眼软榻,徐若云早睡下了,下雨天她睡得特别香。 陆越钦没想打扰她,径直去沐浴,过了会带着水汽出来。他先喝了几口茶,然后才上榻。 被窝不怎么暖和,少了他的体温,于是陆越钦靠近些,手臂如往常般搭在细腰。手指微动,触感与往日不同。 男人疑惑的拧眉,掀开锦衾看了眼,下一刻,呼吸一滞,心跳跳动的厉害。 眼前的景象震惊了他,以为是错觉,仔细一看,原来不是。 陆越钦深吸下,打算叫醒她,“徐若云,醒醒。” “央央,别睡了。” “夫人…” 他吞咽下,身子绷的难受,偏偏她睡得沉,怎么也喊不醒。 忍的疼了,陆越钦只好下来喝茶,连着灌了几杯,旺盛的火苗怎么也压不下去。 “咚”的一声,杯子重重落在桌面,发生的声音很响。 他回头,声音这么大,人怎么还不醒? 既然要睡觉,又为何穿成那样? 故意诱惑他。 陆越钦手握紧,闭了闭眼,她成功诱惑到了,面对她,自己的定力不怎么好。 三两步过去,陆越钦发誓,一定要弄醒她。 穿这么美,动起来才好看。 第047章 夜深寒重, 陆越钦终究没舍得弄醒她,任由她继续睡着,只是搂在腰上的手紧了又紧, 燃烧着强烈的欲望,直到天亮也没睡着。 陆越钦疲惫的叹气, 再一次低头去看裸露的肩头,圆润白嫩,锁骨精致,冷得往他怀里缩了缩。 晨起的男人招惹不得, 熟睡的徐若云不知, 只是感觉全身暖和, 想再睡会。而陆越钦,却不想再忍着了。 他最是知道她的弱点在哪,往常他亲密的触碰敏感处时, 她的身子会发颤, 颤巍巍的白腻晃动,yin|靡的色|情, 勾起了他藏在心底的火苗,旺盛的再也藏不住。 眼下她穿着清凉的纱衣, 白的透明,里面唯一一件兜衣也掩不住曼妙身子,清晰可见雪白肌肤。 陆越钦亲吻她脸颊,湿热的唇瓣游移,逐渐亲在莹白的耳垂上,她哼了声, 颤抖一下,意料之中的反应。男人闷笑, 胸膛震动。 骨节分明的手指没闲着,坦诚的那刻,两人止不住吸气。熟悉的异样侵袭,温度越来越高,胸膛悸动不止。 徐若云颦眉,身上隐隐发热,胸口沉重的快要透不过气来,仿佛一座大山压着,动弹不了。 她呜咽声,缓缓醒来,迷糊的眸子眨了眨,霎时清醒。入眼便是男人俊朗的面庞,深邃的眸蕴着情欲,似要忍耐不住。 小姑娘启唇,刚醒的嗓音略显沙哑,带着浓重的鼻音,“阿钦。” 此时徐若云才反应过来,昨晚自己穿着清凉的薄纱,想诱惑他,现在… 她看了眼地面,早被他扔地上去了。 他总是这样,急切的时候衣服从来不会好好放,都是随手一扔,扔到哪算哪,现在又这样。她不满的撅唇,伸手推他的脑袋。 “天亮了。” 他嗯了声,低低沉沉的,性感好听。 他特别喜欢亲她,好像亲不够似的,不将人弄得泛红迷离,就不肯放过她,现在也是这样,从她的唇瓣离开,转移到白腻软绵的r,不舍得离开。 徐若云前些日子的气没消,记得他说过的话,于是恼怒的质问他:“你不是嫌弃吗?干嘛这样。” 仿佛很喜欢似的。 “哪样?” 他抬头,音色哑的不像话,这种语调像极了深陷情欲的时候。陆越钦目光灼灼的注视她,想听她亲口说出来。 奈何徐若云羞涩,犹豫了好一会也没说话。 他办案很有耐心,也耗得起,可是面对徐若云,他总是很急切,想听她内心深处的实话。 见她抿唇不语,陆越钦不勉强,笑着低头,在颤巍巍的r上,留下绯红的印子。 徐若云颦眉吃痛,有些受不住,低吟两声,于是开口道:“不是嫌弃我小吗?” 那你还这样。 陆越钦闻言顿了下,眉梢轻挑,表情浪荡,“十六还不小,过了新年也才十七。” 他都快二十五了,跟他一般大的公子,孩子都好几岁了。要不是她年纪小,自己也不必忍得这么辛苦。 徐若云惊讶的啊了声,他原来说的是年纪,她还以为是… 她咬着唇瓣沉默,尴尬的表情中藏着喜悦,这些日子烦闷的事,因他的一句话,立即烟消云散。 “原来不是嫌胸小。”她喃喃一句。 陆越钦耳朵动了下,听见了,难怪最近行为反常,根在这呢。 粗粝的手指缓缓收拢,稍微用点力,掌心满足,些许的柔软从指缝溢出来,把握不住。 陆越钦不禁笑出声,“嗯,央央长大了。” 意味深长的睨了她一眼,随即又低头。 天气寒冷,屋内却暖和,甚至可以用火热来形容。 徐若云后悔听吴秀棉的话,更后悔质问他是不是嫌弃自己,若她没有问,兴许陆越钦就不会想到这样玩。 李mama说的不错,男人的劣性根是一样的,特别是在床上的时候。 床下衣冠楚楚,风光霁月,床上猛烈放纵,尽情撒野。 陆越钦就是如此。 他被规矩和教养束缚住,看起来一副禁欲,克己复礼的模样,不想,褪去外表的假象,内里是如此的荒yin。 她几乎要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