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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溪也会房间,写了两个题觉得有些困了,也去睡了午觉。她一觉睡醒,已经下午四点多。 她醒来的时候心里一直惦记着作业,刚写了两个题,唉。 大魔头老师回来了,势必会每天检查以及监督她。 柯溪觉得自己有必要在他面前保持一些好印象,她翻身下床将作业拿了过来,将小桌子撑着,在床下坐着写。 写完两张卷子,柯溪刚伸了个懒腰。陈昭言在外面敲门。 柯溪将作业收起来去开门。 “过来吃饭了。”陈昭言手里还端着一碗rou,刚炸出来的小酥rou。 柯溪盯着被炸得金黄的酥rou两眼发光。?轻?吻?最?萌?羽?恋? 整?理? 陈昭言看着她,宠溺地笑笑,捏了一颗rou喂给她吃。 rou被炸得刚刚好,外表酥脆,刚咬破皮,便有nongnong的rou香味在唇舌间散开,柯溪抿了抿唇,想再吃一颗,刚伸手要去捉。 陈思琪端着菜从厨房出来,“柯溪,跟你说过多少次了,用手不健康!” 吓得柯溪立即缩回手,陈昭言也无情地把酥rou端走了,“过来吃饭吧。” 柯溪瘪着嘴一脸的不高兴,但到了餐桌上,陈思琪还在板着脸准备教训她的样子。 柯溪扑到陈思琪怀里撒娇,陈思琪才忍不住笑了出来,“行了行了多大的人了,吃饭吧。” 晚上吃的是火锅,准备的菜不少。柯溪也吃了不少,都快吃撑了。 除了火锅菜,她还吃了半盘酥rou一个人吃了其他三个人加起来的量。 饭后,陈思琪收拾厨房,让柯以鑫带着两个孩子出去散散步,消食一下。 柯以鑫躺在沙发上不愿意动,柯溪也有样学样不愿意出门。 因为天太冷了,南方的冬天被施了魔法,多穿衣也不保温,在家里烤着火边吃零食边看电视多舒服。 到最后谁也不愿意去,陈思琪将柯以鑫和柯溪唠叨了个遍。 柯溪和陈思琪大眼瞪小眼,“mama你偏心到北极了吧?为什么只说我和爸爸!陈昭言明明吃的也很多!” “那能一样吗?”陈思琪淡淡地陈述事实,“你们爷俩看看你们身上的rou,再看看他。” “………”柯溪底气弱了一些,“但是我也没有很胖嘛,体重都没过百。” “我懒得跟你说,不去散步也行,来帮我洗碗。” “啊。”柯溪说,“我不会啊。” “都十五岁的大姑娘了,连个碗都不会洗。”陈思琪又开始说她,“饭菜也不会做,最简单的家务都不会,以后你能做什么?等你结婚了怎么办。” 没人注意到陈昭言收拾盘子的手顿了下。 “我还小嘛。再说现在赤赤不是会做的嘛。” “你个小丫头片子,能一样吗?”陈思琪恨铁不成钢地说,“你哥会做,也是做给未来老婆吃。你能保证你以后找到的老公会做饭啊?” 柯溪就不满了觉得陈思琪的想法不对:“那我为什么要给别人做饭吃啊,又不是他比我高一等。” “mama不是说让你做给别人吃,一个家庭,有时间的多做一点是很正常的,就像我和你爸爸他有空他做,我有时间了我做。并不是一等一分配次数。但是你现在什么都不会做,以后你总不能吃一辈子外卖吧。而且你让他一辈子给你做饭吃,人家也会有想法的。” “再说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想吃什么就可以自己做。这样哪里不好了。” 柯溪低头哦了声,“那我以后学嘛。” “不用以后。”陈思琪将手里的抹布给她,“现在就可以跟着你哥学习,我和你爸教你你不是不听嘛,呐,你最喜欢的老师亲自教你,看你学不学得会。” 于是,陈思琪也去沙发上休息了,将厨房交给了他们两个。 但是柯溪是真做得不好,她根本就是一个生活小白。 平时的家务她很少做,就连房间都基本是父母打扫的,衣服只洗过贴身的。 陈昭言将剩菜放进冰箱里后转身看到她笨拙地准备洗碗,他从冰箱顶上拿了一个围裙下来,帮她围上。 “我来洗,待会儿你负责擦干。” 陈昭言就真的只给她安排了这个活,他洗干净,清理掉洗洁精的泡沫后递给柯溪擦干,让她放在旁边,他做好其他事情了一一放进碗柜里。 重的锅也不给她经手,自己洗好了利落地挂到该放的位置上。 半个多小时洗完碗后,他们才从厨房出去。平时这时候柯溪都已经回房间写作业了,但是现在陈昭言在,她想在客厅坐一会儿,不看电视只听他们说话也行。 柯溪跟着坐在陈昭言身边,没人让她回房间写作业,柯溪就不去。 陈昭言剥了一个小橘子,递给柯溪,边听陈思琪说话。 柯以鑫坐到局长身份,工作更加繁忙,陈思琪是护士长,作为医护工作者,加班是常事。 尤其是接近年关更忙。 再加上柯溪和陈昭言上学也经常不在家,他们家已经很少四口人坐在一起聊天了。 只不过在一起说了没几句,父母的通病又来了。 忽略掉柯溪这个初中生,陈思琪问陈昭言在学校有没有心仪的女生。 陈昭言摇头,笑着说,“没有,学习太忙了,没时间去注意别人。” 陈思琪用胳膊撞了下柯以鑫,柯以鑫接话,“那之前在派出所的那个小姑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