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历史小说 - 穿成男主心魔怎么破在线阅读 - 第8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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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讳莫如深地一扫昭昭,显然是在说,他受了反噬,伤成荆沉玉那个德性的话,必然要被昭昭乘虚而入,说不定魔尊之位都没了,他决不能那么做。

    所以……

    夜月眠忽然放下昭昭奔向一处,昭昭站好望去,见一身着鹅黄法衣的女修被他抓住了。

    “真是天助我也。”夜月眠拎着对方回望昭昭,“知道这是谁吗?”

    昭昭没说话。

    “这是蓬莱岛主顾灵皇最疼爱的师妹。”夜月眠意味深长道,“有她在,不愁出不去这大阵。”

    他掐住女修的脖子:“把大阵打开,顾灵皇那么疼爱你,肯定教了你开阵的法子吧?”

    金盼儿万万没想到,自己来帮忙看守大阵,会这么倒霉碰上夜月眠。

    她脖子被掐着,要说话都说不出来,好在那和夜月眠在一起的魔女开了口。

    “你这样掐着她,她就是想开也开不了。”昭昭走过来,“你锁人喉让人怎么说话?”

    夜月眠一顿,换做锁住金盼儿的琵琶骨:“现在可以开了吧?”

    金盼儿表情难看道:“滚犊子,做梦去吧你!”

    这一开口nongnong的东北口音给昭昭带来无限亲切感,哪怕没夜月眠介绍,她也知道她的身份了。

    她正想说什么,突然感觉心口剧痛,险些没站住,还好夜月眠把她扶住了。

    他一脸期待地看着她:“你怎么了?”

    昭昭扫过他写满了“快点死”的眼睛,推开他自己站着,心脏疼得她浑身冒汗。

    她有种不祥的预感,很快,这种预感成真。

    荆沉玉强行突破极限,以一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暂时恢复了战力,忍受着极大的痛苦和后遗症,御剑破空而来。

    夜月眠不是傻子,立刻看出事情不寻常,想拿金盼儿当人质,金盼儿也不是吃素的,哪怕实力相差悬殊也无所畏惧地出手,想要助荆沉玉一臂之力。

    就这样,四人一方两人对立,荆沉玉冷着脸踏剑而来,剑刃破空,像撕裂了天空,夜月眠不想刚出来就又被镇压,再也不保存实力,在他和昭昭要抵挡不住的时候,他以魔灵御开空间,带着昭昭跳进去,荆沉玉见了,立刻跟着进去,金盼儿犹豫一息,也跟着进去了。

    夜月眠有帮手,可剑君没有,她不能走,她得帮忙啊!

    可她万万没想到,夜月眠御开的空间会是这样的。

    无边无际的荒漠火海,进入空间的四人坠落下来,再站起时发觉彼此都失去了灵力,变成了凡人。

    般若剑没了剑气维持,如凡剑般咣当一声掉在地上,荆沉玉紧紧皱眉,听见昭昭在那边质问——

    “夜月眠,你干了什么??这是哪儿??”

    他慢慢望过去,堂堂魔尊在她面前竟被质问得有些心虚。

    “……这……太久没用手生了,空间法术出了点差错,本座也不太清楚这是哪里。”

    ……

    “那你的修为呢?”昭昭压低声音,“也没了吗?”

    看般若剑飞不起来就知道荆沉玉修为出问题了,她原想着夜月眠是始作俑者,应该不会中招吧,但是……

    夜月眠摊开掌心试了试,表情微妙。

    昭昭:“你好棒啊。”

    她皮笑rou不笑地又拉着夜月眠默默走远,没了修为,大家最好还是离远点。

    金盼儿在荆沉玉这边,现在大家都和凡人无异,离远了自然听不清彼此在说什么,只能看见他们举止亲密,战线统一。

    她不免去看自己战线的队友,那位队友正面色冰冷眼神沉沉地凝着夜月眠和昭昭的方向,将他们亲密的举止看在眼中。

    她觉得特别奇怪。

    怎么说呢,女人的直觉让她有一种想法,剑君那样的神情,不单单是因为这地方诡异,除魔有困难。

    可能还掺杂了什么别的在里面。

    远处,昭昭正问夜月眠:“以目前这种大家都没了修为的状况,你和他谁更厉害点?”

    这个他自然是指荆沉玉。

    “当然是本座厉害!”

    夜月眠说得毫不犹豫。

    昭昭充满怀疑地看着他。

    夜月眠迟疑一瞬,不甘心道:“怎么说也得是五五开吧?”

    ?

    几几开???

    “你最好是。”

    昭昭放开他,抹掉脸上未干涸的血迹转回头去,与那非常有存在感的眼神相交。

    “别看我。”她后退一步,站到夜月眠身后,“朔月魔尊说了,他有个架想和你打一下。”

    没了修为,她作为身受重伤的女性肯定不是荆沉玉的对手,让另一个男人先去对付他,她暂且观望一下再说,这是明智之举。

    可荆沉玉根本不管夜月眠。

    他就盯着昭昭,冰冷写意的脸上充斥着再也克制不住的烦郁。

    他不顾旁人,只一步步朝昭昭走去,昭昭步步后退,他步步紧逼,与夜月眠擦肩而过,无视对方的严阵以待。

    昭昭浑身发寒。

    荆沉玉逼近她,在她退无可退时才停下。

    他薄唇轻动,声线沙哑道:“现在你满意了?”

    她飞快地眨巴着眼睛。

    “你做了这么多,无非就是想逃。”

    他剑眉微抬,看着自己的手:“你说,本君现在杀你,是不是比之前更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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