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成了皇帝的白月光 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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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到萧怀衍的声音,“拿去用,莫留疤。” 姜蜜再抬眼,萧怀衍已走在前面了。 手中玉瓶温泽,姜蜜神色复杂,皱了皱眉将其收了起来。 …… 姜太后已命人把宴席备好,见着这两人一道进来,笑着道:“来了正巧,时辰刚刚好,菜也刚上齐了。” 萧怀衍笑了笑,“让母后费心了。” 待萧怀衍和姜太后落座后,姜蜜也在姜太后的吩咐下在她旁边坐下。 姜蜜松了一口气,还好姑母没有让她往萧怀衍的那边坐过去。 姜太后问道:“皇上头疾可好些了?要先喝点醒酒汤吗?” 萧怀衍道:“多亏了姜姑娘,已好很多了。” 姜太后不由露出了笑容,“那便好。皇上先喝碗汤暖暖胃。” 刚巧那道野参乌鸡汤放在了姜蜜的面前。 姜蜜见姑母的意思,是让她为萧怀衍盛汤。 姜蜜心中一叹,正要站起来时,李福小步上前,笑着道:“哪能劳烦姜姑娘动手,这等小事奴才来做便是。” 李福将汤盛好,放到了萧怀衍面前,萧怀衍才拿着勺子喝起来。 姜太后面色如常,问道:“味道如何?” 萧怀衍点了点头,“不错。” 这顿晚膳对姜蜜来说,吃得还是平静。 萧怀衍和姑母都是有些讲究食不语,用饭期间就偶尔说上一两句。 她就盼着这段饭赶紧吃完,萧怀衍快些回他的乾清宫。 晚膳用了,宫女们进来奉上热茶。 萧怀衍将茶盏放下,道:“李福,将东西拿过来。” 李福双手捧着一古朴木盒,呈了上来。 姜蜜见到那木盒上有个兽形图腾,瞳孔骤然一缩,前世萧怀衍给她戴的那个铃铛便是装在这样的盒子里面。 她强迫自己移开眼,稳住心神。 不会的,不会的。他便是再疯也不会在这样的场合拿出那样东西。 萧怀衍对姜太后道:“此物是一高僧亲手所制,常年沾染佛香。这回姜姑娘落水受了惊吓,便将其赐给她压压惊。” 姜太后挺意外,欣喜道:“棠棠,还不快谢恩。” 姜蜜上前双手将盒子接了过来,行礼道:“谢陛下。” 萧怀衍听着那软软娇娇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地颤抖,他道:“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姜太后也很好奇,盒子里面装的是什么。 姜蜜见姑母和萧怀衍都看向她,她屏息凝神地将那盒子打开。 见到里面的一物,姜蜜缓缓地呼出一口气。 姜太后道:“居然是福镯!棠棠快戴上吧,你这些天不是睡不好吗?这沾染了佛香的福镯有宁神功效,皇上还真是有心了。” 姜蜜此时左手上戴着的是宁珠送她的珠链,她一贯戴珠链和镯子都是戴在左手。 要戴上这福镯,也只能先将宁珠的珠链取下来。 这福镯戴上尺寸竟然刚刚好,玉色的镯子环套在纤细的手腕上散发这温润的色泽。 姜太后夸赞了好几句。 可姜蜜心里不知为何有种奇怪的感觉,却有说不上来。 姜蜜在萧怀衍离开后,也很快回到暖阁。 她坐在妆奁前,用了些力才把手腕上的镯子取下来。 宁珠送的珠链也放回到盒子里。 她把萧怀衍给的小玉瓶拿出来,打开闻了闻,这药味有点熟悉。 前世的时候,萧怀衍也曾给过她这种药。 姜蜜也将这个玉瓶一同放到了盒子里。 不知道是不是萧怀衍那些奇怪的话,让她感觉到不安。 姜蜜很急切地想要离开皇宫。 她方才跟姑母稍稍提了一下,姑母便打断了,说是让她再休养几天。 今日萧怀衍的举动无疑是给了姑母一种信号,让姑母觉得萧怀衍对她有些另眼相看。 她担心姑母会为了让她提早进宫,再让她去接近萧怀衍。 她真的很怕又一次走了前世的老路。 …… 萧怀衍一行刚回乾清宫,久候多时的裴池行礼参拜。 裴池拱手禀报:“回陛下,姜姑娘所住的暖阁以及周围都搜了个遍,没有发现巫蛊之物。至于慈宁宫,要不惊动任何人,需后半夜再潜入查探。” 萧怀衍若有所思。 “永顺二十八年,太后有意将承恩侯府嫡长女姜宛嫁给齐王为正妻,德妃没同意,便转而与英国公府结亲。而后着力教养承恩侯府的三姑娘,想等齐王继位后,将其送入后宫。姜家三姑娘除了学习琴棋书画以外,还跟着名动江南的舞姬乐瑶娘子习舞。” 李福听着裴池大人的话,一股寒气蹿了上来。 也就是说,无论是谁登上大位,那姜三姑娘都会被送进宫里。 姜家还曾有过站队齐王的念头,真真是…… 李福都不敢去瞧陛下的脸色了。 裴池又拿出一份卷宗,“陛下,臣将近三月内买了“春眠”的人都筛查了遍,查到了和镇国公府花宴相关的人。” 第三十八章 “姜姑娘,想如何处置?” 萧怀衍入睡后,就像早有预料一样,又一次陷入了梦境之中。 这一回,他醉意微醺的躺在软塌上,闭着眼睛在休憩。 门声响动,轻软地脚步声朝他走过来。 “陛下……”声音娇糯,低声在唤他。 淡淡地馨香拂来,人已伏在塌前,身子凑近了又唤了一声:“陛下是头疾又犯了吗?妾身帮陛下按按吧?” 萧怀衍没有说话,却将搭在额前的手移开了。 女子身上的香味如缭绕在鼻息之间,微凉地指尖按在xue位上,力道软绵,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女子按了一会,似乎是手酸了,停了下来。 萧怀衍抬手擭住她的腰肢,捏了捏,引得手中的软rou颤了颤。 女子重新坐好了又继续按起来。 过一了会,听到女子犹犹豫豫地道:“陛下……听说行宫的那片桃花要开了,妾身也想跟着去。” 萧怀衍语气很淡的说:“你不是身子不适么?” 萧怀衍感觉到手中的细腰僵了一瞬。 女子声若蚊呓,“我、我小日子已经过去了。可不可添上妾身的名字?” 萧怀衍握住女子的手腕,将她拉至身前,缓缓地睁开眼睛。 入眼的是皓白手腕,手腕的内侧上长着颗红色小红痣,再抬眼,那张浓桃艳李的脸满是羞红。 没有雾气笼罩,没有隔着轻纱,看得清清楚楚,就是姜蜜。 只是这种羞态是他从未见过的。 萧怀衍听了她所说的话,唇边漾开一抹笑,不置可否的道:“是吗?” 女子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像是被看穿了之前的谎言,这会为了能去行宫,又只能硬着头皮来解释。 她咬着唇似乎痛下决心,拉过男人的手,一双杏眼水汪汪看着他,“若是陛下不信,那、那就验验吧……” 萧怀衍带着醉意的双眸如墨一般深沉,笑了一声。 女子满脸通红的低下了头。 他勾住那玉嫩的下巴,“姜嫔,你还真是……”一再的作死。 惊呼声被瞬间吞没,窗外的树影摇曳,一地的衣裳交织。 待云雨收歇,萧怀衍随意披了一件衫子下榻,倒了杯水,给迷迷瞪瞪的女子喂了几口,复又在那樱红的唇上吮了一口。 女子已累极昏睡过去,萧怀衍支起腿随意靠着,自有股风流蕴藉之气,他拿着去行宫名册翻了翻,姜蜜的名字早已写在上头。 …… 萧怀衍从睡梦中醒来,面目沉静。 昨日的梦境,比之前更加荒谬至极。 但凡他休憩之地,怎会让人这么无声无息的闯进来。 李福和锦衣卫都是死的吗? 萧怀衍撑手揉了揉额头,想到梦里对姜蜜的称呼,姜嫔? 在梦里,她是成了他的后妃吗?为何是嫔位? 萧怀衍闭上眼,那柔弱无力的娇态羞怯,跟那个一看到他就如老鼠见到猫的姜蜜简直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