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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水笑着说道:“玩得挺高兴的,不过回来见到你就不高兴了,感情我就是接儿子光才重要呗。” 薛明远赶紧求饶:“不是现在的你比较重要,你一直都特重要,真的。”若水看着薛明远着急的样子,不由自主的笑了。这么一个看重家庭的人,不会乱来的。 若水这边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其实防也防不住,一切就看薛明远自己怎么处理了。不过这是在家里止住了,在外面却越传越凶。这天薛浩和薛渊跟若水他们在一起吃完了饭,两个孩子看着薛明远有些欲言又止,若水几次给两个孩子找台阶让他们把话说出来,都未成功。 不一会,薛汀竟然也过来。薛汀一般就是早上过来给两人请安,晚上的时候曾经说过吃饭晚饭就要直接在书房用功读书,希望若水免了薛汀的请安。若水自然不会在这种事情上纠缠,这晚上来了就是肯定是有事了。 若水微笑着说道:“汀儿过来啦,今天上学堂累不累啊?” 薛汀冲着若水一行礼,说道:“儿子给母亲请安,儿子一直觉得上学堂是光宗耀祖必经之路,累一点是应该的。儿子今天过来是有话想跟父亲说。” 薛明远在一旁听道自己的名字,抬头问道:“哦,有什么事?” 薛汀一本正经的说道:“虽说子不言父过,但是父为子纲之前却又君为臣纲。如若父亲做出有背德之事儿子却不加以指出实乃大不孝。” 一番话说得若水和薛明远一愣一愣的,薛汀这孩子抽什么风了。只见薛汀笔直地站在那里背着双手侃侃而谈道:“前朝万靖年间,南海县朱黄氏,年轻守寡,动遵礼法,从不踏出家中大厅半步,被当时人尊称为女君子。寡妇李俞氏安于室多年,她十个指头都成了断指,来剖明自己守节的信念。这都是为人称颂的传纪。 史书上更有数不清的记载,《烈女》中却县李胡氏二十五岁守寡,发誓终身不出家门。一天邻家起火,大火烧到她家,她把七岁的男孩从门□给嫂子,然后抱三岁女端坐火中死,宁死也不出家门。这些才是值得称赞的,为世人所敬仰的。要安心守节,而不是抛头露面不安于室。” 薛汀长篇大论的在那说着,若水觉得这个孩子确实读了不少书,但是脑袋马上就要读死了。尽信书则不如无书,读书你要辩证着看啊。薛汀现在不就是人家说什么他信什么么,抱着孩子在家中活活烧死,那不是值得称颂的吧。佛曰人身难得,我们珍惜难得的人身才是,那寡妇剥夺了孩子的生命实在是恶道。 不光若水在旁边皱眉,薛明远也眉头不展,薛汀说这些是要干什么?薛汀接着说道:“咱们主店对门那酒楼老板就是不安于室,不仅抛头露面做生意,中午还到处给各家送饭。父亲不应该接受,要严厉地拒绝才是。我们应该让她知道她这么做是不对的,让她改正自己的错误。父亲现在接受她送来的饭菜是一个错误啊。”薛汀十岁的面孔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薛明远没管那些,怒气冲冲的直接喝骂道:“完全的胡说八道!真是一派胡言!让你上学堂是让你读书明理去了,不是让你学一肚子酸水回来,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给老子滚蛋!”薛明远原本就不喜欢这些,要不然以前也不能读书读不好。现在居然让自己的儿子在自己面前一副说教指导的派头,他不生气就怪了。 薛汀听了这话还要开口反驳,被若水微笑着阻止了,若水问道:“汀儿从外面听了什么有的没的,回来说了这样一通话?”薛汀回道:“学里都传遍了,街上新开的酒楼中午的时候老板娘会亲自给附近的店铺东家送饭菜,好多家都因为这件事情家里都打起来了。要我说就是那老板娘做得不对。” 若水直接阻止薛汀的话说道:“所以你听了外人的话就回来指责你的父亲?先不论你说的话对不对,假设你说的话是对的,那么你有没有问过你父亲有没有接受,接受的话你父亲有没有吃。事情都不弄清楚就草草下结论,轻听人言,这就是你在学堂两年学的东西么?” 薛汀被训的说不出来话,就哼哼“他们都这么说。”若水摆手道:“人言可畏,你记住这句话就行。在这疏不间亲,没有听了外人的话回来指责自己亲人的道理。你回去好好想想吧。”薛汀灰溜溜地走了之后,若水看向薛浩和薛渊问道:“你们今天要问个也是这个事?”两个小孩子低下头,微微的点了点头。 若水叹了一口气道:“说你们哥哥的话,你们回去也想想。行了,都回去吧。” 孩子们走后,若水坐道薛明远的身边,笑着说道:“别生气了,孩子们长大了,有自己的观念了也是好事。” 薛明远撇嘴道:“这叫什么好事,是非不分,人云亦云。” “他们还小,很多东西都要学,咱们慢慢教就是了。”若水说道。 薛明远点了点头:“那个事情传的挺厉害的,其实就是那老板娘见自己新来的,想跟大家尽快的打好关系罢了。做生意大家又都是邻居,互相照顾一下也是应该的。谁知道外面传成这个样子。我中午吃饭一直是跟老大夫一起吃的,送来的菜也是大家一起吃。” “我知道,不过未免这话越传越难听,以后中午我叫他们给你送饭。这也就是那女老板信赖,大家说说而已,等时间已久,就没人说了。”若书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