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言情小说 - 学神陛下从不叫床(万人迷总受NP)在线阅读 - 22 无懈可击的合作逻辑(下)( yuzнaiwu

22 无懈可击的合作逻辑(下)( yuzнaiwu

    两人交换了几次口型,又在骆安看不见的地方飞快地划了个拳。越元洲落败,于是韩哲彦抱着人起来,yinjing往骆安xue里深深一埋,身体在大床上一滚,变成怀抱着骆安的背顶弄的姿势,又把骆安双腿掰开来让他含着yinjing的xiaoxue也能被看到一点,勃起的yinjing更是大剌剌暴露出来。

    越元洲跪到骆安面前,一手扶住骆安腿根,一手轻轻托起囊袋,让那张小口和韩哲彦性器结合的样子暴露得更加彻底。这还是他第一次玩3P,第一次亲眼看着自己喜欢的人被别的男人插,这感觉太微妙了。

    最初接受骆安和别的男人交往时他给自己做了很多心理建设,说服自己接受更多是出于对失去骆安的恐惧,虽然他知道自己迟早有一天会和骆安分开。他无数次地想象过骆安和别人zuoai的时候会是什么样,也忍不住问过骆安,结果骆安一点没在意他话语里的醋意,说真想知道的话可以拍视频给他看。越元洲当然是拒绝了,嘴上说是担心宝贝儿的隐私安全不准他拍,心里是怕自己接受不了醋到飞起。

    但眼下看着骆安xue里含着另一根jiba,却好像也没有那么难受。

    越元洲张开嘴,把骆安的yinjing含进嘴里。骆安虽然长得不高身形也偏瘦,性器的尺寸却绝对在平均值以上,越元洲也是狠下心逼了自己好几次才学会了给他深喉的本事。这回在韩哲彦面前,他当然不会藏起这一手,故意伸出舌头沿着骆安guitou的冠状沟舔了一圈,弄得骆安前端小孔里的清液又流了一小股。随后,他用整条舌来回含舔了一下guitou,又张开唇把骆安的性器全部全吞了下去,变换了一下仰头的角度,直直把骆安的性器吞到了底。?aи?ei.oиe(danmei.one)

    另一边,韩哲彦抱着骆安,一边挺腰插着他里面,一边玩弄着他胸前乳果,时不时还刺激一下他敏感的耳垂和脖颈。虽然因为姿势的缘故,抽插的幅度并不大,但骆安明显受用,层层叠叠的肠rou吸得他飘飘欲仙,简直柔软勾人到了极点。视线越过骆安肩头落到下腹,韩哲彦瞳孔一缩,惊讶地发现越元洲居然已经把骆安的yinjing全吞下去了。

    在遇到骆安之前,韩哲彦也不是什么性经验都没有,不过在那种逢场作戏似的短暂关系里,他从来想过要纡尊降贵地向着对方性器献上过唇齿,基本都是对方在讨好他。他和骆安在一起的时间不长,床单也就滚过三次,第二次就主动给他舔了下面,并且无比自满地觉得自己这宠媳妇的劲儿简直感天动地,如今看到别人在床上讨好骆安的功夫,才惊觉自己原来还差了十万八千里。

    难怪骆安不肯给他做媳妇儿,真是自己道行不够。

    韩哲彦还有功夫做心理斗争,骆安这边已经彻底缴械。韩哲彦把他后xue填得很满,抽插时扬起的快感已经在体内堆积了起来,正左冲右突地寻找着出口;越元洲又把他前面全含了下去,yinjing插在他紧致的喉管里,随着身后韩哲彦小幅的挺动一下下抽插,guitou的地方简直被他的喉管夹得欲仙欲死。他的呼吸已经变得很急,嘴唇咬起来一点,长长的睫毛上挂了一点生理性的泪水,两颊红了一片。他大大张开的两腿因为姿势的缘故不太好用力,可腰还是忍不住在人怀里轻轻晃着,rouxue夹紧了韩哲彦的性器,像是在寻求安慰,又像在招惹他更加用力蹂躏。

    越元洲的脸埋在骆安腿间,第一时间感受到了他腿根软rou的激烈颤抖,于是手指托住他囊袋,很有技巧地给他按摩。骆安爽得脚趾也蜷了起来,忍不住挣了挣双腿,正好韩哲彦也没用力,骆安的腿就从他手里滑了出去,直圈到越元洲背上。越元洲索性也放开了压着骆安腿根的手,任由他把另一条腿也环上来,让他大腿内侧的软rou把自己的脸紧紧夹在里面。

    这感觉实在刺激过头。骆安觉得自己下身仿佛被装了一颗名为快感的烟花,如今引线已经被点燃了,火花劈啪作响,眼看着就要爆炸,又不知道究竟哪一刻才会真的爆炸。濒临快感的短暂瞬间被感官拉得无限漫长,骆安仿佛在云端和深海之间被急急抛掷了好几个来回,一时间视觉听觉全都失去,只有强烈的快感让人无处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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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上面的消息是南宫平转发的对话记录,韩哲彦看了一段就笑:“没想到这货还挺痴情啊,被分手了这么不依不饶,结果被人家整得像条落水狗,我都要看哭了。”越元洲从骆安口中听说过一些宁天路的事迹,这下看了聊天记录,发现这人过去这段故事简直是王子被灰姑娘踩在脚下来回碾压的悲情史,也忍不住想要发笑。

    后半程骆安被cao得一点力气都没有,整个人全趴在韩哲彦身上,感觉自己仿佛变成了一块又软又烫的饼干夹心。韩哲彦和越元洲的运动细胞都是顶尖的,如今用在床事上,你插一下我顶一下,配合起来竟也完美,骆安随着他们的动作起起伏伏,仿佛一叶飘在海浪上的小舟,却安心得一点沉船的顾虑也没有。最后他实在舒服得受不了,咬着韩哲彦肩膀的皮肤又射了一次,xiaoxue痉挛得比上一次更加激烈,直接把越元洲也夹得射了出来。韩哲彦感觉到骆安把jingye全射在了自己小腹上,腰胯挺动得更急,在他腿间抽插了十几次后也射了出来,把骆安白皙的双腿射得星星点点。

    这一晚实在太大胆了。骆安想。他有自信能够应付过自己情人里的任何一个,可同时应付体力最好的两个,还真是从未想象过的挑战。

    发消息的人是南宫平,内容是之前托他调查的关于宁天路的事。

    另一边越元洲也撑起身来,看骆安没介意韩哲彦看他手机,就跟着一起看。

    这下三个人都爽透了,越元洲翻身仰到一旁,和韩哲彦保持了一点点距离。骆安从韩哲彦身上翻下来,正好躺在两人中间。三人正平复呼吸,骆安的手机忽然响了,噼噼啪啪一堆消息。韩哲彦皱了皱眉,心想肯定又是哪位情敌,却还是帮骆安拿了手机,抱人起身又给他加了个靠枕,让他能舒舒服服回消息。骆安也不避讳,拿过手机当着他面就解了锁,打开消息来看。

    韩哲彦瞥见宁天路的名字,忍不住凑过去看。他之前和这人对过几招,虽然手下败将也不值得放在心上,可这货居然引起了骆安的兴趣,那就必须重点关注了。

    然而一段聊天记录翻完,再往下翻到另一个人的消息截图,三个人看着看着,就谁也笑不出来了。

    p; 射精的时候骆安下体颤抖到几乎抽搐的地步,身上一点控制不住,全都射进了越元洲喉管里。韩哲彦被他紧致的内壁狠狠一绞也有点受不了,险些就要射出来。

    不知道会不会被cao到晕过去——骆安脑中突然冒出这样的念头来。他身体素质一向很好,因此从来没有被cao晕过的经历,但这一天实在被刺激得有点控制不住。太疯狂了。

    三个人在床上cao了许久,都忍不住张开嘴喘息起来,相较而言反而是骆安看起来更安静一些,而越元洲和韩哲彦都像刚刚经历过一场球赛那样喘得既粗且急,湿热的气流全喷在骆安耳侧。

    骆安射完精浑身无力,韩哲彦把他抱起来一点,想给他换个更舒服的姿势,结果yinjing脱出xue口的那一刻里面柔滑的清液滴滴答答被带出来一串,简直和失禁了似的,看得他和越元洲都呼吸一滞。韩哲彦眼神一暗,手掌贴着骆安臀缝接了那些黏液,翻弄了几下全涂在骆安腿根,又把安全套摘下来扔在一旁,将骆安翻过来抱在怀里,性器插进他两腿之间,把刚才zuoai时被压得微微泛红的两瓣臀rou对着越元洲。

    越元洲明显领会了他的意思,起身上前握住了那两瓣柔臀,把性器送进了里面。骆安刚刚高潮过的rouxue又被填满,身上说不出的销魂,手臂情不自禁攀上去抱着韩哲彦的肩,指甲掐进他皮肤里,抬起脸来对着他索吻。韩哲彦看见他双眼微红,眼角已经有了一点泪痕,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哭出来的,简直惹人怜爱极了,双臂往上一环,将人紧紧抱在怀里,一边亲吻一边插他腿。骆安已经没什么力气,却也还是努力把双腿并得更拢了一点,越元洲注意到他吃力,就把跪在他两侧的膝盖收紧,夹得骆安双腿被紧紧制住,简直动弹不得。

    nbsp;“后面那些事情……他是不是不知道啊。”半晌,越元洲先问出了口。

    “肯定不知道啊。你看他对那个江秋安死心塌地成那样,要知道这些,还能安安心心在这上学?”

    两人正一言一语,骆安已经调出了对话框,给南宫平回消息:“你明天空吗?约他见个面吧。”

    *

    第二天,酒店包厢。

    “你们想找我说什么?我先说明,我和那个贱人早就分了,如今两不相干,别以为知道有这么个人就能拿我怎么样。”宁天路虽然按时赴约,脸上却没什么好颜色。

    可对面三个人都知道,这人纯粹是口是心非。真要不关心,怎么可能被一句“有江秋安的事想跟你说”勾出来乖乖见面。

    骆安没说话,直接把打印出来的资料给他看。宁天路翻了几页,脸色全然变了。

    “怎么会这样……”他语气有点失控,声音都发着颤,“他跟我说他就是喜欢我的钱,不是真心喜欢我,还说,还说最恶心我这种同性恋……”

    宁天路和江秋安曾经都在位于东明市正北接壤的文柏市就读。喜欢上江秋安以后,宁天路挥金如土地追了整整一年才把江秋安追到手,谁知道相处了不到一个月,江秋安就单方面宣布分手,过了两天又挽着一个富二代女生的手在学校里谈情说爱,宁天路冲上去对质,还被江秋安当面奚落为恶心的同性恋。宁天路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被劈了腿,想尽办法要把人再追回来,结果被江秋安浇冷水浇得灰头土脸,丢人丢到人尽皆知。最后宁家终于看不下去,宁天路的爸爸借了关系把宁天路流放到了东明市来“散散心”,希望儿子见不到那克星,能早点清醒过来——这是宁天路认识中的版本。

    可手里的故事却是另一个版本,这个版本告诉宁天路,江秋安是因为家里被爸爸用手段施加了巨大的压力,才不得不假装绝情,和宁天路分手。而即使和宁天路分了手,江秋安也没有过上安稳的日子,就在宁天路转学来到伊林国际的第二天,江秋安也退了学,被家里送往一家“康复中心”。

    那是一家号称能够“矫正同性恋倾向”的康复中心。光听这个描述,宁天路已经能够想象江秋安在那里会遭受何种非人的对待了。

    “我要去救他。”看完了资料,宁天路手指用力,几乎将那几页纸抓成一团。

    “凭你一个人,说实话,很困难。”南宫平说,“这家康复中心成立很多年了,一直平稳运作,背后势力一定不小,甚至,你爸也有可能参与其中。”

    “我要去救他。”宁天路说得咬牙切齿,双眼里都能看到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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