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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花招”、“追陈修诀”。 果然,江阙阙参加这个节目,是要来耍花招追他的。 他眼里闪过一丝自得,把江阙阙往自己身边一拽,挑衅地看向刚从门内走出的季砚。 … ! What The Fuck?! 动弹不得的江阙阙两眼一黑。 第9章 .装乖9% 季砚倚门抱臂站着,长腿屈膝交叠,自下而上看了两人一眼,眼神平静,从两个交叠的手臂转到江阙阙泛红的脸色上。 “差不多得了。” 他低头把刚抽了一半的烟摁灭,不徐不疾地开了口。 头顶的摄像头一直开着,楼下的直播设备随时会上楼,他虽对江阙阙追求陈修诀的行为不做阻挠,但没想到他们这么明目张胆。 “他怎么回事?我在绿他!绿他啊!”被陈修诀气得血气上涌的江阙阙顿时更生气了,她看着头顶发绿光的季砚,浑然摸不着头脑:“我们这不是修罗场吗?我的修罗场呢?!” “修个屁,宿主,试想你和一个你不喜欢的男人结婚了,然后呢,好巧不巧,这个男人有他挚爱的白月光,白月光似乎还对他有点意思,你想怎么做?” 必是撮合这对狗男女,让我自由翱翔于蓝天下。 “……” 江阙阙悟了。 首先,她得向季砚证明她没有白月光,或者说,白月光他萎了,白月光他死了! 她狠狠瞪了陈修诀一眼,手高高举起,啪的一下,狠狠拍在他攥着自己的手背上,陈的手背顿时红了一片,五个手指印在他白皙细腻的皮肤上分外刺眼。 陈修诀表情陡然一变,神色闪烁片刻,他松开了手,勉强笑道:“阙阙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保护个磴儿啊! 离我远点,ok? 江阙阙磨了磨后牙槽,看陈修诀还要拉她,连忙朝自顾自往前走的季砚身后躲,她揪住季砚的长卫衣,嗖地一下窜到他身后,从他背后探出一个小脑袋来。 江阙阙抿着唇,对着陈修诀露出一个稍显苦涩的笑来,澄净的眼里,是割舍不下的悲哀,和浅淡的释然。 “我们完了。” 陈修诀顶着他那头璀璨的金色中长发愣住了,巴掌印鲜明的手僵在半空。 江阙阙哽咽地低喘几声,演得很用力:“你,你以为你干的那些事情瞒得很好吗?陈修诀,你明明就没喜欢过我啊,为什么要给我那么大的希望?” 她边说边拉着季砚的衣角往后退,季砚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拉,勒的低咳一声,扯住衣领退了半步。 江阙阙退了两步后看怎么扯都扯不动了,偷偷摸摸在季砚裤腿上踹了个灰不溜秋的脚印子,得意地站在原地继续演: “旁人说的对,凉薄的人是没有心的,就算我很努力想把自己的心分给你一半,但你不要啊!” “我累了,修诀哥哥,我们、到此为止吧。” 小花在光脑里磕着瓜子,看着宿主因为憋笑而抽搐的嘴角,啧啧称奇—— 这是看了多少古早土味偶像剧哦。 在看到陈修诀终于脸色大变后,江阙阙从容退场。 去吧,辛巴,去和砚砚争一争本届最强金脑子大赛冠军,看谁脑补能力最强! 她眼含热泪,脆弱地好像站都站不稳,踉跄了一下后,紧紧挽住了季砚的胳膊,像是挽住了救命稻草。 对这个发展走向毫无预料的季砚,一时有些懵,他抬了抬胳膊,看着菟丝子一样缠绕在自己胳膊上的纤细手臂,警惕地眯起眼。 但江阙阙实在太伤心了,嘴角因为过度难过不停产生生理性抽搐。 他迟疑了半晌,还是对着她哭肿的眼睛,轻轻说了一句: “节哀。” 江阙阙柔弱地点了点头,挽紧了手下肌rou线条紧实优美的手臂。 这朵在风雨中迎风而立的脆弱小白花,悄悄舔了舔下唇。 * 下午四点半。 虽值九月,秋老虎还没散去,但山间风凉草香,再加上昨日厦门才下过雨,山里潮气尚浓,湿漉漉的水汽轻浮人面,哪里都舒适,哪里都合宜。 这次爬山总共十三个人,四位分镜摄影师,一位全景摄影师,其他工作人员已经坐着登山车离开,去山顶安排今晚住所。 爬了将近两小时,导演远程在监视器里看到苏玥儿和于潇潇疲态明显后,在耳麦里通知节目暂时停止录制,休息二十分钟。 这时,顾辰径直朝着江阙阙二人走了过来。 江阙阙看他似乎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主动开口道:“顾老师好,叫我江江或者小江就好!” 顾影帝顿时抿唇笑了笑,茶色的瞳孔闪着柔和的光,学她:“江江,叫我顾辰就好。” “导演让我找人干个苦力活,我能把季砚借走吗?” 江阙阙明白这是要讲悄悄话了,软糯的声音透着好脾气:“好呀,我在这里等你们。” 她就地找了块基本和她齐高的石头,一边拉伸自己的腿一边哼着不知名的歌。 苏玥儿站在一旁的树荫下,刚才面对直播时的优雅知性全部消失个干净,她看着满脸轻松愉悦的江阙阙,咬紧了后牙槽。 她不懂为什么季砚可以容忍江阙阙挽了一路胳膊。 江阙阙喜欢陈修诀这个事情可以说是世家内人尽皆知,江阙阙这个破鞋根本配不上季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