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历史小说 - 我靠戏精攻略男主[恋综]在线阅读 - 第7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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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又嘟囔一句:“亮死啦,你把眼罩给我盖回来。”

    季砚:“我不是问你这个。”

    江阙阙闭着眼睛,顶着额头上的眼罩,把脸凑到季砚面前:“拉回来拉回来。”

    季砚冷哼一声,一把把眼罩给她拉了下来,把脸转向窗外。

    听了全程的陈平通过后视镜偷摸看了一眼,心下叹息:

    “不就是组队拍代言吗?”

    “老大讨要夸奖的表情,好舔狗哦。”

    *

    两人在飞机上已经吃过早饭,所以一下车就直奔国贸大厦。

    此处位于寸土寸金的中心商务区最中央,总共27层,单ALI就占了其中五层,可见财力。

    江阙阙一进大厅,就被迎面走来的金纱拦腰一个拥抱:“江,我太高兴你们来了。”

    季砚微微颔首。

    金纱今天穿着一身黑色长裙,化了淡妆,金色长发高高扎起,显得极为利落。

    三人边走边说,金纱简单给两人介绍了今天的工作内容:

    “到摄影棚后,我会根据你们的相性,先设计肢体动作,再去挑选适合你们的衣服。”

    “当季新品有十余种,只需要拍最适合你们的就好。”

    拍摄场地有几十种不同的场景搭建,金纱用黑色夹子把碎发一别,正经道:“试验相性的方法很多种,我习惯的方法就……

    她抱胸认真打量两人,轻笑一声:

    ——“抱。”

    金纱随手指了个场景,示意他们先试那个。

    季砚皱起眉:“什么?”

    “去那,抱她。”

    金纱一边翻找设备一边扫了眼季砚:“怎么?江都不害羞,你害羞?扭扭捏捏不像样!”

    “你们先抱着,镜头落了一个,我去车上拿。”

    金纱走后,江阙阙手背贴着后腰,从季砚身后探出小脑袋:“你真害羞啦?”

    季砚脸一沉,转过身用右手抵着她的额头,阻止了她的靠近:“江阙阙,学些好。”

    “说你还凶人,”她交叠着两只手心盖住季砚的手指,仰着脸与季砚对视,“你这是恼羞成怒。”

    边说着,边蜷起手指挠了挠季砚微凉的指尖。

    季砚瞬间把手抽回,攥成拳垂在身侧。

    江阙阙刚才眼底的狡黠没逃过他的眼睛,以至于此时的她笑得很像个小狐狸。

    季砚微微别过脸,侧颈笔直如锋,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他在粗略梳理当前的情况。

    现在不抱,会显得他太在意。

    抱了,又会让江阙阙太得意。

    季砚心里的天枰来回摆动起来,就在他准备拒绝时,金纱助理对着手机说的一句话成了压死纠结的最后一根稻草。

    “cao,这拉扯,甜死我了。”

    拉扯个屁,季砚当机立断,直接环住江阙阙的腰与腿弯将她公主抱了起来。

    江阙阙唇缝微张,瞳孔猛地一缩,只觉得雪松的冷冽扑面而来,倏地就与季砚近到肌肤相贴,她的侧脸紧贴着季砚的胸膛,稳健的心跳声震进她的耳膜,而且有愈来愈快的趋势。

    她仰着头看向季砚精致的喉线和下颚线完美的下巴,一切都好,只是看不见眼睛。

    江阙阙才不要这种拥抱。

    她伸长胳膊圈住了季砚的脖颈,用力弓起腿弯,在季砚还没来得及阻止她之前,双腿在他后腰处交叠,盘住他瘦劲有力的腰。

    季砚因为受力改变,下意识后退半步倚在布景的道具上。

    他扯了两下没扯动,拧起眉头:“下来,江阙阙。”

    “不要。”

    “你下来。”

    “晚啦。”

    季砚身体僵硬,一时不知道手放在哪,只能一手撑住背后的梳妆台,一手虚环过江阙阙的腰。

    江阙阙蹭了蹭他的发丝:“怎么不是两只手都撑在后面呀?”

    季砚磨了磨牙:“你也知道你根本摔不下来?”

    “那是,我很用力。”

    小花觉得开了新人设的江阙阙让统有些招架不住:“虎、虎狼之词。”

    “你帮我看看砚砚的小脸红没红?”

    “好像没红。”

    “很好,我喜欢。”

    小花:?

    此时的季砚有些怀疑人生。

    江家也是数代世家,怎么养出这样一个江阙阙!

    他眼睛直视前方,根本不想看此时黏在他身上的江阙阙。

    正对着梳妆台是一个乌木雕花落地镜,应该是让女主人梳妆完,可以看整体姿仪的。

    但此时,它的作用,是把季砚妄想逃避的画面全部立在他眼前。

    稍显凌乱的棕色长卷发,垂在少女纤细的腰后,因动作而上提的衣服,露出其深凹的腰线,腰窝小巧漂亮,就在他的手下不到一厘米处。

    季砚的喉结上下滚动一下,此时江阙阙腿部发力,又把自己往上提了提,刚刚好,把腰窝送到了季砚手下。

    季砚手微微一颤,指尖无意划过江阙阙细腻的肌肤,轻触在凹陷处。季砚忽然喉咙发干得紧,几乎干到隐隐作痛。

    就在江阙阙的声音又出现的时候,他把右手倏地撑在身后的台上。

    ——“砚砚?”

    季砚仰着脖子,轻喘了两口气,他没听清刚刚江阙阙说什么,只知道要赶紧解释自己刚才的行为。

    “纯粹怕你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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