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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到闻雅的话,沈闵月圆溜溜的眼珠子一转,一脸得意之色道,“雅雅女神…看来是喜欢我喽!做姐妹我可不稀罕若是下一世,我要生个男儿身娶了雅雅…不过这一世,我到可以勉勉强强和雅雅做姐妹!” 沈闵月拉起了闻雅的小手,一脸姐妹深情的揩起了油。 闻雅冷眼扬袖,看着某人不安分的爪子,抽出了自己白皙的纤纤玉手,“………” 既然担心西施什么的!她绝对是脑子进水了! 沈闵月见闻雅抽回的小手有些失落,宛若葱根的十指交错,小脸变得煞白,一脸心痛道,“雅雅…你怎么能如此对我呢?你叫我今后如何度过余生…咳咳…我已心如死灰,没有你…我的心好痛!好痛!明日的比试我定是参与不了了!我要回去养我的情伤!” 闻雅嘴角优雅地弧度已经被破坏的一干二净,她不顾仪态,紧握了拳头,一个用力一脚踹向某个还在卖力表演的戏精,那弱柳扶风的西施顿时间宛若真的柳枝一般飞了出去。 闻雅满意地点点头,拍拍手,转身留给沈闵月一个无情的背影。 这个蠢货!眼不见心不烦! 沈闵月吃痛的揉揉自己快折断的纤腰,露出了一抹狡诈的笑容,真是的!雅雅也真配合!只是这力气怕是也太大了吧! “这个闻雅!下手也太狠了点!” 沈闵月哪知道闻雅是把她的全部怨气都放在这一脚上了。 美人阁外等候多时的羽雀见自家西施姑娘康康健健地进去,却歪歪扭扭地走出来,泪花就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她家姑娘这么美,闻雅大人怎么下的去手啊! 沈闵月见羽雀的表情就知道对方误会,想着羽雀这么单纯又那么怂,顿时失去向对方解释的心思。索性,就瞒着这小丫头吧! 范蠡那么精明,要是他把羽雀的话套出来,自己这病岂不是白装了!想着,沈闵月在心里给闻雅女神点了个赞!要不是闻雅女神踹自己这么一脚,范蠡那还真不好应付。 范蠡刚回府,就听闻西施姑娘失仪冒犯了闻雅大人,结果被闻雅严惩,站都站不起来了! 别院,太阳格外好,鸟儿叽叽喳喳的,时不时落在院中吃食。 忽然,房里传来一阵女子的哀嚎,院里的鸟儿受惊吓得到处乱飞。 “哎呀!好痛啊!痛痛痛!闻雅!你也太狠了!” 羽雀听闻,端着葡萄的脚步越加快了起来,一脸心疼道,“来了来了!姑娘儿我这就来了,您且忍忍!” 哎,即便是闻雅大人…也不该下如此狠手啊!可怜的姑娘! 羽雀推开房门,那房门内那叫惨的姑娘正趴在塌上,腰间垫着一长枕,面前摆着一古琴,右手边摆着一盘葡萄,女子白嫩的小脸皱成了一团,蹙眉记着古琴的指法,一手在塌旁小凳上摸索着盘子里的葡萄。 羽雀撤下了已经一干二净的盘子,将另一盘葡萄放在小凳上。看着自家姑娘受伤之后还如此的刻苦,心中那叫一个怜惜。 “哎…,姑娘也是可怜,明明就是当之无愧的第一!怎么就参加不了明天的比试了呢?” 只是, 姑娘受伤之后,胃口也太大了。 羽雀苦恼的摇了摇头。 范蠡听到消息便先回到了书房,心里盘算,这西施,不知又在搞什么幺蛾子!也罢,等会他亲自去会一会那个西施! 范蠡推开书房,此时一个身披黑袍的人已经在房间内等候多时了。文府乃是文种家族的一处府邸,文种倒是不怎么住在这里,往常他都住在堰都,此次为了掩人耳目,他和范蠡刚好在这里落脚。文种的书房,也就被范蠡名正言顺的征用了。 越王这两年越发的活跃,陛下将制造和督察的事情都交给了勾践,这可是一个肥差。当然是碍着了不少势力的眼,所以范蠡此行格外低调,打着为陛下寿辰寻觅奇石的旗号,暗地里搜罗殿下需要的美人。 范蠡抬头看见那黑袍人,眼中闪过一抹不耐,“你怎么在这里…!我可不记得我有交代你随便闯入我的书房!” 那身量不高的黑袍人缓缓地转过身,黑色的兜帽之下,骇然是一副血rou皲裂的脸孔,那人的皮肤开裂不断地趟出血液,十分的阴森恐怖,若是在夜里定是一个骇人的恶鬼! “范蠡大人!救救我!快救救我!我不要顶着这幅面容!”那怪物一般的家伙开口却是尖利分女声, 范蠡皱了皱眉,后退了几步,以防自己身上沾上女子身上的污秽。那难闻的气味让范蠡厌恶的捂了捂鼻子,“没想到…你又发作了…!我昨日不是刚刚给过你血吗?看来狗血是不行,维持的时间太过短暂,这美人蛊竟然只能靠人血供养…” “狗血?大人您怎么能用我试血!”郑秀一脸狰狞,十分不甘的喊到。她没想到范蠡竟然如此对待自己,若是吸食狗血,自己身上的虫子躁动,她会瞬间丧命。 “闭嘴!郑秀,你还没认清自己的地位吗?你以为我为什么要给你血…还是这两天暗卫教你教的不够!”范蠡冷眼看着郑秀,似乎是在嘲笑郑秀的天真。 郑秀想到那暗卫令人发指的狠辣,和那地狱一般的训练,顿时眼神惊恐地放大了,那些人真的可以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野狼咬死,再把自己丢回狼窝的人。 “郑秀失言!求大人原谅!”郑秀的身体抖得像个筛子一样,她那种萦绕在心头的恐惧感,折磨着她的神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