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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在他们府上倒是反了过来。 家丑不可外扬,叶北辰也知道这事儿传出去定要惹人笑话, 只能他自己多劝劝。 不过, 翠花此时毕竟有孕,他也不好说的太过,只能委婉去劝,怕自己被波及到, 还特意拎了一兜子他娘小厨房做的点心过去, 等翠花知道开心处才又道:“你跟姒宝的事我听说了, 唉!你说你一个孕妇跟较什么劲儿?姒宝毕竟是王妃, 家里的内务都是来cao心,就算有些什么你也得给留些个颜面。” 张翠花只顾着吃,懒得搭理他, 算看出来了,叶北辰这狗男人就是个瞎了眼的, 跟他解释再多也无用,恐怕说了原委他都不能信,只冷冷一句:“你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叫我给留颜面?凭什么?脸就这么大?你只过来问我, 可曾问过做了什么?” 叶北辰皱了皱眉头:“我不就说了句公道话吗?你不要胡搅蛮缠, 问谁都是一样的,与你说完之后, 本王自然还要去那。” 张翠花懒得再与他掰扯,只管道:“行行行, 我胡搅蛮缠,那你过去的时候记得跟你那小老婆说一句让离我远点,别来惹我,若是再敢惹到我头上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叶北辰“……” 后院失火殃及池鱼,他就是被殃及的池鱼。 张翠花不会真以为他很闲吧?闲到有空处理女人内院的事情…… 自来内院的事情大多都由王妃或是老王妃做主,除了一开始刚进府时惹过几次事以外,后来只要不出门也不怎么生事,但如今又是怎么了? 他到底错过了什么? 一开始他也是和声和气的来劝,叶北辰自问在语气上并无什么不妥之处,但张翠花显然没拿他当一回事儿,自然叫他心生不满。后来他去王妃那处走了一遭也只是听孙姒宝委委屈屈的与他诉苦,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尚不清楚,叶北辰只好去找他娘询问此事原委,他娘兴许能知道些什么。 老王妃见儿子为此事闹心也有些无奈,原话是这样的:“女人之间的事你们男人不明白也是正常,此事你不必插手,让们自己来办,若是看不过眼,为娘自会替你清肃这后院。” “那就辛苦您多上些心。” 老王妃说这话,原本就想着让儿子能够一心扑在事业上,不用挂心家里事,在看来,儿子也算是长情,除了正妃和侧妃以外并没有别的妾室和通房,就这还能搞出来这许多事来,自然要将他们二人都叫过来训上一通,加以告诫。 两人并排站着等着挨训,张翠花倒是无所谓,比起爹娘那满口脏话,婆母讲话可是委婉、优雅多了,城里人不比山里,说话都转着弯儿来,老王妃更是其中典范,说话拐弯抹角的。张翠花虽然听不懂,但大概也能知道是让收敛性子,与爹娘之前教的也都差不多。 至于孙姒宝,这些日子一直闭门不出,除了在翠花这件事情上比较费心之外,其他事情都处理的很好,但此时见了张翠花,再想想之前自己干的那些事,不免有些心虚,但这种事情张翠花不说肯定不会主动去提,在老王妃面前,免不了装模作样。 翠花趁着老王妃训话的功夫时不时偷瞄一眼坐对面的孙姒宝,见此时还在惺惺作态装的娴静大方自然没什么好脸色,而被盯着的孙姒宝也是如鲠在喉,就怕不管不顾的干出什么事来? 们二人这小动静,老王妃人精似的自然瞧得见,但都装作看不见,从前也是这么过来的,各府看上去风平浪静,但内里乌烟瘴气,纷争不止,这也是常有的事。 都说女人是非多,不外如是。 老王妃打算听之任之,等到不可收场再出来,结果等来等去等到的是张翠花在临产之前接到的一碗“安胎药”。 看着眼前这碗红的发黑的汤药,张翠花瞧着都苦,原是不想喝,毕竟自己无病无痛无灾无难的,喝这玩意儿干嘛?奈何那送药的人非说是老王妃亲自熬的,还贴心的在碗跟前儿放了一小碟子蜜制果子,压嘴里的苦用的。 张翠花一脸无奈,只好答应:“行吧” 既然是婆婆亲自动手,也不好再推拒,起码这蜜制果子瞧着还算不错,但只喝了一口,张翠花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忍不住多问了一句:“怎么?如今的安胎药都开始加藏红花了?” 说这话的时候,又看向送药的那人,此时听问话,那人脸色大变,两腿都忍不住地开始抖动起来,他没想到侧妃竟然认识藏红花。 张翠花当然认识这东西,上回他去药铺卖蝎子的时候就见过这东西,听说是能泡茶喝,掌柜的还泡了一些给人试喝,也跟着尝了一小口,味道也还行,掌柜的见有意要买,还逮着好一番普及了这藏红花的功效,一听说有堕胎的功效,张翠花立马歇了心思。 掌柜的一问才知是孕了,之前还以为人是胖的,但当时喝了一口藏红花,倒是给掌柜的吓了一跳,还拉着好一番叮嘱,若是有事赶紧过来。 张翠花都懒得审他,府里能干出这事儿的只有孙姒宝一个,之前就曾说过让安分些,如今倒是好,整日就想着过来害,害孩子,果真是贼心不死。 青青蛇儿口,黄蜂尾后针,万般皆不毒,不过妇人心,这话不假。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今日闹一闹这府里人还真当是泥捏的…… 而此时,孙姒宝也在等待结果,心中也是惴惴不安,之前与娘商议此事的时候娘就与说过,此事瞒不住,在动机这一方面一家人里头只有是最有可能做此事,终究是瞒不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