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也不耽误高chao
陈清打开了只来过一次的田万里的家门,看到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右手吊着,左手正在拧矿泉水盖,似乎拧了好一会都没拧开的感觉,有点可怜。 田万里惊愕:“你怎么来了?” 陈清没好气:“你手受伤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谁告诉你的?” “你别管!”然后帮田万里打开了瓶盖。 陈清心疼啊,马上出门到超市买了一大堆菜,做起饭来。看到田万里左手吃得狼狈不堪的样子,又亲自一口一口喂他吃,简直把田万里甜到心坎上去了。 “宝贝儿,你今天晚上就在这里陪我,好不好?”田万里不惑的年龄居然还能做出了可怜兮兮的表情。 陈清本来都打算来了就不走了,好好照顾下面前的男人,轻轻的“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宝贝儿,快来帮帮忙。”田万里在卫生间里呐喊。 陈清迅速的来到卫生间,看到田万里因为解不开皮带略感懊恼,一阵好笑:“拉开拉链不就好了嘛,谁说非要解皮带。” “我怕拉链把家伙卡住了。”田万里略显委屈。 陈清尴尬的帮田万里把皮带解开,田万里随即:“宝贝儿,你好人做到底,帮我把裤子也脱一下嘛。” “不脱!”陈清觉得田万里有点得寸进尺了,她要表现的矜持一点,虽然她嘴上拒绝,但是手上却扒下了田万里的黑色四角裤。 大roubang硬挺挺从内裤中弹出,陈清的心里荡起了丝丝涟漪,站起身正准备说些什么,田万里左手一搂,一口堵上了她的唇。 陈清非但没有反抗,反而紧紧的抱住田万里热情地回应起来。她早就想得到田万里的再次滋润,两个月来,她一直备受煎熬,虽然她惯例性的和老王zuoai,但是她多么渴望cao着她的那个人是田万里。 她怕她表现的太明显,会让田万里觉得自己放浪;像现在这样不温不火,她又怕失去对田万里的吸引。 他们在卫生间里喘着粗气忘我的亲吻,吮吸着彼此的唇瓣,要有多用力就有多用力,这一天他们等的太晚,来的太迟。 令人匪夷所思的是,田万里右手的绷带竟然掉落了,他急忙踩掉了下身的裤子,一个公主抱把陈清揽在了怀里,陈清环抱住田万里的脖子意欲说啥,田万里又一口堵住了她的嘴,你今天啥都别说。 田万里把陈清抱到床上动情地亲吻着她,粗大的roubang硬邦邦地顶在了她的小腹处,陈清的脸潮红一片,就如他们第一次洗鸳鸯浴时的情景,那是初经人事莲花绽放的时刻。 陈清一只手握住了田万里guntang的roubang,roubang本能的颤抖抖动了她压抑已久的情欲,潮红的脸发烫得更厉害。 田万里脱去了陈清的上衣,解开了她深紫色的胸衣,一口吻上了最喜欢的圆润rufang,舌头在凸起的rutou打转,齿牙轻轻摩擦,这是他最贪念的部分。 他的手也不闲着,隔着黑色丝袜抚摸着陈清丝滑的大腿,揉捏着她富有弹性的臀部,使得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了陈清的全身。 “蛙蛙,我要吃你的大roubang。”陈清的sao意正浓,小脑袋凑到田万里的两腿中间,硕大的roubang青筋暴起面目狰狞,强烈的成熟男性的气息扑鼻而来,她用手弹了弹这个坏家伙,张开小嘴含进了嘴里舔弄了起来。 “嗯……”田万里舒服的闷哼了一声,疑惑道:“宝贝儿,你也吃老王的roubang吗?” 陈清含着roubang摇着头,甚是可爱。 田万里被陈清逗乐了,是他的好宝贝儿,自己老公的roubang都不吃,只吃前男友的。他很是激动,一个前挺,roubang大部分淹没在了陈清的嘴里,搞得她差点没喘过气来。 陈清吐出了田万里的roubang,田万里脱掉了她的短裙,残暴的撕开了她黑色的丝袜,把深紫色的内裤往边上一拨,潮湿的sao屄热气腾腾。 田万里守得云开见月明,他终于又可以进入通往陈清心里最近的地方了。他兴奋的舔向陈 “蛙……啊……老……老公……”陈清春情满面,在田万里的猛烈冲击下叫出了老公,她结婚以来都没有叫过老王老公。 田万里猛烈的冲击了两下:“再说一遍,叫我什么?” “不,不是……” “宝贝儿,你叫我什么?” 田万里此时居然没太大生气,反而觉得刺激,老王cao陈清天经地义,他cao陈清才是给老王戴绿帽子,但他一想到自己的最爱的女人被老王cao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可能就是占有欲在作怪吧。 “那老公和老王的区别就是,我不戴避孕套,他必须戴,听到没有!”田万里说了一个还算可行的命令。 “啊?啊……”陈清叫得语无伦次:“他会怀疑我的。” 陈清香汗淋漓,随着田万里roubang的拔出,sao屄疯狂的收缩,一股股yin水喷射了出来。娇软如泥的她,吞掉了田万里所有的jingye:“老公,我没有浪费你的精华,只是换了一个方式到了我的体内。” 田万里听着心里非常不爽,频率这么高,报复性的加大了rou体交合的动作,使得陈清的呻吟声更大! 田万里也永远都忘不了他的第一次,他处男了二十几年,是陈清让他知道何为女人。sao屄里的那种炙热,那种湿润柔滑,那种要把roubang夹断的痛感……他永生难忘! “那,多久一次?” 清的sao屄,待到yin水四溢,一只手扛起一条丝袜美腿,亲吻了一下她的小脚,尽显爱怜。 “戴了。” “告诉老公,老王是不是天天cao你?” “以后不准老王cao你,听到没有!”田万里下了死命令。 陈清挺腰送臀哼喘不止,配合着田万里来来回回的缓缓抽送,在他们的郎情妾意中渐渐有了zuoai的快感。 田万里一边感受着陈清sao屄紧致的夹击感,一边引导陈清认清自己才是她的老公。他脑补着早上老王cao屄的画面,抚摸着陈清的丝袜美腿,易于疯狂的重重撞击,响亮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不多时,田万里粗重的喘息声传入陈清的耳中,陈清根据多年的经验意识到田万里要射了,她赶忙反应过来:“老公,不要射在里面,射到我嘴里。” “宝儿儿,以后蛙蛙天天都要cao你……好不好?” 田万里突然觉得这个要求也提的有点过分了,老王的老婆,不准老王cao,确实过分。为了维系他们这一段虐恋,陈清还是要一如既往的被老王cao,哎……“那,这个星期你们是什么时候cao的?”田万里问上了瘾,陈清也傻乎乎的老实回答:“今天早上。”这一对也是没谁了! 田万里柔情的抚摸陈清的面庞:“宝贝儿,我爱你!”然后又拥吻在一起沉沉的睡了过去。 “戴套没?” “好……好……啊……蛙蛙……你cao我……cao我……” “啊……宝贝儿,我要射了……”田万里在最后关头,拔出了roubang,对准陈清张开的小嘴就凑了过去,浓稠的jingye喷发有力,全部射在了陈清的嘴里。 陈清非常喜欢男下女上的姿势,她的美臀每一次上下移动,rufang都一颤一颤上下摇摆,田万里的roubang也一下一下深深的插进她的sao屄深处,一波又一波的yin水从屄缝口流出,打湿了床单。 “嗯,老公!”陈清有点口无遮拦了。 之所以陈清喜欢这个体位,可能就源于他们破处的时候,是刚满十八岁的陈清扶着田万里坚硬的roubang缓缓的坐下,结束了处女之身,她在怀念。 说时迟那时快,抑制不住性欲的田万里立马扶起粗壮的roubang顶开了陈清的yinchun,sao屄急剧蠕动,田万里再次挺身,大roubang连根没入陈清的sao屄之内,里面紧致而湿滑,有回家般的问你安。 不知不觉间陈清已经高潮了两次,她现在跪趴在床,撅起浑圆的丝袜翘臀,任由田万里扶着奋力cao干,yinchun都被干翻了。 “嗯……一星期一次,或者两次,啊……” “啊!蛙蛙……蛙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