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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继父对我很好,在我的记忆里,他所占的比重比我那位摸不到人的亲爹多了太多,我妈脾气不好,有什么事,我倒是只敢和他讲讲。 晚上回去后,我匆匆吃两口饭就放下筷子了,我妈暴躁,刚想骂我几句,他就拦住了她。 我干脆回屋自我反省。 没过一会儿,他就敲门问我睡了吗,我说没有。 他进来,坐在一边,问我:“加加,我和你妈都觉得你这两天心情不太好,能和夏叔叔说说怎么回事吗?” 我是真的很想告诉他,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那件事于情于理都是我有错在先,而且这种少男少女之间的朦胧情感,当时的我也说不出口。 出口必死。 赵思念后来问我为什么不敢坦白说出来,我举了个例子,说,这其实就和我主动告诉父母自己早恋了是一个性质。 赵思念劝解道:“姜还是老的辣,说不定能为你提供解决方法呢?” “你都说了,姜还是老的辣,说不定下一次就成为引爆亲子大战的导火索呢?他们都是过来人,你只要有了苗头,剩下能给你脑补出一部电视连续剧。” 后来我想了想,这不是说废话吗?有了不对劲的苗头就都能猜到,那我还隐瞒个什么劲? 这行为真是比鸵鸟还鸵鸟,足够自欺欺人。 最后,我还是选择了坦白。 “夏叔叔,你说人们爱听实话还是爱听假话?” “这得看情况。” “那如果对方已经知道了事实的真相,就是没说破呢?是不是该给他道歉?” 那个中年人坐在我对面,我能看到他为这个家奔波cao劳而长出的皱纹,黄色皮肤上,那几道年龄的沟壑显得慈祥又温暖。他笑呵呵地说:“那说不定,人家其实就是在等你的一句坦诚呢,心知肚明,话没说开,所以一直没台阶下,你说这事怪谁?” 我陷入了沉思。 我睡前一直琢磨这事,甚至做梦还梦见林南柯变成了啄木鸟,我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他一口一口叨我,一边叨还一边逼问:“你到底说不说实话,说不说实话!” 我是饿醒的,梦里后来我被啄得生了一肚子气,没忍住,就把林南柯那只鸟给烤了。 第二天课间cao,我逮了个空,叫林南柯一起去接热水。 他一开始没动,把杯子递给我。 “谢谢。” 我说:“我找你有事。” 他看了看四周的人,最后拿起杯子跟我一块出来了。 “有什么事你赶紧说,我还要回去改试卷。” “林南柯,我承认上次黑板上的字是我写的,对不起。” 林南柯说:“就这事?” 我说:“对啊,就这事。” 他表示:“那没事了,回去吧。” 我诧异地站在原地没动,他返回来,说我:“我早就知道了,也没怪你。回去上课吧。” 凭什么不怪我?我准备质问,难道是他真的心无旁骛,对这种名誉问题已经视为身外之物?还是这人假戏真做?或者觉得我无聊,不屑于陪我玩这种无聊的游戏?他以为自己是谁?不过就是一个纪律委员罢了,还是会公报私仇那种,平时针对我针对得还少吗?现在有实锤把柄在手,装什么圣母玛利亚? 我装了一肚子的疑惑还有怒火,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怒火。 然而,我说:“知道了。” 第三章 憨憨行为 Cut 1 林南柯并没有悔改。 距离道歉过去不超过五分钟,他就因为我画星盘收走了我的草稿纸。 赵思念摇头叹息:“有这样的纪律委员,何愁成绩不上坡啊。” 原本是语文课,语文老师迟迟不来,变成了自习课。 后来孙老师来了,还带着一位新老师。 孙老师戴着扩音器,慢条斯理道:“那个同学们啊,你们语文老师最近身体不舒服,请了一段时间假。我们的语文课以后就由胡老师上了,你们都听话啊。” 旁边的女老师一看就是大学毕业没多久的样子,身上还带着韧劲,不过长得挺好看,孙老师一把年纪,和她说话都有点结巴。 “那个……胡老师,这里就交给你了哈。谁不听话告诉我,我收拾他。”说完,临出门的时候还瞪了我们一眼。 新官上任三把火,新老师也是这样,刚来还没说几句,就发了一套卷子,说要测测同学们的掌握程度,也好部署接下来的课程。 我在心里对她这种大胆的行为感到不安,上来就做测试,恐怕诸位同学心里已经对她打了红叉。 一般来讲,我考试时只挑会做的填上,填完剩下的时间便与周公商讨其他题的答案,讨论着,眼皮就越来越重越来越重,最后打起瞌睡。 其他科老师知道我的水平,大部分放任而去,但这个语文老师不一样,过来敲敲我的桌子,让我困的话就站起来。 赵思念道:“林南柯还是跟你过不去,这小报告还是他打的。” 他完了。 林南柯下课还特意跑过来问我,站一节课感觉怎么样。 我表示新来的老师不懂事,过几天习惯就好了。 他对我的话嗤之以鼻。 我和林南柯就这么一直保持着你争我斗的状态,不过也多亏了他,我现在练就了一身能做间谍的本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