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玄幻小说 - 捡了鲛人师弟后我被迫吃软饭在线阅读 - 第4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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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个好一点的理由都不编,还得我自己找借口。

    走到大殿,于四白还没离去,他在门外等了会儿,听于四白在找师弟清算之前修葺大殿,和炼制丹药的灵石单子。

    他倒不是来找阿酌要钱的,只是那些花费单子得尊主落个掌令印,这样他就能去魔族的库房领钱。

    这于四白也是机灵,知晓他是绝对不会盖印的,所以等到这个时机找小师弟盖。

    阿酌很好说话,盖了印后还贴心问他够不够,如果不够他自己掏腰包。

    于四白说话前隐约听到门外有咳嗽声,连连改口:“够够够,姜尊主没什么事儿属下告退了。”他埋头往外走,走几步又回头提醒,“姜尊主那温泉都是为您准备的,您随便用啊。”

    阿酌原没想泡温泉,经此提醒,倒觉得肌肤干涸,很向往水,如今整个大殿都是他的,左右此时无人,他思量一会儿,便走入一个浅池中,幻化了鱼尾,感受温热的水汽拂过躯体。

    潜在水中半晌,方探出头来,趴在池边,热意扑打,让他昏昏欲睡。

    一个身影不知什么靠近,待他发现时,那身影已经近在迟尺,他惊愕后退,想沉回水底,却被攥住手腕。

    他战战兢兢抬眼,待看清来人后,长长松了口气,刚想喊大师兄,又陡然想及自己此下身份来,不禁再度惶恐,却又得强装镇定:“你是何人,竟敢擅闯本尊寝殿?”

    幸而他还戴着那面具,又刻意压低了音调,叫自己的声音与平日有些差别。

    景樽拉着他笑道:“原来你就是今日新任的魔尊?”

    “你既知晓,还不放手?”

    景樽见他手腕被攥红了,也只好松了,阿酌慌忙后退,自己的衣服刚好在景樽身后的石阶上,他要拿还得绕过景樽,这样……还不如先潜在水中,等人走了再说。

    他往下沉了沉,只露出个头来:“你再不走,我就叫人了。”

    景樽坐在池边,笑道:“尊主也许听说过我们,我们都是照砚山弟子,承蒙相救在此修养数日,只到底还是不熟悉,我一时走迷了路就来到此处,现在想回去,也不知如何回。”

    “你到殿外去,随便唤一个弟子都可以带你回。”

    “好。”景樽答着,却不动,看着那池中若隐若现的鱼尾,“新任魔尊原来是鲛人?”

    “我……”

    “尊主放心,我不会说出去,但是尊主以后还是要注意,今儿幸好是我碰见了。”顿了一顿,又道,“我师弟也是鲛人,与魔尊您是同族。”

    “哦,关我何事。”

    内心叫苦:[师兄怎么还不走啊,他再多问几句,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了……]

    景樽憋着笑继续道:“不如我把师弟带过来见见魔尊?”

    [啊?]

    “不,不用,我不想见他。”池里的人把头埋得更低,“他跟我没关系。”

    “好吧。”景樽道,“四护法虽不靠谱,但关键时刻是能派上用场的,尊主凡事只管使唤他们。”

    阿酌凝眉:“这是我的事,轮不到你这外人指手画脚。”

    “嗯。”景樽点头,继续道,“这千年来魔族安稳,无外界来犯,也还算是个山清水秀的好地方,休养生息都还不错。”

    阿酌伏在池边狐疑:[大师兄为何要对这个新魔尊叮嘱这么多,他对我都没有这样说过话。]

    景樽:“……”

    他只好起身,与这位“新魔尊”保持点距离,眼珠一转,笑道:“魔尊的事,的确轮不到我这外人插手,我也不过是因为尊主和我师弟是同族,多说了几句,这就告辞了,天还未晚,我去看看我师弟。”

    “等会儿……”池里的人赶紧叫住他,“你……你现在要去看你师弟?”

    “这个难道尊主也要干涉?”

    “你先别去。”

    “为何?”

    阿酌蹙眉思量:“我……我还有话要跟你说。”

    “好。”景樽重新坐下来。

    看师弟在水中游了几圈后,才探出头来,支吾道:“你……你吃了吗?”

    景樽:“……”

    “我还是去看我师弟吧,尊主您慢游。”他又将要起身。

    阿酌急了,一把拉住他的袖子:“我还有话。”

    他被拉得往前倾了些,衣摆垂落水中,发丝扫过阿酌的面具,又顺着脖颈跌落在肩上。

    景樽拂了拂发,对着那面具,温声道:“你要说什么?”

    第23章 携手

    师兄离得太近,阿酌的脸红了,好在面具下对方看不出来,他绞尽脑汁想说些闲话,又抑制不住狂跳的心,让他想问一些别的。

    他定了定神,道:“这么晚还要去看你师弟,你……在意他啊?”

    “当然。”景樽浅笑。

    “那……那……”面前人舌头打结,呼之欲出却怎么也不顺畅,“他……他挺没用的。”他踌躇半晌,却只说了这话。

    景樽收了笑:“你说什么?”

    “身为鲛人,最开始连自己的尾巴都怕,还怕水,也不敢在众人面前讲话,还有那恼人的求偶期,总会不合时宜的带来麻烦。”

    这话说完想及什么,又补充:“我见过他的,好歹是同族,听他说的。”

    景樽轻声一叹,想伸手去抚抚他的头,又看他此时身份不太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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