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历史小说 - 朕的江山又亡了[重生]在线阅读 - 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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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的江山又亡了[重生]》作者:琴扶苏【完结 番外】

    文案

    忠犬小狼狗将军攻x戏精心机皇帝受,双重生,正剧有权谋

    前世谢如琢在家国危难时被推上皇帝宝座,登基第一天就做了亡国之君。

    从十七岁到四十七岁,他重开盛世,成为明君,却也在这条路上把自己活成了孤家寡人。

    死前他诸事皆放下,唯独放不下的只有一个叫沈辞的人。

    他伤了痴恋自己多年的沈将军的心,在人家表白那天拒绝了。

    沈将军头也不回地跑去戍边,英年早逝。

    重活一世,谢如琢睁开眼的那一刻,自己正被首辅按坐在龙椅上。

    宫殿外冲进来一个人,哭喊一声:“大虞亡矣。”

    谢如琢:“……”

    好家伙,他又回到了十七岁,他的江山又亡了!

    辣鸡重生,还朕江山!

    回想起身心俱疲还失去了爱情的上一世,谢如琢不想干了。

    每天静静地看心怀鬼胎的各路人马菜鸡互啄,培养侄子早日接班,而后不遗余力地撩拨沈将军才是正确打开方式。

    谢如琢每天手拿戏精剧本——

    对着朝臣们乖巧微笑:好好好,嗯嗯嗯,就这么办。

    对着沈将军泪水涟涟:他们好凶的,都欺负我呜呜呜。

    谢如琢本以为自己早已把沈将军套路得死死的,很有影帝的成就感。

    沈辞但笑不语:我虽然知道你在演,但我就喜欢看你戏精的样子。

    攻视角:

    上一世沈辞战功赫赫,复国之日,他得封镇国侯,却又在第二天被撤去爵位。

    沈辞单骑出京都,远赴边关,死于塞外。

    重生后的沈辞对前世的结局一笑置之,提刀策马,仍然来到谢如琢身边。

    他曾十年征战天下,三年塞外枕沙,一世骂名背负。

    此生,他仍要那个人高坐明堂,目光所及,皆是盛世山河。

    “望南乡,悲故地。胡笳声咽清梦里。英雄冢,美人泪。曾忆山河旧岁。

    雨惊刀,风鸣骥。黄沙横槊身何寄。载酒行,归去矣。千古兴亡一醉。”

    ——《渔歌子》

    食用指南:

    1、攻受双重生,沈攻谢受,HE。

    2、前世受拒绝表白和攻离开戍边有原因,攻受两世都只有彼此。

    3、有一对副cp:不正经痞子锦衣卫攻x腹黑美人督主受。

    4、架空,仿明制,大多自由发挥,勿考据。

    5、蠢作者练文笔练节奏,希望大家看得开心(鞠躬)。

    内容标签: 强强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重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谢如琢,沈辞 ┃ 配角:何小满,宋青来,谢明庭 ┃ 其它:双重生

    一句话简介:朕的爱情又回来了

    立意:肩负责任就要勇于担当,人生无法后悔,要努力把握人生重要节点,做出正确的选择。

    第1章 大虞亡矣

    纷杂的脚步声汇成一片,在内臣尖细的喊叫中无情地压近乾清宫,烛火通明,幢幢灯影堆叠着挤在紧闭的殿门前,数百把刀锵然出鞘,影子又如潮水般往后散开。

    “陛下,三大营已控制了京城。”内阁首辅杜若站在龙床前,第三次向皇帝禀报外头的情形,和前两次一样,依然许久未得到回应,他轻叹一声,“太子殿下已带着禁卫入乾清宫了。”

    清苦的药香弥散在床帐内外,咳嗽声无力而断续地响起,一只干瘦的手颤巍巍伸出来,内臣慌忙将浅黄色的帐子向两边拉开,挂在金钩子上。

    床上的人眼窝深陷,枯槁的面颊缠满灰败死气,杜若双目泛红,扑通一声跪下:“陛下……”

    谢如琢想撑坐起来,手却连抬起都困难,索性一动不动继续躺着,只有眼珠子还能转两下,瞥见一干内臣都跟着杜若跪下开始提前哭丧,颇觉无趣地叹道:“朕还没死。”

    话音沙哑细弱,谢如琢暗道不好,果然耳边马上响起了更悲切的哭声。

    “让锦衣卫都撤了吧,去叫太子进来。”谢如琢又叹了口气,恹恹说完,震天响的破门声传来,他淡然改口,“哦,这是已经来了,那就请太子坐吧。”

    杜若忍下悲痛站起身,理正衣冠转头冷冷看向走进门的太子谢明庭。

    “陛下养育太子殿下三十年,亲自教导功课骑射,日日过问殿下的起居饮食,已将殿下视如亲子。”杜若步步逼近谢明庭和他身后剑拔弩张的禁卫,厉声道,“三十年啊,殿下,三十年!如今陛下病重,殿下竟这般等不及了吗?”

    夜风随着人涌进殿中,荡起谢明庭的袍袖,他本是顶着一张淡漠沉冷的脸进来的,听了首辅的质问,胸中压抑的怒气翻腾,却在看了一眼谢如琢后归于风平浪静。

    在谢明庭的印象里,谢如琢一直是那位清俊如茂竹,疏朗如白月的年轻帝王,岁月沉积在他脸上的只是杀伐决断的凌冽和睥睨天下的威严。他像是不会老去。

    而现在躺在床上的谢如琢头发半白,脸上的皱纹因病气愈发明晰,沧桑痕迹爬满了他裸.露在外的每一寸皮肤,他合着双眸,眼角还散落深重的疲累。

    “皇叔。”谢明庭往前挪了一小步,有些失神地唤道。

    “原来还肯叫朕一声皇叔啊?”大限将至,谢如琢此时已耳目不明,眼前灰蒙蒙,耳中嗡嗡鸣,扯着也快要说不出话的嗓子淡淡笑了笑,“你亲爹长什么样子,朕都不太记得清了,但朕记得,父皇和朝臣们都很喜欢朕这个皇长兄,是帝王之才。朕虽说是你的叔叔,却也就比你大九岁,这么些年自知当你父亲差了些,当个兄长还说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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