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玄幻小说 - 修真之最炫民族风在线阅读 - 第5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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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期考试卷,尤其是毕业班的试卷是必须拿到乡里集中批改的,到时候还要全乡排名。周满作为小学校长也必须到教办去,封闭改卷三天。期间不能带家属,更不能带宠物。

    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应非池整个神色都垮下了,三天啊,他来到这个世界半年,除了那次周满出事,还从来没有哪时侯跟周满分开这么久的。好不容易放假了,不用整天对着通明鉴,却不能整天盯着周满发呆,这日子还要怎么过?何况周满又是去教办!应非池对教办有阴影,觉得那地方就跟修真世界里的魔窟一样,住着各种妖魔鬼怪。

    “你想太多了。”周满摸摸他的头,笑了。“原来的那些人已经调走了,现在教办的人很好的。再说了,你要是想我,就用通明鉴叫我,周围没人我就会回答你的。”

    “可是……”应非池还是有点难过,没办法,分离这种事,真的不是一个安慰就能冲破伤感的。

    小道士为了这事忧伤了很多天,周满看着心里又是好笑又是幸福。相处以来,应非池不时会说一点他在阆风派的事,周满从叙述里可以拼凑出应非池从前的样子——看得清阴谋、知道要韬光养晦保存实力、拼命想保住灵根,遇到阴谋暗算知道躲避,只有直接揍人才能欺负到他。能忍得下一定的屈辱,但也会被点爆脾气大打出手,最后伤痕累累地被关到后山面壁思过。总之,那是一个防备的、阴沉的、凶狠的、除了自己的灵根对一切都不在乎的少年。

    回忆初见的情景,那也是个能迅速判断眼前服装奇异的人是好人还是坏人,能冷静思考当下情景并做出选择的少年,防备得很。

    但是现在呢?现在的应非池就像一个天真的孩子。并不是说他变得白痴了,他依旧很聪明,学习数学语文体育音乐,只用一个学期就把小学六年的课程学完了,中间还穿插着各种帮周满刻符咒的事。只要周满有烦恼,他就能迅速地提出建议:做符咒还是用世俗的方法。他现在已经能独自去市里找黎敏了,对数学尤其擅长。

    他的天真是在周满面前不再掩藏任何情绪,不满或者伤心或者欢喜都直接表现出来,想要周满做什么也直接说。这是一种孩子式的依赖,而宠出这种依赖和天真的周满对此非常满意,甚至越来越纵容这种依赖。每当应非池出现什么不对劲的情绪,周满都会想方设法地解决掉。让他的小道士从愁眉苦脸变成笑逐颜开,就是周满目前最大的成就和满足了。

    所以这次也是,应非池为了分离而难过,周满就想办法转移他的注意力。

    “这种心态去考试可不行呐。”周满揉揉他的头发,开始低头拆包裹。“这可是你的小学毕业考试,考好了我就让你学初中的课程。初中有物理和化学,你不是一直想不通黎敏那里没有法术灯也能亮吗?初中物理会告诉你怎么回事的。”

    应非池一下子被灯的部分吸引了,问道:“我的小学毕业考试?真的吗?只要我考过了就能学初中的课程?周满,周满,我一定全都考满分,你到时候记得奖励我!”

    “好啊。”周满一边看罗锐托阿德送回来的账本一边问道:“你想要什么奖励?”

    “我要……”应非池趴在书桌边,双眼亮闪闪的。“我要你亲我一下!不是我亲你,是你亲我,就像那天晚上一样亲我!”

    这孩子脑袋里想的都是什么啊?他是不是真的教坏小孩子了?都过去好几个月了怎么还记得?周满失笑着,却也忍不住回味那个吻的甜美与幸福,啊,看来有些东西真的能美好到一刹那也足够回忆一生。

    他又被打败了。周满一边叹气一边温柔地应道:“一言为定。”

    “你说的!”应非池高兴得跳了起来,“一言为定!谁食言罚谁亲对方一口!”

    我说小道士,你的脑子里只有亲吻这个词而已了吗?

    立下约定之后,应非池就像打了鸡血一样,每天认真复习,恨不得悬梁刺股。期考前一天晚上还差点紧张到失眠,整个晚上就像炒榛子一样翻来覆去地滚,嘴里不断地重复道:“满分……满分……满分就能亲吻……”

    一直闹到天快亮了菜迷迷糊糊地睡去。

    “唉……”周满长吁了一口气,终于安心睡觉了。结果一大早就被吵醒了,周满呻1吟了一声:“非池,你做什么……”

    “我我我……”应非池火烧一样跳了起来,抓着裤子跳下了床。“我去背书!”

    周满望了一眼床头的手表,才六点多一点,考试要上午十点才开始呢,这孩子未免也太紧张了。周满感叹一句,翻个神又睡了。

    他以为应非池已经全身心投入考试中去了,没想到试卷一收他竟然坐在座位上不言不语,神色古怪。难道是考完了就又想到分离了?

    周满叹了口气,拍了拍小道士的头,柔声说道:“我必须现在走,明天早上要开始改卷了。你要是难过,去找黎敏玩,好不好?”

    “我……”应非池终于说话了,神色还是很纠结,但很体谅地说:“你去吧,我……我不是为这个纠结,我是为了……唉,说不清,你去吧,你让我一个人想一想,我没事的,有通明鉴在。”

    通明鉴……也是最先进的电脑了,里头也许藏有千奇百怪的游戏。周满放心了,再揉了揉他的头发,背着试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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