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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她早已经忘了,眼前这个人女人,早在还是孩童的年纪,手上就已经沾满了敌人的鲜血。 她是组织最锋利的刀,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陆桥桥想逃,却又不敢逃。 “害怕了?” 颂凡歌盯着陆桥桥的眼睛,声音温和,“别害怕,桥桥meimei,你现在受的苦算什么,还不够还债呢。” 爸爸惨死,mama被凌辱而跳楼,她生不如死半年。 这一切的一切,她都要讨回来。 “我不会让你们死的,属于你们的债,你们不还完,一个都逃不掉。”颂凡歌就那样看着陆桥桥,嘴角带着瘆人的笑。 那是她之前,杀人之前才会露出的笑,眸子冰凉,嘴角轻扬,志在必得。 颂凡歌说是不杀她,可是在陆桥桥看来,她的笑跟要杀人差不多。 陆桥桥到处摸刚刚藏起来的手机,双手颤抖着,“我要报警,我要报警抓你,你杀过人!” “抓我?”颂凡歌抬手捏住她下巴,“我是功臣,不是罪人。” 她身不由己才会杀人,可是她剿灭那个危害世人的组织,却是功臣。 闻言,陆桥桥手上软了下来,指尖也不敢真的按下去。 颂凡歌环视着病房,三人间的病房里,只住了陆桥桥一个人。 被颂族盛赶出来后,徐清慧没钱给陆桥桥找好的医院,就找了这么一家快倒闭的私人医院,价格低,但十分破烂,住的人也少。 陆桥桥所发生的一切,颂凡歌都知道,包括她被要债的凌辱的事情。 “这病房在走廊尽头,还真是安静啊。”颂凡歌笑盈盈地看着陆桥桥,一字一句戳在她心上。 陆桥桥想起那些恶心的人,看颂凡歌的眼里恨意更加明显,这间病房是那些人方便做事,特意给她换的! “颂凡歌,这一切都是你主导的!”陆桥桥恶狠狠地看她。 “我? 颂凡歌轻笑,“那些要债的是我派来的?你参与洗黑钱是我指示的?我限制你的自由了?你被凌辱要报警,我不准了?还是你自己就不想报警?” 颂凡歌一连串的问句,让陆桥桥瞬间哑语。 陆桥桥不敢报警,因为公司暗地里帮人洗黑钱的事,其中有她的参与,她一旦报警,被人全盘托出之后,她就得去坐牢。 陆桥桥不会去坐牢的,她心里还在想着有朝一日飞上高头。 即使不嫁给权薄沧,那她也要嫁给江城的权贵! 陆桥桥不说话,颂凡歌却忽然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我笑你傻。”颂凡歌看着她,“笑你被人糊弄,被别人当作棋子来玩!” “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来吗?”颂凡歌笑容荡漾开,如同三月桃花,可说出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 “我来看看,你这个垃圾,现在受的惩罚到哪一步了,看看你现在有多惨,看来你现在,是很可怜呢。” 可怜她吗? 不,她只是在想,mama的仇,终于报了一点了。 mama没被凌辱,可是陆桥桥找了七个男人,mama跳楼了。 颂凡歌看着陆桥桥,看着她身上的密密麻麻的,不知道多少个男人留下的痕迹,笑得灿烂极了。 “你……”陆桥桥瞪着颂凡歌,但在对上视线的一刻,又赶紧低下头。 皮蛋时时刻刻盯着陆桥桥,若不是颂凡歌一直有手势,暗示它不要冲动,它现在就要撕了陆桥桥。 直到颂凡歌走后,陆桥桥一颗惊吓的心都没有缓过来,一抬手,手上全都是汗水。 棋子? 她怎么可能是棋子呢,她是徐清慧的亲生女儿,这是徐清慧亲口说的,难道还有假? 颂凡歌为什么要说她是棋子? 第60章 欠欠,我不走不躲不逃 今晚权薄沧要在庄园里的会议室开一个跨国视频会议,颂凡歌带着皮蛋赶回去后,权薄沧还没有结束。 她去浴室洗了个澡,吹干头发,权薄沧才慢条斯理地走进来,在她身后环住她的腰。 他脑袋搁在她肩膀,嗅着她身上好闻的沐浴露香味,很享受地闭眼。 “累不累?”颂凡歌侧头,看他紧闭的双眼,“想吃东西吗?” 她很乐意这个时候去给他做点吃的。 这么久了,她的厨艺应该进步很多了。 她跟着家里的大厨有样学样,做菜架势十足,自信满满,从来不尝,而权薄沧也不让其他人吃她做的菜,每次吃都跟怕被抢了似的护着。 不过从他的反应来看,应该挺美味的。 “想吃什么,我现在去做。” “不吃。”权薄沧在她项间,轻笑,贴近她耳朵,“你比较好吃。” “别了吧。”颂凡歌祈求般地看他。 除了那种事,别的事情都好商量。 主要是这男人在那方面战斗力跟头牛似的,还总是很恶趣味,非要她说一些好听的话,不说…… 颂凡歌不想回忆那些她惨兮兮的场景和姿势。 真丢人。 “这是在求我?”权薄沧睨着她,“现在不用求,一会儿有得你求的。” “……” 颂凡歌在心里默默算着来姨妈的时间,这亲戚……关键时候可真不靠谱。 权薄沧在她脸上狠狠啄了下,这才放开她去浴室洗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