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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小舒照实回答,“除了老爷,夫人,还有许家派来的人以外,没人去探望过她,宋妍妍也是如此。” 这点倒是在意料之中。 两颗棋子而已,背后之人根本没把她们放在眼里,如若不是许希跟宋妍妍精神出了问题,不会说出什么有害信息,估计早被背后之人灭口了。 这样逃过一劫,也算是一种造化了。 “以后不必监督许希跟宋妍妍了。”颂凡歌声音冷淡,“回庄园做你之前的职务就行了。” 虽然不知道背后到底是谁,但颂凡歌总觉得这个不简单。 或许,跟她上辈子被囚禁后运转颂家的人有关。 权薄沧回来的时候小舒刚离开,远远地就看见颂凡歌一个人坐在藤架下看书,秋风吹来,她拢了拢外套。 “也不怕着凉。” 权薄沧走过去将身上的风衣披在她身上,从后环住她的身子,视线落到她捧着的书上,“换口味了?” “嗯。”颂凡歌转眸看了他一眼,“你是M国长大的,口味和这边不一样,我总不能只学这边的口味。” 这辈子,她要好好享受权薄沧的宠爱,同样也要好好宠他。 他从小就没个定所,全球都呆过,没有固定的地方口味,不过她这份心思叫权薄沧心里暖了不少。 “欠欠。”他在她耳边亲了下,“等来年开春,我们就立马要孩子?” 她生的孩子,一定很漂亮。 颂凡歌闻言皱眉,“不行,一直都要努力,我也想早点看看我们的孩子。” 她随即单手撑着脑袋,“不过这件事还真急不得,你看我们努力了这么久,一点效果都没有,看来我妈说得对,要孩子真是不能急,顺其自然最好。” 权薄沧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忽然一笑,“也不是努力了这么久。” 他顿了顿,看着她侧颜,蒲扇般的睫毛长而卷翘,“这不是……做错施了嘛。” “措施?” 颂凡歌愣了愣,想起来他之前说过想让她拿到Z国的结婚证再生。 “其实也不用这样。”她道:“我们的结婚证是M国的,按照那边的惯例来生孩子也可以。” 这样就可以早点见到孩子了。 “那不行。”权薄沧想也不想就拒绝,“不然你以为当年我为什么要想解除婚约再追你啊?” “……” 颂凡歌偏头。 “要给你最好的。” “……” 颂凡歌噗呲一笑,“这是怎么了?突然这么讲理,我有点不习惯。” 权薄沧眸子微眯,“你觉得我是什么样的?” 颂凡歌打趣道:“就……在某些事情上按照自己的想法来,说什么就什么,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 比如在床上的时候,不过天快黑了,这话她不敢说。 哪知权薄沧像是一眼看穿她似的,“这是对我昨晚的行为不满?” “行。”权薄沧咬了咬她耳朵,力道不重,“那我今天听你的,怎么样?” “……” 这是什么虎狼之辞? 还没反应过来,颂凡歌已经被他打横抱起,权薄沧垂眼,四目相对的瞬间,颂凡歌脑子里嗡地一声。 颂凡歌被权薄沧抱着,看到有佣人经过的时候连忙捂脸。 权薄沧倒是不慌不忙地走着,腿长步子大,“看什么看?” 这话说得理直气壮,让女佣连忙低着头,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惹到了他。 回到卧室,颂凡歌被扔到床上,紧接着一个高大的身影压了过来。 权薄沧双手撑在她身侧,臂膀有力肌rou有型,两人离得极近,颂凡歌听到他带着情愫的呼吸。 颂凡歌在他双手和胸膛围着的范围内,抬眸对上他的眼睛,而后赶紧偏头。 颂凡歌双手捂着脸,“别这么看着我。” 要死啊,这狗男人最近越来越会了。 权薄沧轻笑,抬手拿掉她捂脸的手,胸膛又贴近她了一些,他温热的气息打在她耳畔,“不是要我听你的吗?” 权薄沧轻轻吻着她的唇,慢慢放开,两人的气息均是不稳,“欠欠,现在可以吗?” “……” 颂凡歌想打人。 你妹啊!你能看看现在什么姿势吗! 权薄沧刻意恶搞似的,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挑着她的羊毛开衫,“可以撕了它吗?” 他笑着,低头,齿间咬住她坠在项间的吊坠,那吊坠贴着皮肤,他唇瓣自然而然地掠过她肌肤,电流似的触感立马传遍她全身。 “吊坠可以取了吗?”他询问。 “欠欠,你怎么脸红了?” “里面这件白色的衬衫,质量好么?” “这裙子手感不错,还是系绳的,我能看看你穿多大码的么?” “里面这件小的好看。” “……” 权薄沧手上没走过一个地方,就要停留问她一句,看见她身子抖了一下,眼尾荡漾着媚意,他得逞一笑。 地上衣物满地,他舌尖掠过她,“现在可以吗?” 颂凡歌早已是满脸通红,小鹿般的眼睛酝着雾气,像清晨盛开的玫瑰,露水都舍不得从花瓣身上滑落。 她偏着头,不去看他,“你够了啊!” “这是在问我?”权薄沧不要脸地拽着她细腿,“还没开始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