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都市小说 - 怎敌她一身正气在线阅读 - 第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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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涵娜!你在胡说什么!我是那种人吗?!我如果对那个女人有一点非分之想,就让我天打五雷轰!”

    庄博文已是冷汗津津,小胖脸儿瞬间便沉了下来,连声发着毒誓。

    杨涵娜有些莫名其妙他的态度,有些委屈地冲着池怀渊说道。

    “我也只是好心提醒一下,庄博文这样弄得我好像往他身上泼脏水一样。”

    池怀渊薄唇缓缓勾起,好似不甚在意地说道:“这样也好,毕竟发出来的誓言,就要履行到底,否则......”

    天打五雷轰。

    第5章 我替她出

    小桃身姿窈窕地走进了卖酒女的休息室里面,休息室里如今没有什么人,只能听见有人正在角落里面啜泣。

    卫依穿着紧身的旗袍,手里握着四千块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幸好她平时不喜欢化浓妆,如今哭得满脸通红,妆容却不是特别狼狈。

    小桃本来看卫依拿到这么多的小费回来,特意冲上去顶了卫依的活,却没想到小费竟然只有一次,被卫依拿到了。

    “林红的命也太好了,第一次拿小费的面额就是这样大的。”

    小桃羡慕地嘀咕了一声,而卫依根本没有听懂她的暗示,哭得惨烈,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噼里啪啦地往下砸着。

    池怀渊竟然没有认出自己。

    她还被池怀渊的女伴用钱打发了。

    没人能比卫依更熟悉杨涵娜的眼神,杨涵娜喜欢池怀渊,这是肯定的。

    卫依想到这些,眼泪便像是不要钱一样哗啦啦地往外冒。

    她明明不是这样爱哭的人,在警校的时候有一次在训练的时候摔断了手,一滴眼泪都没有掉下来,就连老师都称赞她,教书这么多年没见过有小姑娘这样坚强的。

    可今天却像是将之前欠的眼泪都一并发泄出来,像是一场突发的暴雨,瓢泼而下挡也挡不住。

    卫依上一次哭,还是在三年前池怀渊拒绝她的表白以后。

    一次两次,竟然都是为了他。

    卫依边哭边想,三年过去了,自己怎么还是这样没出息。

    原本以为她已经成功地忘记了这个男人,却没有想到原来三年的时间过去了,池怀渊竟然埋在自己心底更深了,只是稍微碰到,便是痛彻心扉。

    领班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拍了拍卫依的后背,说道:“林红,我知道你委屈,但既然进了这一行,也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我也不知道你究竟接到了什么样的客人,受到了多少的委屈,可往好了想一想,起码他的时间还挺短的不是吗?”

    她一边劝着,一边企图拿过卫依手中攥得死紧的红票票,可没想到这姑娘看起来瘦瘦弱弱的,怎么力气却这么大呢?

    领班的力气已经算很大了,却拽不动卫依手中的钱。

    “我当然理解你,可按照规定,你们赚到的小费,都要上交四分之一的。”

    会所的规矩很多,都是为了赚钱,卖酒女出卖色相卖酒还不够,就连获得的小费,都要跟会所分成。

    小桃手里面没有新赚的小费,正坐在化妆镜前面补妆。

    就在领班苦口婆心地劝着卫依的时候,慕蝶穿着一身黑色的旗袍,手指间夹着一沓红色的钞票正在数。

    一张张的红色钞票被她翻过,总数看着比卫依手里的多多了。

    领班顿时扬着一张笑脸迎了上去。

    “慕蝶呀,这又是哪位客人给的小费啊?”

    慕蝶的表情冷艳,随手抽出了刚刚数好的两千五递给了领班。

    “我这边是一万块钱,这里是两千五,你收好。”

    领班笑容满满地从慕蝶的手中接了过来,她甚至都没有提出要数一数慕蝶手中的钞票数。

    正在补妆的小桃将领班的态度看在眼里,颇为忧愁地叹了口气。

    “你们都好幸运,遇见的客人,都是时间短又大方的。”

    在会所里面的时间久了,小桃知道,别看来这里的都是有钱人,但实际上,给出的小费都很少,甚至有的人装傻充愣并不会给。

    能像是慕蝶和林红这样拿回来这么多小费的,肯定是有什么特别的“服务”。

    慕蝶的魅力不用说,作为会所里面最赚钱的卖酒女,她能随口几句话就能引得男人为她一掷千金。

    林红看着有些傻气,很多时候听到客人暗示的时候,还往旁边躲。

    小桃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林红一次能拿到这么多的小费。

    难道林红是第一......

    小桃正胡思乱想着,慕蝶坐在了她旁边的化妆台前,有些莫名地看了一眼旁边哭得肝肠寸断的卫依,看了一眼小桃,目光中有询问的意思。

    小桃解释道:“慕蝶姐,小红好像接到了自己第一个客人,估计那个人不是特别的温柔,现在正哭呢。”

    慕蝶正在上妆的动作微顿,她性感唇瓣轻轻地抿了抿,上面大红色的唇脂在化妆镜上的灯光下泛着艳色的光。

    多谢慕蝶姐教导,我想明白了,我不立牌坊,我也不装贞洁了,我现在就去卖酒,一定会放开了卖!

    林红朝气满满的话似乎还回荡在慕蝶的耳边,一瞬间,便被她如今细碎哽咽的声音代替。

    慕蝶手上动作继续,目光却有点茫然,曾几何时,她也曾经有这样的委屈难过的新人时期,能来做这一行的,哪个不是为了生活所迫?哪个不是揉碎了自己的尊严,才能成为熟练的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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