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玄幻小说 - 穿成星际女A后在线阅读 - 第10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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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西又说:“这些四维……生物,真丑啊!”

    “你看到的,未必就是它们真正的样子。”

    这个路西知道。

    有人说过,人无法想象自己没见过的颜色,还有人说过,蚂蚁也无法理解三维世界的复杂。

    现在她和相元,也无法理解天幕上这些东西的存在。

    夜风把路西的头发撩起,她的脸上掠过一道道极光,相元没去看那些极光,在他眼里,他的女孩远比这些好看,他们要做的事不是没有危险。

    看一眼,少一眼。

    相元问:“怕吗?”

    听说白矮黑子喜欢吞没三维世界的能量体,而异能者,刚好是它们最喜欢的食物。

    就算是不被白矮黑子吃掉,它们周围的维度风暴,也不是那么好躲避的。

    未知的挑战总显得很疯狂,如果他和路西都失败了,这次行动就会变成一个很可笑的自杀行动。

    所以,怕吗?

    路西没有回答他,他说这一句话的时间里,路西没有在,特殊的磁场让他们活在不连续的时间里。

    下一秒,路西出现,她抬起手上的剑,念出一段繁复的咒语,剑上出现红色的能量波动,变大,变宽。

    她轻轻一跃,跳到剑上,“我们开始吧。”

    她向天幕飞去。

    他的女孩总是无所畏惧,相元温柔地看着路西的背影,手一抬,召出自己的佩剑,追了上去。

    “比一比谁先到呗?”相元追上路西,说了这句挑衅的话后,踩着长剑向天际飞去,瞬间就和路西拉开了一大段距离,飞过的痕迹像一个拖尾的流星。

    “幼稚。”路西不慌不忙地跟了上去。

    第54章 幼年陆离均

    那些青蛙卵一样的白矮黑子高高地挂在天幕上,看似很近,其实也不是很近。

    从地面上看,它们确实只有青蛙卵大小,但是越靠近,它们就变得越来越大,最后看到它们有山丘那样大的时候,他们被一层光膜挡住了。

    路西说:“穿过这层光膜就是四维世界了吗?”

    相元回答她:“一般情况下,三维生物的眼睛,只能看到三维的东西。”

    他抬起右手,指尖凝出一个能量气刃,轻轻一划,光膜便被划开了一道口子。

    进去之前,他交代路西:“保护好自己,四维的空间是混乱的,如果我们都能出来,去奥卡星回合。”

    说完,便抬脚踏进了光膜之内。

    路西也没有犹豫,双手合十再张开,弹出的气刃划出一道巨型口子,她不是浪费能量,而是在这断断续续的时间线上,她能做到的就是这样,她毕竟不是相元,对灵能的掌控没有那么出神入化。

    她走进了光膜里。

    有人说过,四维空间是时间维度,三维空间在四维空间里运动的轨迹被称为时间线,所以,四维空间本质上也是空间。

    而我们知道,一个空间里所承受的能量是有限的。

    所以宇宙在膨胀,也在坍缩。

    路西一直有一个疑问,四维空间里,遵守能量守恒吗?

    她没有得到答案。

    穿过光膜后,她没有看到相元的身影,她甚至来不及多看两眼光膜后的世界,整个人就失去了意识。

    ……

    一百二十一年前的奥卡星。

    今年的奥卡星,是星网热搜上的常驻客。

    从四月基洛皇后来奥卡星访问开始,奥卡星这个普普通通的旅游星球就在星网上有了姓名,人们记住了这个普普通通的星球。

    也记住了奥卡星那长达一年半的惨剧。

    先是有皇后发疯的视频流出,接着是基洛的小皇子走丢,后来皇后在公开访谈时突然无理执剑杀人。

    再后来,各种各样数目众多的异兽和虫族莫名出现在奥卡星,整个星球上到处都是恐怖袭击,到处都是触目惊心的惨剧。

    为了不让恐慌继续蔓延,十四岁的帝国皇太子亲自领兵前去清绞恐怖分子以及接回他的母后和弟弟。

    然后,皇太子被超级异能者者带走,在一次全网直播中,从高高的钟楼上被推下去,摔得粉身碎骨。

    这段时间,星网上数十亿的文明不可计量的智慧生物可能都闪过一个想法。

    那就是,纵横星际几万年的基洛皇室,可能会就此灭亡吧。

    路西不知道她来到了这里,不知道她来到了这个时间段,四维空间本来就是不可控的。

    当她发现自己是漂在一个巨大的玻璃皿里被一些黏黏糊糊的透明液体包裹住的时候,她很平静,等她从玻璃皿中爬起来,感受到时间线已经不是断断续续的了,她知道,她已经回到正常的空间了。

    环顾四周,周围好像是一个实验室,到处都是做实验用的精密仪器。

    整个实验室很大,路西发现有很多像她底下的玻璃皿,每个玻璃皿中都浸泡着一个人,那些人没有呼吸,没有生命的征兆。

    除了那些玻璃皿中的人,路西没有发现其他人,这么大的实验室,却没有一个工作人员。

    路西身上一.丝.不.挂,她是坐在玻璃皿中,大半个身体浸泡在那些透明胶质液体中,那些粘腻的、冰凉的液体让她感到不适。

    她从玻璃皿中爬出来,赤脚踩在光滑的地板上,她很镇静,就算是对这种陌生的情况一无所知,她依旧平静得像是闲庭信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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