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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叫邢晋文来陪你玩啊。” 方晏晏在背后大叫,张牙舞爪,“不要邢晋文!不准叫他来,方杳安,不让他来!”她门牙还没长出来,被人看见了会被笑死的,尤其是邢晋文那个大笨蛋! 他到了外面才发现雨确实小了,轻飘飘的细线划下来,滴在脸上几乎没有感觉,懒得打伞,他把外套的帽子套上了,手揣在兜里,在被雨洗得干净明亮的街上不紧不慢地走着。 季正则家隔他家很近,两个路口的距离,就看见那栋独门独院的大房子。 季正则爸妈离婚的早,他被表面温柔实际上非常强势的母亲季汶泉带大,基本上照着规划走,听话懂事乖巧聪明,同时,很会撒娇。 季汶泉早年有些忧虑,生怕单亲家庭的孩子会受欺负,季正则丁点大就送过去学武术,一直学到现在,因为高三学业的问题,才在这个暑假停了,准备好好备考。 季正则以前常被他妈关在家里学这学那,他为了来玩季正则的新鲜玩具,季家的围墙他不知道翻过多少次了,从最开始的高不可攀,到现在的轻而易举。 围墙上被雨打得很湿滑,有些小碎石头压进他后手掌的rou里,他稳稳地跳下来,猝不及防被人一把扯过去,压在后院那棵大树上。 第三章 他吓了一跳,半湿的树皮很咯人,季正则把头埋在他颈侧,像狗一样左闻右嗅,痒得他缩脖子躲,“干什么,变态啊你?” 季正则也不抬眼看他,一声不吭地接着闻,粗热的鼻息格外难耐,方杳安推他不开,又烦不胜烦,“走开啊,我要叫人了啊!” 有湿热的吻落在他右颈,狠重又绵密的,让他起了一圈鸡皮疙瘩,恼得直打他,季正则手掌紧紧捂住他的嘴,任他打了几下。 季正则抬起头来,目色黑沉,面无表情地“嘘”了一声。 树上正好有一滴冷水落进他衣领里,顺着脊梁滴下去,方杳安惊得一抖。季正则突然把他反身转过来,一手捂着他的嘴,另一手扣住他的腰,半拖半抱地把他拉进了院子里的杂物间。 他两只脚乱蹬,踹到院子里的杂草,把鞋尖踢得全是水。 季正则把他推进去,连忙锁了门,方杳安被他一系列的行为搅得莫名其妙,“搞什么呀?不是来打游戏的吗?” 杂物间很黑,又挤,旁边不知道堆了些什么,幸好还算干净。 季正则转过身来,直勾勾地瞅着他,喉咙重重的滚了一下,眼睛亮得像火在烧,方杳安被他这幅样子吓了一跳,贴着墙后退,“你,你干什么?” 季正则一步跨过来,捉住他的手,“小安,你给我看看吧?” “看什么?”他一把将手抽回来,提防地敌视着季正则。 “看看,看看下面。”他呼吸急促,口不择言,飞快地半蹲下去扯方杳安的裤子。 方杳安迅速把裤子提住,和他拉扯着,“你干什么?赶紧给我松手啊!季正则,你想死是不是?快点放开啊!” 季正则仰起头看他一眼,他的眼睛天生湿润,水雾雾的,像注了一汪泉,“小安,我就看看,我真的就看看,那晚上我没看清,你给我看看吧?我.......”他话没说完,一把抱住方杳安的大腿,头钻进他外套里,胡乱地蹭。 方杳安想骂他,但又被他蹭得痒的不行,松了裤子去推他的头,结果被他得了机会,一下把裤子拽下来了,像有 方杳安头脑发热,腿大张着,羞人的yin水流了满腿根,他没有 方杳安左右挣他不开,燥得蹬脚,“死开啊!老子要回家了!” 方杳安不由自主地吟叫起来,激烈扭动着要躲开,被两根长指一下捅进yindao里,在薄嫩紧致的内壁里四处抠挖搅弄,有粘腻的yin水从身体深处漫潮似的涌出来。 方杳安头往后一磕,闭上眼睛,浑骂了几句,懒得说话也懒得反抗了,装死一样的听之任之。 季正则被他揪得龇牙咧嘴,却又抓住时机,飞快把那条内裤也剐了,露出方杳安藏在内裤里见不得人的,多余的,畸形的性器。 方杳安被他摸得浑身一激灵,几乎马上就软下来了。 他冰冷的食指插进方杳安腿根,顺着rou缝,来来回回地搓弄抚摸。 他环住方杳安的腰,嘴唇贴住他白细的后颈,“我不来了,不来了,别走啊小安。” rou户中间那条粉色小缝被拉开,艳红的yinchun壁现出来,他伸头去看,被方杳安猝不及防的一脚踢开,“叫你别太过分,还来劲了你!” 季正则把那团未勃起的小rou球轻轻捏在手里,又撩起来,凑近了看那条本不该出现在男性身上的rou缝,并得紧紧的,肥厚白胖。微微有些粉,很小,像一朵还没绽放的花,看得人口干舌燥。 你问什么问?不让你看你会不看吗? 他说得诚心实意,语气可怜。可下头那根顶起来的大rou棍子,却直直戳着方杳安的屁股,甚至尤嫌不足地贴着臀尖打圈。 季正则在他大腿内侧左右各亲了一下,又把他裤子褪到脚踝,把他右脚的鞋脱了,右裤腿剐了下来,蛮横地把他右腿抬起来架到肩膀上。 方杳安两条腿光溜溜站在那,目瞪口呆,“我cao你妈的,季正则!”他气得头都要炸了,抓着季正则的头发一通乱拽。 方杳安转身要走,边走边拽裤子,被站起来的季正则从后面死死抱住。 季正放在他腰上的手,顺着外套拉链移下去,贴着下腹滑到他两腿之间,摸了摸他的yinjing,触到湿哒哒的女xue,他得意地笑,“出水了小安。” “小安,我可以看吗?”季正则目不转睛地盯着,扑在他大腿上的鼻息都热得烫人。 季正则把他大腿拨开,头伸进他胯下看,方杳安一惊,急忙把腿并住,结果一下夹住他的头,心烦意乱地踢他,“别太过分了啊!” 方杳安额上青筋狂跳,想一脚后蹬踹断季正则的命根子。却被他沿着侧颈吻上来,耳后湿密的吻让他全身虚软,季正则含着他耳珠,滋滋有味地咂起来。 两片大yinchun被拨开,季正则的手指插进去,常年练武术的手指指腹粗糙,磨得他又爽又痛,闭着眼睛痛苦的哼哼。 耳朵热得像在烧,耳畔萦绕着色气缠绵的水响,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他被一种奇妙的燥热笼罩,两条腿软绵绵的,都站不住了。 季正则捏着他硬挺起来的阴蒂,捻弄揉搓,坏心眼地掐。 “我错了我错了嘛,我没忍住,我不敢了,不敢了,别走好不好?” 什么重大发现似的,“小安,你那天晚上也是穿的这条超人内裤额!” 方杳安像被他充满性欲的暗哑嗓音烫了一下,头偏着要躲,被牙齿咬着嘬回来,耳朵刺麻麻的,引得他浑身哆嗦倒在季正则怀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