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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现在要求和那个伤害我女朋友的男人当面对质,可以吗?”

    听到女朋友这三个字,年轻警员的脸色黯淡了一瞬,而后收整好情绪,对他说道:“可以的,我现在去把他带出来。”

    然后便转身往看守所走去。

    江枳打了个哈欠,软得没个正形似的,躺在了他怀里,傅景年爱抚地摸了摸她的脸,有些心疼地说:

    “累了吧,枳枳,今天是不是吓到你了?”

    江枳困倦地摇了摇头,说道:“咱们快点搞完吧,做完笔录让我回家休息一会,我现在腰酸背痛的……前几天都没这么累啊。”

    傅景年看了看时间,沉思了一会,问道:“你是不是快来例假了?”

    江枳这才被提醒了:“好像是哦,不过你怎么记得那么清楚?”

    他嘴角微勾,有些暧昧地挑眉道:“你说呢?”

    “我就不该问你!”江枳轻锤了一下他的胸口,又羞又恼地转过头,

    二人谈笑风生之际,姚伟已经被那个警察带了过来。

    他手上还带着新鲜出炉的银手镯,看上去颇为落魄。

    他看着躺在傅景年怀里玩他手指的江枳,脸色愈发的控制不住,几乎是要冲上去把二人拉开,随后就被那个警员控制住了。

    傅景年不屑地看了他一眼,江枳则是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他。

    这种被轻蔑的感觉比让他去死还要难受,尤其是被他心爱的女人这样无视。

    他在警员的压制下坐上了两人对面的椅子。

    “傅先生、江小姐,现在你们可以开始和他对质了。”那名警员礼貌性地比了个「请」的手势,

    傅景年点点头,率先开口问道:“你为什么要攻击我女朋友?”

    岂料那个姚伟真的是无耻至极。一口咬死了说:“我都说了我没攻击她,只是亲眼见到偶像我太激动了而已,就是这样,还要我说多少遍?”

    “姚先生,既然你是我女朋友的粉丝,那你自然也该知道我的身份,不用在这里装傻,我有一万种方法让你牢底坐穿。”

    傅景年皮笑rou不笑地威胁姚伟。

    “你收敛点,法治社会, 警察还在旁边呢……”

    女友在下一秒就打碎了他的霸总滤镜。

    傅景年瞬间哽住了……可是别的总裁文里,总裁不都是这么说的吗?

    “你不要当法盲好不好?”江枳毫不留情的再补一刀。

    霸总滤镜碎了一地。

    岂料那个姚伟听见江枳说话,又开始激动了:“枳枳,你不要喜欢这种男人,跟他分手吧!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只有我啊!他能给你什么?他什么也不能给你!”

    傅景年气极,正要开口反驳的时候。

    江枳勾唇一笑,双手抱胸,开始她的全力输出:“拜托,我不喜欢他我喜欢谁?喜欢你吗?一个在路演上试图杀了我,还想用浓硫酸毁我容的人?”

    他慌了一瞬,然后言辞激烈的反驳:“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是因为你背着我喜欢别的男人我才想教训教训你!你要是毁容了,他就不会爱你了!这个世界上,就只会有我一个人喜欢你了!”

    江枳大无语,她真的怀疑这个男人有点心理疾病,不然怎么会这么变态?

    她对这个男人已经没有了什么耐心,语气冷淡地开口:“你说你喜欢我,是吧?”

    姚伟疯狂点头。

    她勾起唇角,讽刺一笑:“抱歉,你今天就算是把我杀了,我也不会喜欢你的。对于你这种阴险恶心又龌龊的小人,我多看一眼都觉得倒胃口。”

    “想想我也是蛮惨的,还能被你这种人喜欢上,真是晦气。”

    “不好意思,这位先生,你被开除粉籍了。”她全然不顾对面的男人惨白的脸色,一字一顿地说道,“你、不、配、喜、欢、我。”

    第185章 阿枳,我们回家

    姚伟听见江枳的话,彻底绝望了,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如临彻骨冰川一般,从骨子里卷起生生地彻骨寒意。

    比让他死还要更加痛苦的事情,无疑是被他钟爱着的、甚至爱而不得想要毁灭的女人,亲口对他说,他不配喜欢她。

    他痛苦地捂着头,不住的哀嚎:“江枳,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不能!!”

    而坐在位置上的江枳已经挽着傅景年起身,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留给他。

    他心心念念的女人,正依偎在那个高大男人的怀里,两人显得颇为般配,是他根本触及不到的高度。

    他们站在金字塔的顶尖发光发亮,而自己从此做一只阴沟里的老鼠,从此不见天日,发烂发臭……

    而江枳甚至不会向他投来一个眼神。

    姚伟不甘心,他真的不甘心,凭什么!到底凭什么啊??

    可是他的不甘心再也找不到答案了,因为傅景年已经找好了最好的律师,正准备以故意伤害罪起诉他。

    他将在监狱里苟延残喘,不得超生。

    江枳走出警察局时,看了一眼头顶上的天空。

    嗯,很蓝。

    是乌云散开,阳光普照的晴朗,让她有种莫名的心安。

    她挽住了傅景年的手臂,弯弯眼睛,笑道:“走吧,我们回家。”

    身旁英俊的男人笑着看她一眼,吻了吻她的额头,回道:“好,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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