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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溪桥大为惊奇,从来没见过这么好带的孩子。她记得读大学的时候学过,新生儿大部分会有黄疸,肠绞痛,和初生不适应等症状,而这些情况,这两个孩子都没有出现过。 桥叙庄园主屋一楼的主人房里,四角的烛台灯整晚都亮着。当第一声鸡鸣声响起,谢规叙就从沉睡中醒来,偏头看向身侧的苏溪桥,微张着嘴,打着小呼噜,睡得正香,一只胳膊露出被外。 谢规叙轻轻侧身,小心地将她的胳膊放入被子里,凝视她的睡颜半晌,低下头,张开嘴覆上红润的唇瓣。 睡梦中的人受到干扰,舔了舔嘴唇,继续呼呼大睡。谢规叙的舌尖趁机钻了进去,轻巧而无声地在口腔里翻搅,得到对方下意识的回应,吻得更柔更深。 “呼……阿叙……”苏溪桥的脸被憋得发红,呼吸也急促了些,含糊地嘟囔了一句。 听到自己的名字,谢规叙眼中如水的温柔似欲溢出眼眶,满足地放过他,舔去她嘴角的水渍,轻拍她的背。 苏溪桥在睡梦里哼哼了两声,沉沉睡去。 谢规叙翘起嘴角,心里乐开了花,从此以后他就有三个宝贝了。 他回头看向炕内侧,两个小家伙肩并着肩睡得正香,一动不动。 外面晨曦初显,谢规叙无声无息地穿衣起床,练剑半个时辰回到房间,一大两小还睡着。 片刻,苏溪桥的眼皮动了动,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男人坐在炕沿注视着自己,“阿叙,我做了个梦,梦见我生了两个孩子,一个儿子一个女儿。” 谢规叙微笑着拂开她脸颊上的发丝,示意她看炕上。 苏溪桥扭头看过去,即刻清醒过来。不是做梦,她真的生了两个孩子。 两个小家伙不知什么时候醒的,不吵不闹,两只小手抓着小被子玩,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自得其乐。 小家伙的脸胖嘟嘟的,看上去就软软的,苏溪桥忍不住伸出手轻轻地戳了戳。 “好软,好可爱。” 谢规叙半靠在她身上,也伸出手指在婴儿的脸蛋上点了点。 苏溪桥仰起头看着男人眼中的温柔,心里有点酸溜溜的。是不是有了孩子,这个男人最在乎的就不是她了? 苏溪桥察觉到她的失神,低头看去。发愣的眼神让苏溪桥的表情显出几分少见的憨和呆,就像在暗示他赶紧去欺负一样。他的喉头干涩发紧,顺从内心,压在她身上,激烈地索吻。 苏溪桥心底那点莫名的感伤霎时灰飞烟灭,搂住男人的脖子,提醒道:“我坐月子呢。” 谢规叙直起身,慢慢地理好衣衫,看向两个小家伙。 “小溪,给孩子取个什么名字?” “这……”苏溪桥不是没想过,但感觉现在不合适了,要重新起“翻字典吧!” 以前在电视剧里看见有些父母抱着字典给孩子想名字,她还觉得很好笑,今天就轮到自己和谢规叙了。 这字典是谢规叙读书时用的,都快翻烂了,不过好在还能看得清楚字。 苏溪桥一边翻一边问谢规叙,“两个孩子是都跟你姓?” 苏溪桥将靠枕拿过来让她靠着,把她身上的被子往上扯了扯。孩子出世后,苏溪桥的身体再也没有露出虚弱或者疲惫,也不会怕冷,可以确定以前的各种状况都是两个孩子的缘故。但他照顾苏溪桥习惯了,动作很顺手。 谢规叙说:“你想要让孩子跟你姓也可以,我没意见。” 苏溪桥想了想,叹气道:“还是算了,别搞这么新奇,万一以后孩子受别人歧视就麻烦了。” 古代的传统都是孩子随父姓,只有入赘的孩子才随母姓,要是一个孩子随父姓一个孩子随母姓,以后难免会有小伙伴会问,解释起来麻烦不说,还是还有人会觉得是孩子娘太强势逼迫孩子跟她姓。 谢规叙见她失望,便道:“要不这样,取三字名,冠我的姓,取你名字的两个字作为中间的字,龙凤胎跟双胞胎不一样,没必要取中字都相同的。” 苏溪桥一拍手掌,惊叹道:“好主意。” “嗯。”谢规叙的眼神蓦然暗沉下去,在她额头上轻啄一口,“慢慢想,我出去一趟。” 苏溪桥注意到他的情绪不对劲,多问了一句,“你去哪儿?” “安心,解决一件早该解决的事。” 苏溪桥想到什么,不再多问,捧住他的脸在他的嘴唇上用力地啄了一口,“去吧,早点回来吃饭。” “好。” 谢规叙来到屋外,天已大亮。 他抬头看了一眼云淡风轻的天空,牵着马举步往桥叙庄园外走去。 第112章 取名2 家里的下人们都起得很早,在上工之前,先做完桥叙庄园的杂活,包括扫地,喂鸡、喂猪等。正在打扫落叶的仆人们恭敬地朝谢规叙行礼后,退到一旁。 谢规叙出了桥叙庄园的大门,不紧不慢地往村东走去。熟悉他的人会发现,今日,他身上的气息比跟往常要冷沉一些。 谢家老宅,之前苏溪桥用来当酒作坊,后来盖了加工园后,酒作坊就搬到加工园里,老宅就空了出来。 今年夏天,谢规叙的弟弟谢归宗因为在外面吃喝嫖赌,甚至还结交了一群顽固子弟,他们一群人猎奇将一个进士的女儿给弄死了。 事情闹大,那进士告到扶阳郡,扶阳郡郡守判谢归宗坐牢二十年。谢全心疼自己的小儿子,不忍心让他坐牢,于是便散尽家财,把他从牢里保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