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页
书迷正在阅读:失声求情(伪骨单出轨,高H)、养大的夫郎又娇又甜[女尊]、影卫他不当替身了、将军她穿到了七十年代、魔尊三观养成记、祖国是我白月光[快穿]、要亲,要抱[先婚后爱]、亲一口再说、小魅魔他穿错书了、我向你走去
因是出来漫步消食,两人没带任何下人,眼下一前一后停住脚步,未惊动任何人。 “刚刚那侍卫被打的可惨了,四十杖呢!看得我都疼!” “可不是么。不过那个魏侍卫运气好些,听说是一起领得罚,长公主却额外开恩,只罚了十杖。” “这怎么了,没见那魏侍卫相貌堂堂、英武不凡么,换成我也不下去狠心重罚呢……”说着,这丫鬟竟是嘻嘻笑了。 另一个人笑骂:“好你个小蹄子,又思什么春呢!” 未等听完,傅则便不吭声地转身离开。 周一诺不断拿眼神去瞟傅则,见对方面色不显,却明显失了刚才的鲜活样儿,一时间也不好说什么。 毕竟顺安长公主的风流名声,整个大齐有谁不知呢? 回侧院的一路上,两人都未再说话。 等进了侧院的院门,傅则便不咸不淡吩咐,让秦管事并去通传一声主院,要如过往一般,给安排周一诺去客房住。 期间,周一诺眼神示意下人都离开后,凑近桌边的傅则,试探地问:“长公主这次来边关,应是来寻什么人,你……” 傅则“嗯”了一声:“心中大致有数,不用担心。” 不久,白芨便支了人来,领着周一诺离开了。 傅则起身往书房走,书房位于主侧院中间,平日里也没安排什么人,今日倒有一些侍卫值守。 他面无表情地经过侍卫,进了屋内。这里算得上要地,里屋自然不敢安排任何人,此时安静得很。 傅则自行找了一本兵书,坐在桌案后,静下心细细地翻看。 然而烛火燃了一小段,也不曾见他翻过一页。 良久,那本兵书被心烦的主人随意搁下,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精致木盒。 傅则放轻手上力道,打开木盒盖。 昏晦烛火下,能够看清盒中物品,盒中铺了层层厚实绸布,上面放着一支小巧却华美的珍珠簪。 第3章 傅则便如此躺了三日,一直…… 自大堂分开后,姜应檀直接入住最舒适宽敞的主屋。 主屋的一应陈设全部更换,眼看着原本朴素大气的房间摇身一变,成了精致华丽的公主居所。 屋外风声愈发喧嚣,窗户缝漏进来丝丝缕缕的风,吹得烛火明灭不停。 明明中午还有些热气,晚间屋内颇有些凉寒,边关的气候实在变化得很快。 用过晚膳,又去净房沐浴后,姜应檀便上了床榻准备就寝。 到底是一路舟车劳顿,确实有些疲惫,不消片刻,便迷迷糊糊睡过去。 深夜,她被窗户开开合合的“嘎吱”声吵醒,满脸不高兴地睁眼,想唤个侍女进来。 还未完全清醒时,就看见黑夜中糊着黑影,一道冷白光闪过,她下意识往床榻内一滚,同时踹倒旁边的小桌。 “啪!”上好的瓷杯砸碎在地。 “来人!有刺客!” 那黑影一击不成,反手又是一刀袭来。 姜应檀抄过手边的枕头迎上这一击,对方的弯刀刺入其中,刀尖将将要擦到鼻尖! 对方顺势持刀用力一划,直接破开枕头,鹅毛顿时飘撒到半空中。 几个来回,床榻上的姜应檀不断后退,胡乱摩挲着周边物品。 巡防的侍卫是死光了吗?到现在还没人护驾! 面对堵在面前的刺客,她死死咬牙,拼命回忆屋内陈设,估摸着对方进攻时机,双脚猛蹬床面,闭上双眼,抓起被子视死如归般扑向刺客。 在发力的同一时间,突然听见房门被踹开的声响,又有破空声传来。 这刺客竟还有帮手! 然而,此时姜应檀人已经扑出去,厚实锦被将面前的人蒙了个满头,使她和这人同时被这股力冲着往窗户方向倒去。 半空中,姜应檀只发觉自己腰肢被身下人搂住,倒下去时半点没受伤。 “咚!”的一声,身下人狠狠撞在玉石桌的边缘! 这人应是没忍住痛,闷哼一声,之后便没了动静,应是已经晕过去。 房中来了两个刺客,只解决了其中一人,姜应檀不敢放松,当机立断想往门口跑。 就在下一瞬,白芨披头散发出现在门口,领着一众侍卫闯入房间。 屋内烛火被重新点亮,姜应檀偏头就看见了右手墙面上,又一个黑衣人被长剑穿过胸口,死死钉在墙面上。 两人闯入房中,最先来的刺客为人所制伏,破空声由此而来。 那身下这个后来者,他是…… 一贯运筹帷幄、机智过人的顺安长公主,当即发觉不对劲的地方。 她抬手掀开锦被,露出一张俊美锐利的脸来。 糟糕,撞晕的人是傅则。 - 片刻后,姜应檀披着宽大的锦缎外袍,靠坐在窗边小榻。 她抬头便能望见床榻,那里正躺着昏迷不醒的傅则,仅存微弱呼吸,头上已经包上白纱止血。 床榻边上站着周一诺,神色焦急地盯着榻上人。 “大夫来了!” 随着喊声,还有马蹄声由远及近,竟是驾着快马直接闯进后宅。 身材高大的侍卫夹着老大夫,赶到屋内床榻前。 一路上魏十已交代了大致伤情,老人家见了病人,稍微平复急促的呼吸便走上前。他看诊动作细致,拆了白纱,看过脑后伤口,又闭上双目仔细把脉,半晌都没动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