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历史小说 - 快穿之红线要系好在线阅读 - 第5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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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云被母亲推出去之后,就在外面不远处等着。好容易看到母亲出来,忙迎上去询问。

    事关别人的私事,展夫人无意多讲。她只含糊说了一句:“你不是说你是大夫吗?那个陈姑娘没什么大碍。”

    “她也姓陈?”陈惜惜说出自己身世时,展云尚未赶到。他并不知晓她的身份。他笑了一笑:“这沙河镇姓陈的人还真多。”

    展夫人的手指在儿子脑袋上点了一点:“我的傻云儿诶,你都想不到吗?同样是姓陈的姑娘,同样是落水,都在小河滩,还在同一天……”

    “娘,你是说?她是……”展云吃惊地说不出话来,“她是……陈……”

    展夫人点了点头:“她就是陈家大小姐。作孽呦,父女失和,竟到这种田地。说不定是中间有什么误会,你找人去陈家探探口风。陈家的闺女还是陈家接走的好。”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翻到前面看了看,对苏慎言好感大增,对男主人选有没有好建议的?作者君的企鹅1291414577,欢迎,欢迎提意见。

    ☆、姊妹易嫁结良缘【四】

    展云虽然不大赞同让陈家接走陈惜惜,但是母亲说的也在理。他决意去陈家打探一下。

    打探的结果让他更为惊异:陈家上下一口咬定陈大小姐已然过世,绝无生还的可能。甚至还有人私下议论说是陈大小姐不贞,与人私奔了,落水而亡只是借口。但是陈员外的悲伤却不似作伪,看来私奔一说并不可靠。

    展云回到家里,将打听的情况告诉父母。

    展老爷听后沉默了一会儿,道:“不管陈大小姐是否还活着,在世人眼里她都是个死人。陈员外是不打算再要这个女儿了。就算她完好无损地回去,她也不是陈大小姐了。”

    展夫人拭泪:“肯定是这孩子得了怪病,陈家无人能识,还以为这孩子作风不正。不然,好好的孩子谁家会不认!”

    父母在场,展络不好反驳,他不大赞同母亲的观点,却也不辩驳,只是低了头看自己的鞋子。母亲总说云弟医术好,可云弟还年轻啊,医术能好到哪里去?沙河镇有名的老大夫都说可能是有孕,他非说是什么大肚子病。他别不是见那女子貌美,被迷了心智才好!作为兄长,可不能看着弟弟走入歧途!

    展云听了母亲的话,当即说道:“娘,你放心,陈姑娘的病,我肯定能治好。说不定等她身体好了,陈家老爷就知道她是清白的,会把她接回去呢。”

    展夫人止了泪:“但愿如此。”

    她看着儿子意气风发的脸,不忍心泼儿子冷水。云儿单纯,心里没那么多弯弯绕绕,诚如展老爷所说,陈员外既已公布女儿死讯,那么场面上是不会承认陈大小姐还活着的。

    展络私底下几次劝说弟弟:“那女子身份不明,未必就是陈大小姐。而且,就算是陈大小姐,你们身份有别,要注意分寸,圣人说,男女授受不亲。”

    展云不以为意:“大哥,你想多了。她就是陈大小姐。而且,就算她不是陈大小姐也无不打紧啊,我们学医是为了救人。圣人也说了叔援嫂溺,没关系的。大哥,你放心,弟弟有分寸。”

    展络皱眉:“如果她是陈大小姐,陈家不接她,你可以去找张家嘛!她是张家的未过门的媳妇儿,张家总不会置之不理吧?”

    “好了好了,大哥,我知道了,我还有事,先走了。”展云忙着去熬药,随口应着便走了。

    展云对陈惜惜的病极为看重,这可是他单独治疗的第一个病人。他不要任何人插手相助,他要事事亲力亲为。

    展络叹了口气,他这弟弟到底是年轻不经事儿。

    十一很忧愁,从目前看,看起来一切进展都很顺利,但实际上并非如此。展云对陈惜惜只是同情怜惜,并无男女感情;展络把注意力都放在陈惜惜可能是骗子或是坏女人这个猜想上,跟郑绫之间也没进展。唯一让她欣慰的是,张寅和陈娇娇这一根线倒拴得紧紧的,不劳她费心。

    展络和郑绫可以不急,他们本来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成亲的。只要展云和陈惜惜的事情顺利,展络的线应该不会再出问题。可是如何才能教展云和陈惜惜的关系再进一步呢?

    “这有什么难的?你让他们不得不在一起不就行了?”顾清风迷上了展家长满爬山虎的院墙,非要她也跟他一样攀附在墙上。

    十一随手拨着爬山虎的叶子:“你说的容易,哪有那么多不得不啊!”她托着腮想了一会儿,猛地一掌拍在顾清风肩上:“不过,也不是没有,很多的。我跟你说,我可是凡间万事通哦。”

    “那你说。”顾清风对这个“凡间万事通”倒不反对。反正她比他懂得多就是了。

    十一嘿嘿笑,认真思索了一会儿,才道:“方法可多了,你记一下啊。比如,凡间女子多重贞洁,不得和外男相见。呃,这个他们见过面了,不算。再来,凡间女子不得和男子有肌肤接触,所谓男女授受不亲就是这样。那个,谁谁谁,被一个男的不小心碰了手臂,就不得不嫁他为妻,还有那谁谁谁……”

    她说得欢快,始终不见顾清风表态,疑惑地看去,却见他直直地盯着她的手腕。她的袖子微微卷起,白嫩的手腕上系着一根红线,她也觉得好看。不对啊,“你看什么?”她放下袖子,继而想起自己刚才说的话,她的手腕不知被他咬过多少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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