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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咒术界既想端着姿态又想在横滨占便宜,最终里子面子被横滨混乱的局势踩得稀碎,也是很可笑了。

    夏油杰从前听说这些事的时候,并没有放在心上,主要是没时间考虑那些争权夺利乱七八糟的事情。但现在想起这些,他若有所思。

    横滨范围内莫非有什么东西,镇压了诅咒?

    所以,果然说,那个偷了他灵魂的幕后黑手选择横滨是有原因的吗!

    夏油杰暗暗磨了磨牙。

    出租车停下。

    到武装侦探社了。

    夏油杰走下车,扫了一眼这栋破旧的五层红砖小楼。

    武装侦探社就在四楼。

    ***

    “这次任务的等级是超特级,悟。”

    东京高专,摆满了咒骸的道场中,夜蛾正道表情严肃,一字一顿:“即使是你,也必须提高警惕!”

    手臂上挎着装满喜久福的风吕敷包裹,怀里抱着三层木食盒,五条悟盘腿坐在地板上,一副守财奴坚决不肯跟其他人分享的吝啬模样。闻言,他挑眉,反而有些兴趣地道:“超特级?真的假的,别是又拿一级咒灵来糊弄我吧。”

    整个咒术界,敢对特级咒灵挑挑拣拣,还完全不将一级咒灵放在眼里的咒术师,满打满算就这么几个。饶是夜蛾正道自认三年以来见多识广,心里承受能力一流,这会儿听着五条悟这么说话,额角青筋也有着往外迸的冲动。

    夜蛾正道加快了语速:“这次的任务地点在青森恐山,当地的市子请求咒术界的援助,意欲加固恐山下的封印。我知道你对封印一窍不通,你只要将此期间作乱的恶灵全部消灭就可以。”

    青森恐山是日本三大灵场之一,因其特殊地理位置,整座山都被火山产生的硫磺臭气和热蒸汽所笼罩,号称是与黄泉相通之地。

    黄泉不黄泉,夜蛾正道不清楚,但恐山那个地方确实游荡着不少灵,一直是由当地的招魂者,也就是市子来镇压。

    能让一向不与外界联络的市子发来求助,还直接指名要五条悟,可见这次任务的险峻。

    五条悟举手提问,模样看上去居然有些乖巧:“可以打包吗?”

    第64章 思考人生第64天

    如果恐山那里的灵真的很不错的, 将它们打包给杰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唉,明知道咒灵玉不好吃,没法阻止夏油杰继续吃那些东西的他, 只能帮忙找强大的咒灵来投喂杰了。

    他可真贴心。

    “只要那里的市子不反对。”夜蛾正道面无表情。

    “那好吧。”五条悟站起身,“就当是给杰提前准备一点新年礼物好了。”

    说完,五条悟身上的东西刷地一下就消失了。

    夜蛾正道:“!!!”

    “非常便利的储物道具哦。”五条悟张开手臂转了一圈, 又得意洋洋地晃了晃手腕上的菩提子天珠手串, “杰送给我的, 用来放甜食正好。”

    夜蛾正道:“那你刚才怎么不放?”

    愣是拎着大包小包,走过大半校园,进到道场里还不忘挎着抱着。

    “当然是给你们看的。”五条悟理直气壮, “那些都是杰给我准备的,虽然不能分给你们一点, 但是可以让你们看两眼。”

    此行径可又名为:炫耀。

    夜蛾正道:“……走,你赶紧走, 快点出发去恐山!”

    ***

    夏油杰抵达武装侦探社的时候,跟他有过接触的江户川乱步和背景板织田作之助已经回来了。见夏油杰推门进来,江户川乱步立刻得意洋洋地看了一眼织田作之助。

    那意思:看到没有,他就说她一定会来侦探社下委托。

    奈何,媚眼抛给了瞎子,江户川乱步得意洋洋的一瞥换来的是织田作之助茫然不解的回望。诡异地停顿了三秒,红发男人低头看了看手中冒着热气的咖啡,开口道:“没加糖。”

    江户川乱步:“……我才不稀罕你的黑咖啡!”

    他对波子汽水的爱不容置疑!

    织田作之助默默点头,他一口喝掉所有咖啡, 然后起身, 主动走向夏油杰, 口中道:“这位小姐, 任务委托请往这里走。”

    以屏风隔开的小房间里,那里是下委托的地方。

    虽然他们这里人少,但在工作上还是很有仪式感的。

    织田作之助手中拿着手账本,负责记录委托内容。

    原本还有一个权衡是否接下委托的程序,但夏油杰算是江户川乱步主动拉来的客户,这一程序就被略过了。

    除了他们两个以外,还有一个跟江户川乱步年轻相仿的短发少女,长得很漂亮,头发上别着一只蝴蝶发卡。

    夏油杰十分淑女地坐在沙发上,双手交叠放下腿上。来之前编好的真实故事在脑中转了一圈,夏油杰微微颔首,沉声道:“事情是这样的。”

    “我家祖上有些底蕴,曾给后代准备了一些珍贵的遗产。我作为这一代唯一的继承人,按照先祖留言去寻找那些遗产的时候却发现,东西失窃了。”

    夏油杰的表情沉了沉,语气发冷:“按理说,先祖留下的东西,防盗措施做得很好,本不该出现这种失窃的情况,但是……”停顿了一下,“我日前收到消息,有一件遗产出现在横滨。东西我已经取回了,过程顺利得有些诡异,仿佛那人对我的东西没有什么兴趣,那件东西只是很巧合地出现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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