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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采战录(16-20)

    作者:noback123

    字数:13638

    第十六章林夏莫名回元阳众人登临元宝山

    且说林夏遁地逃生,一口气潜了四里地才敢上浮露头。待到出来时,只觉脚

    下如同踩在棉花里吃不上劲,眼前虚影重重,整个人仿佛大病了一场,连路都走

    不稳。可见那无节制的榨取不光有损道行,还让人元气大伤。

    确认景儿没有追上来后,他步履蹒跚的回到客栈。推开厢房门,发现云遥云

    若二女早已归来多时。

    「小师弟怎么如此之慢,让我和jiejie好等…………

    诶?这是怎么了?」

    看到林夏归来,云若忍不住跳起来抱怨,但随后她就注意到对方那苍白的脸

    色。

    「师弟快坐下,让我看看。」

    云遥起身扶着林夏坐在床上,伸手搭住他的脉门。

    「这…………若儿莫慌,林师弟是被人吸了元阳。

    你且去药铺要点rou桂,干姜和鹿茸来,好熬些补汤给他吃。「

    判明了状况,云遥忙扶着他躺下。

    好在林夏年轻力壮,虽然看上去有些虚,但随着一碗补汤下肚,又休息了一

    阵子后,已经可以坐起身,然后告诉二女他在太守府的经过。

    「好个八景门!我这就去给小师弟讨个公道!」

    听完事情的经过,性格火辣的云若立刻蹦起来要杀到太守府去。

    「若儿坐下。林师弟回来都这么久了,那个景儿怎么可能还傻傻待在太守府

    里?」

    云遥拉住meimei,然后摇了摇头。

    「可是,可是,难道就这么算了?」

    云若不甘心的跺了跺脚。

    「怎么可能,等林师弟能下床行走了,我们就去八景门!」

    看了看虚弱的林夏,云遥严肃道。

    于是三天后,从洛河城到元宝山的道路上,一辆篷车正在缓缓行驶。

    一位身着道袍的少年正在前面驾着车,仔细一看的话,可不是林夏。

    而在他身边,则还坐着云遥。此时的三师姐正一脸狐疑的盯着他。

    「我说师姐,就算你再怎么看我,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啊,要不,等回谷了

    我们去问问师父可好?」

    「那自然要问,只是我实在想不通,林师弟你怎么能恢复得那么快。」

    原本林夏惨遭景儿榨精,回来时虚脱的人不人鬼不鬼。懂得一些医术的云遥

    判断他怕是要三天后才能下床走路。

    怎料一碗补汤下肚,到了第二天林夏就已经活蹦乱跳,而今天,甚至连功力

    都诡异的恢复了五成。

    一时间云遥云若二女还以为对方是从那个深山老林冒出的妖怪。

    可问题是,就连林夏自己也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三个人大眼瞪小眼,脑

    袋里除了问号还是问号,只得留着回去问师父。

    「说起来,师姐。

    我们这样做妥当吗?「

    害怕云遥继续针对这点不放,林夏连忙把话题扯到别的方面去。

    「你是说?」

    「就我们三人前去八景门…………怕是不太合适吧?」

    在林夏看来,这上门找场子的事,再怎么说也要拉上一批人才对。要不然,

    等到了八景门那就是你们三个单挑我们一群,或者我们一群群殴你们三人这样的

    局面。万一来上三五十个汉子,任凭云遥云若天生名器,怕也要被按在地上强暴

    到昏死过去。

    「是呀,是呀,就像小师弟说的那样,我们是不是太冒险了?」

    之前一直钻在车棚里的云若探出头来附和道。

    「怎么,现在知道小心谨慎了?

    之前你们两,一个鲁莽的以一敌三,结果被人骑在身下差点回不来,另一个

    则想也不想,就要夜闯太守府报仇,那时候小心和谨慎又跑到哪里去了?「

    云遥白了二人一眼。

    「诶嘿嘿。」

    「呃…………」

    顿时,云若吐了吐舌头,林夏尴尬的低下了头。

    「你们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云遥说着,向两人解释起来。

    从林夏口中得知事情的经过后,心思细密的云遥就开始怀疑,这件事情就算

    是八景门干的,怕也绝对不会是门主的意思,要不然,改风水这等大事怎能仅仅

    派出三名本事和林夏差不多的人来?

    保不齐,这很可能是下面某些人背着门主偷偷摸摸执行的计划。

    「更何况八景门只是小门派,比不得我们逍遥谷,这件事他们不对在先,若

    是不给我们一个说法,师父生起气来,他们也担待不起。」

    最后,她又给了两人一剂定心丸。

    「嘻嘻,不愧是jiejie呢。小师弟是笨蛋,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没想到。」

    听完云遥的分析,云若先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随后又故意使坏似的损

    了损林夏,做了个鬼脸后钻回了车棚里。只留下掩面轻笑的云遥和一边驾车一边

    望天翻了个白眼的林夏本人。

    这元宝山里洛河城说近不近说远不远,众人驾车不到四日,就来到山脚下,

    而林夏更是诡异的在此期间恢复了全部的功力,让二女大呼惊奇。

    八景门原名八极门,先代以武入道,后来门派虽改,怎奈何这山名却早被当

    地人叫惯,只得继续元宝山元宝山的叫下去,是以听上去有点俗气,少了几分仙

    风道骨,多了些市侩。

    而想要知道一个仙家道场妙不妙,首先要看的就是这山。

    大门派各有洞天福地,住在其中清心养性不说,长在里面的各种奇花异草也

    是修行必备资源。而这八景门的山头虽然看似秀丽,却还是少了几分灵气。

    其次,大的修真门派很少与世俗有所往来,就好比逍遥谷,早在仙子收徒以

    前,这谷外向来都是迷阵大作,往来之人根本没法找到进入其中的路径,从而隔

    绝了那滚滚红尘。

    反之眼下,八景门进山的道路紧挨着一个小镇不说,镇里往来的人群中还时

    不时能看到些修士打扮的人在购买药材或玉器等修行必备之物。

    看来这八景门确实像师姐说的那样,算不得一个大派,如此一来,到不用担

    心了。

    林夏看着眼前的场景,确定云遥所言非虚,既然如此,有逍遥仙子这位散修

    界的大能在背后撑腰,便不必有所顾虑。

    只不过三人虽是来兴师问罪,却依然以正式的礼节来登门拜访,目的是为了

    先试探一下,看看这八景门的门主是否真不知情。

    很快,在两位门人的引领下,他们来到了会客厅。

    第十七章寻景儿,逍遥谷探访八景门

    这八景门的门主名叫景段,功力不算高深,在这修真界只是小有名气。

    眼下他打量着云氏姐妹以及林夏,心里有点小打鼓,闹不清大名鼎鼎的逍遥

    谷找他做什么。

    可随着云遥把洛河城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说清,连同景段在内,大厅中的堂

    主,护法全部都变了脸色。

    「此事当真?」

    景段问道。

    「千真万确,我的师弟还和贵门的几位后辈过了手。」

    云遥点了点头。

    「哦,小兄弟可曾知道究竟是那些人做了这伤天害理之事?若真是本门孽徒,

    景某定然不会放过。」

    就如云遥所言,洛河城一事景段并不曾得知。

    环顾整个大厅,连同景段在内,那些堂主护法,哪一个实力不是在林夏之上,

    若是这些人出马,他断然没有活着回客栈的可能。

    「回景门主,林某遇到的一共有三人,因为是夜晚,并未认清前两人的容貌。

    不过剩下的那一名女修名唤景儿,这一点倒是千真万确。」

    「嘶!」

    林夏话音刚落,景段便深吸了一口冷气,手中上好的硬木椅被握的是咯吱作

    响。

    不一会,便有人遵令将一名女子带入了房内,林夏回过头去定睛一看,可不

    就是那天晚上差点把自己榨干的景儿。

    「啊!竟然是你?」

    景儿也认出了林夏,顿时惊叫起来。

    「景儿我问你,那洛河城的事可是你和师兄弟们干的?」

    景段没有给景儿继续和林夏叙旧的机会,他用压抑着愤怒的语气问道。

    「爹……」

    景儿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弱弱的缩了缩脖子。倒是旁边的林夏吃了一惊,原

    来那景儿竟然是景段的亲生女。

    「哎!你这个不孝女,真是气死爹啦!」

    知女莫若父,看到景儿的表情,景段怎会猜不出来林夏一行人所言非虚,顿

    时勃然大怒。

    「爹,景儿这么做也是为了八景门好。」

    看到父亲大怒,景儿连忙用撒娇语气辩解道。

    「为了八景门好?我看你这是要毁了八景门才对!说说看,究竟是谁教唆你

    的?跟你参与了干这件事的还有谁?」

    景段虽然大怒,但却不曾失去理智,修改运河强聚风水这等大事单凭景儿绝

    对想不出来,这后面必定有人唆使。

    「出…………出主意的是琦萱儿jiejie,一开始同意的是九师弟和五师兄,我

    听了他们的话,觉得这是个好注意,就一起着手做了。」

    「好好好,好你个琦萱儿!来人,给我把她,还有那两个孽徒统统抓来!」

    景段大手一挥,房间里的几名堂主,长老统统杀了出去,房间里顿时只剩下

    他,景儿,还有林夏一行人。

    「哎…………你啊你,这次真是闯了大祸了。」

    景段看着景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说道:

    「你可知,我们八景门虽小,却乃是名门正派,怎能干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

    来?」

    「爹,女儿不明白。名门正派有什么好?娘亲病倒的时候,也不见那些自喻

    为名门正派,平日里总是来套近乎的家伙们有什么作为?倒不如我们自己强行更

    改运势,只要把八景门经营好了,一颗小还丹而已,总还是有办法的。」

    「胡闹,平日里和我八景门结交的那几个门派有哪个发展的比我们好,我们

    八景门拿不出小还丹来,他们更不可能能拿得出来。你这就是在无理取闹。」

    听到景儿的诡辩,景段更加的恼怒了。

    「哎…………你担心你娘我能理解,但这事急不得,你光看到了强改运势的

    好处,却不知道这样做会造成什么结果?」

    随后,他又叹了口气,语气顿时软了下来。

    「也罢,我就跟你说说好了,逍遥谷的诸位要是愿意,也可以听听,本来这

    些事情不到时候是不应该说的,对于你们这些刚踏入修真界的孩子来说,还太早

    了点。」

    景段的话引起了林夏的兴趣。

    「其实啊,这名门正派之所以成为名门正派,除了为博一个好名声外,最主

    要的是有助于回避天劫。」

    「天劫?」

    林夏发现自己听到了一个仙侠里很常见,但是到了这个世界里还没听谁

    提起过的词语。

    「恩,就是天劫,这修真界的功法大部分分为九层,不论是你们逍遥谷的逍

    遥诀,又或是我们八景门的八景功,统统都被分为九层,一层一重天。

    之所以这么分,便是在于修士每修炼三层,就会经历一次天劫,修炼到第三

    重天圆满的时候,天上会降下大风刮你,若是抵御不住,就被风沙刮成rou泥,顿

    时身死道消。

    修炼到六重天,会有大火烧你,若是抵御不住,就化成一团灰灰。

    而到了九重天,更会有天雷劈你。」

    景段的话惊得众人一身冷汗,除去看多了仙侠的林夏,其余人都没想过

    修真还有这么恐怖的事情要去面对,其中更属云遥最为惊慌。

    这也难怪,林夏和云若的逍遥诀连第二层都还没圆满,但是云遥的逍遥诀已

    经到了第三层中期,也就是说只要再继续练下去,过不了多久那天劫就该来了。

    「之所以现在不告诉你们,就是怕你们听到后害怕,结果影响了道心。

    不过也不必惊慌,你们逍遥谷底蕴深厚,时机到了自会有人传授渡劫之法,

    想来三劫中的风劫还难不倒逍遥谷的各位。」

    景段看到云遥的神色,便补充了一句。

    「而这天劫的强弱,却又和一个修士的行为做派有关…………」

    景段接下来的话,对于其余人而言虽然新鲜,但是对读多了的林夏却显

    得有些俗套。

    无非是名门正派多做好事,身边有功德缠身,天劫到来时,威力就会小一些,

    而对于魔门,做多了恶事的结果就是天劫变本加厉的恐怖。

    而景儿如此祸害洛河城的百姓,自然是大罪过,而且和还不是针对一人的,

    恐怕整个八景门都会遭受牵连。就算现在没事,将来总会在天劫里一并算清楚。

    「原…………原来还有这等事情,那景儿岂不是害了八景门的所有师兄弟。」

    听完景段的话,景儿身子一软,就跪坐在了地上。

    「哎…………」

    景段也长叹一口气,显得无可奈何。

    「景门主也不必如此沮丧,那洛河城的运河如今尚未完工,城内虽然弥漫着

    一片死气,却还不足以致人于死地,若是八景门的各位肯配合当地太守重新改回

    河道,在派遣门徒入城医治伤者,驱散邪气,分发药品,想来就可以将功补过,

    到时候天劫来临,想来也不会太难应付。」

    林夏走上前说道。

    「唉…………事到如今,也只好如此。景某原本为了治疗内人的病情,多少

    准备了一些积蓄,如今却要花费到这上面。」

    景段叹了口气,林夏所想的办法他又如何想不到,只是如此一来,八景门免

    不了大出血一番,原本用来给妻子求得丹药的积蓄,却全部泡了汤。

    另一边,景儿听到父亲的话,更是啜泣了起来。

    硬要说的话,落到如今这步田地,完全是因为景儿不顾洛河城百姓生死的缘

    故,也算是因果报应。只是她为了母亲而出此下策,却也算是尽了孝道,总归出

    发点不是坏的。

    林夏叹了口气,把目光投向了云遥,看到对方点了点头后,便从怀里掏出一

    个小瓷瓶。

    「景门主不必难过,这瓶中装着的正是小还丹。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

    浮屠,景门主为了洛河城百姓肯放弃医治妻子的病情这点让人敬佩,这颗小还丹,

    若是能帮得上景门主,那就再好不过了。」

    小还丹这种东西,炼制所需要的药材须在那洞天福地中才能找到,而这洞天

    福地,如今不是被大门派占据,就是周围危险重重,以八景门的实力,想要求得

    一枚那是难如登天。但逍遥谷本就是洞天福地之所。林夏走前,从谷内拿走的必

    需品中就有这颗丹药。

    这药虽然对伤病有奇效,却治不了肾虚体亏,是以当初被景儿榨取后,并没

    能派上用场,而到了如今,却成了八景门的救命稻草。

    「啊!」

    看到林夏手中的丹药,景段顿时激动的站了起来。

    「逍遥谷诸位的大恩,景某无以为报,从今天起,你们便是我八景门的恩人。」

    人总是有私心的,就算是整个洛河城,在景段眼里怕也没有妻子来的重要,

    要不是害怕犯了罪孽让天劫加重,恐怕不用景儿动手,他早就把那洛河城的风水

    改了。

    如今心头大患就这么消散于无形,景段怎能不对林夏,以及逍遥谷感恩戴德。

    然而好景不长,很快,一位堂主走了进来。

    「报门主,据把门的弟子说,不久之前,琦萱儿那个女人就带着另外两人离

    开了八景门,怕是已经知道事情败露,干脆逃之夭夭!」

    「追!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给我把那个女人找出来!」

    如果说景段对于景儿所做的一切气愤不已的话,那么对于那个叫做琦萱儿的

    女人,怕就是恨不得抽筋剜骨,大卸八块。

    「说起来,这琦萱儿,究竟是什么人?」

    云若有些好奇,甚至还对琦萱儿这个名字有些莫名的耳熟。

    「哼!还能是什么,肯定是魔门的人!」

    景段哼了一声,这琦萱儿原本是一名散修,景段看她修为不错,就揽入门下

    做了门客。现在想来,恐怕对方是一开始就计划好了,暗中煽动八景门内的弟子,

    去做那大逆不道之事。

    等到洛河改道,哪怕景段发现事情不对,却已犯下滔天罪孽。到那时纵使千

    万个不愿意,他除了加入魔门再无别的路可走,恐怕那也就是对方的目的。

    「算了,先不提这些。你们旅途劳累,这段时间就在八景门内好好歇息吧,

    也好让景某尽一尽地主之谊,至于那个琦萱儿,等抓到了她,景某自会给大家一

    个交代!」

    景段大手一挥,如是说道。

    第十八章yuhuo旺,师兄弟大战琦萱儿

    就在林夏一行人和景段谈话之际,离元宝山不远的一片树林里,有三名修士

    正在用遁术飞速前行。

    为首的是一名女子,穿着墨色的衣裳,领口处大胆的敞开,酥胸半露,胯部

    的罗裙更只是勉强遮住圆臀,一头紫罗兰色的长发垂及腰部,年龄看上去并不比

    云若大多少,本应如同孩童般天真的面容里却有着遮不住的媚态。

    少女名唤琦萱儿,正是那名坑害了八景门的女修,而跟在她身后的可不就是

    当晚在太守府里与林夏大战的两人。

    遁出了不知道多少里地后,三人停了下来稍作休息。

    「唉,这下完蛋了,没想到那个小子竟然找到了门主。这下一切都完了。」

    为首的大块头懊恼着说道。

    「只恨景儿那丫头当晚没能榨干那小子,要不然哪来的这破事?」

    小个子附和道。

    「两位少安毋躁啦,俗话说的好,天无绝人之路。诸位一身修为尚在,只要

    能找到合适的地方,哪不是修行之所?」

    琦萱儿坐在两人的对面,笑着安慰道。

    「萱儿姑娘说的倒是轻巧,但世间修行地就那么几所,都是有门有户,我们

    俩如今背叛八景门,被所有名门正派所追拿,有哪里找的到修行之所?」

    小个子没好气的回应道。

    「嘻嘻,公子莫不是忘了萱儿的来历?」

    琦萱儿嬉笑着反问道。

    「哈哈,师弟你也是糊涂了,既然强改运河的主意是萱儿妹子出的。就算是

    失败了,我们也可以跟着萱儿妹子加入魔门啊!」

    大块头反映了过来,一拍大腿笑道。

    「此话当真?」

    小个子刚才那沮丧的表情顿时就不见了。

    「还能有假?」

    萱儿顽皮的吐了吐舌头。

    将来有了着落,三人间的气氛明显活络了起来,考虑到目前八景门的追兵还

    到不了这里,他们打了些野味,倒是有滋有味的吃了起来。

    俗话说的好,温饱思yin欲,饭吃完了,大块头的思绪就活络到了对面琦萱儿

    身上。

    此时的琦萱儿正坐在对面,那本就短小到能露出一丝臀rou的下摆根本就无法

    遮住里面诱人的美景。

    昏暗中只见那裙摆下面芳草萋萋,却是根本没穿内裤。

    于是一瞬间,大块头感觉自己的小腹处一阵火热,两腿间的某事物开始迅速

    膨胀,挺立。

    他站起身来到琦萱儿身边,然后伸出大手揽住了对方纤纤细腰。

    「公子,你这是?」

    琦萱儿吃了一惊,但只是象征性的抵抗了一下,便倒在大个子怀里。

    「嘿嘿,既然从今往后都是魔门的人了,萱儿姑娘是不是也该示以诚意啊?」

    大块头yin笑着上下其手,其意图自然不言而喻。

    「公子你……」

    琦萱儿明白对方是想行那鱼水之欢。

    在修真界,男人是矛盾的,做为修士,他们克制着自己的欲望,将rou茎作为

    武器在床第间厮杀,但做为男人,他们又渴望被女人榨取,把全部的精华在牝户

    中一吐为快。

    世俗间简单的性爱在这个以床技定输赢的世界里,就和把脑袋伸到女人的刀

    下任凭处置没有区别。

    然而只要是雄性就没办法违背这种最原始的欲望。

    如同眼下这大块头一样,胯间yinjing的高昂感早已让他忘却了一切。不过他也

    没有完全失去理智,至少他觉得眼下三人都是同一根绳上的蚂蚱,而且身边又有

    师弟在放风,琦萱儿既没理由,也没办法杀害自己。

    「既然如此,就由萱儿来为公子泄泄火好了。」

    果然,那琦萱儿在明白了他的意思后并没有拒绝,任凭他褪去了衣裳,露出

    自己那雪白的胴体。

    把玩着怀中软玉,嗅着诱人的体香,大块头的下身仿佛着了火一般,酸痒无

    比。

    他低吼一声把琦萱儿推到在地,分开那双雪白的粉腿,好让女人最隐秘的地

    带尽收眼底。

    只见那牝户上毛发绒绒软软,柔顺的紧贴着阜丘,散发出媚人的紫罗兰色。

    rou唇紧实丰满,宛若两座浅峰微微聚拢,更迷人的是在那之间,两枚小yinchun犹如

    蝴蝶振翅,左右对称的依偎在大yinchun之上,中间是一线天,内里琼浆微露,却是

    有些动了情,等待着男根插入。

    就是这么一个可遇不可求的美xue,却让大块头心头一颤。

    名器。

    在修真界,这两个字让每一个男修闻之色变,听之胆寒。而这琦萱儿的香牝,

    却正是被称为蝴蝶xue的名器。

    一瞬间,在那妖艳的紫蝴蝶面前,大块头两腿间原本硬如铁的尘柄仿佛一下

    子软了三分,却是未战先怯,对着牝户低下了头以示臣服。

    「公子怕了?」

    琦萱儿仿佛看出了大块头在犹豫什么,她伸出手去,把那玉柱前端膨大的部

    分温柔的包裹在掌心间摩挲着。

    guitou处传来的柔弱无骨的触感再度点燃了差点熄灭的yuhuo,终于,作为男人

    的欲望以及好胜心占据了上风,将对于女人名器的畏惧感抛到了九霄云外。

    「哼!这有什么好怕的!」

    他猛的一挺腰,把那杆大枪刺入了牝户中。

    这guitou一入洞,就立刻感受到了名器的不凡。以往入牝,大个子都只觉得阴

    道就是一条直勾勾的通道,但到了琦萱儿这儿却是高低起伏,刚一进入没多久,

    但觉得那yindao底部yinrou隆起,将他的玉茎带往上方,然后在顶点处又急转直下,

    yinjing抽插在其中,就如同翻山越岭一般。

    这样的沟壑起起伏伏了好几处,guitou才终于穿过万军险阻,抵上了肥美的花

    心。

    光是这一插,就让大块头差点美的叫出声来。

    「萱儿妹子真是好牝,寻常人在你身上怕是撑不过十个回合就要败了。」

    抽插间,大块头发自内心的赞美道。

    名器对于男修就像是河豚对于饕客一样,有时明知吃了会死,但那美味却又

    是抵不住的诱惑。

    「公子才是,这么粗的棒子,撑的萱儿舒服死了。」

    琦萱儿被对方如此粗暴的抽插着,忍不住发出了诱人的呻吟声。

    这一浪叫,就像是火上浇了油,那大块头哪里还忍得住,更是急速的抽插起

    来。

    这样毫无章法的进攻在房术里属于自杀行为,然而此时的他满脑子里只剩下

    满足自己的性欲,那还顾忌得了这么多。直到大泄将至,他才惊醒过来,下意识

    的放慢了速度。

    男修对于射精有着一种本能的恐惧感,只见之前还耀武扬威的大个子此时却

    颤颤克克如履薄冰,yinjing在yindao中慢吞吞的,不温不火的摩擦着。

    「公子若是累了,让萱儿服侍你可好?」

    琦萱儿看出了大块头的窘境,她翻了个身骑在对方身上,双手扶着他的胸膛

    前后摇动起腰肢。

    琦萱儿的动作很温柔,丰满的臀部时而前后,时而左右,有时又描画着圆形,

    yindao中,腔rou温和的刺激着guitou,让其被快感所包围,却又不至于立刻就射出来。

    这种不是为了榨精,而是为了服侍男人,让其充分享受快感的床术,让大块

    头在恍惚间放下了戒心,任凭琦萱儿摆布。

    另一边,小个子坐在一旁亲眼目睹着这香艳的一幕,更是yuhuo熊熊却又得不

    到发泄。尤其是琦萱儿骑在大块头身上时,那雪臀如同跳舞一般的动作,让他股

    间迅速的膨胀,以至于在裤子的束缚下勒的一阵阵疼痛。

    于是他退下衣裤,看着两人伸手在胯间前后迅速的捋动着,完全忘记了作为

    一名修士最不应该做的事是什么。

    琦萱儿回过头去,看到了小个子的动作,顿时媚然一笑,她抬起手,把手指

    含在口中,在唾液湿润了指尖后,向下探入臀缝里,温柔的开发着另一个rouxue。

    而小个子则咕噜一声咽了咽口水,目光伴随着琦萱儿的动作在那雪臀上游走,

    再也无法移开分毫。

    终于,琦萱儿的指尖离开了那个rouxue,她把手放在浑圆的玉臀上,分开丰满

    的臀rou,露出了缝隙中那早已开发完毕,微微张开的菊xue。

    只见那粉嫩的xue眼一张一息,以修士的视力,甚至能够看清里面蠕动着的rou

    壁,以及那肠液牵出的无数yin丝,就仿佛蜘蛛精的盘丝洞一般,邀请着他进入其

    中。

    小个子犹豫了,此时大个子正被对方骑在身下,如果他也贸然接受了琦萱儿

    的邀请,就等于两人同时把性命托付给了对方。

    然而他的目光却无法从那肥美的雪臀上移开。

    萱儿姑娘和我们师兄弟无怨无仇,应该没理由要加害于我们吧?此时的小个

    子满脑子里除了在拼命给自己找一个插xue的理由外,剩下的全部都是在幻想,幻

    想着自己的yinjing在那个rouxue里能得到怎样的快感。

    终于,伴随着一声浪叫,他猛的冲了上去,从背后抱住琦萱儿,将自己身为

    男人最大的弱点挺入菊xue里任凭处置。

    第十九章师兄弟深陷美人计,泄元阳终落黄泉xue

    这yin龟一入xue中,感受到异物的肠壁反抗般的收紧,像要把那误入歧途的阴

    茎排出一般向外推着。

    这一推,小个子感到下体处一股难以言喻的麻痒窜了上来。

    为了寻求的快乐,他双手环抱着琦萱儿的柳腰,把那胯间的大枪更加卖

    力的刺入了菊xue的深处。

    肠壁感受到异动,于是更加激烈的收缩,排挤。yin靡的rou壁紧紧吸附着小个

    子的guitou,在肠液的润滑下与之激烈的摩擦。

    与戳牝截然不同的入xue经验让小个子感受到了异样的快感,他更加激烈的挺

    着腰,想把roubang送入菊xue深处。

    在越过了某个界限后,rouxue仿佛又接受了玉茎的存在,开始急速的收缩,yin

    rou裹着guitou,将那杆大枪用力的带往最深处。

    小个子的阳物在那股吸力下扑哧一声插到了最里面,不但菊门处yin液飞溅,

    整根roubang更是酸中透着麻,差点就精关一松败下阵来。

    他连忙锁住防线,待到平静下来后,方才再度向外抽送。

    这一回,那菊门仿佛又舍不得roubang离开,一腔软rou紧紧的夹着,仿佛要把龟

    将军憋死在里面一般。

    这一锁,xuerou顿时箍住了小个子棱冠,向外拔出时的摩擦销魂蚀骨。更妙不

    可言的是,待到抽出了半截,那菊门竟然又恢复先前的样子开始向外排挤。

    这一推一吸间,正可谓:

    前路城墙高筑,大门紧锁,拒胯间宝枪千里之外,寸步难行。

    后路伏兵重重,十面埋伏,杀的龟将军精关颤颤,无路可寻。

    这一进一出要是放到寻常的采战里,只怕男方要倒吸一口凉气,然后便小心

    翼翼,如履薄冰。

    可惜眼下小个子已被yuhuo焚了心,迷了窍,在尝到其中滋味后,更是肆无忌

    惮的挺动着下身,把玉龟不停的送入xue其中祈求蹂躏。

    于是几十个回合下来后,阳物已是微微颤颤,即将宣告臣服。

    琦萱儿察觉到小个子大限将至,媚然一笑。她双手撑在大块头那结实的胸膛

    上,抬起腿,从跪坐改为跨坐,又抬起雪臀,将那牝户里的阳具退出了大半,只

    留下即将爆发的guitou在xue口处。

    「两位公子,萱儿来了。」

    妖女妩媚一笑,猛的将雪臀扣下,娇小的牝户紧咬着阳杆从头到尾一气吞入,

    与此同时,她又紧收菊门,狠命的夹住了小个子的guitou,然后运气一吸!

    「啊!」

    「泄…………泄啦!」

    林子里顿时响起了两个大男人屈服的声音。

    交姌时的感觉虽然醉人,但对于男人而言,射精更是一种升华。师兄弟两只

    觉的通体舒畅淋漓,玉茎抽搐着,将jingye从马眼中一股又一股的射入xue内。

    唉,只可惜,这样的快感却只能享受短短的一刹那。

    正当大块头遗憾着,却发现原本短暂的射精并没有停止下来,而是更加猛烈

    的爆发。琦萱儿的牝户仿佛一只妖艳的紫蝶般,不知疲倦的吮吸着他的精华!

    「妖女你竟敢!」

    大块头顿时明白了!琦萱儿在吸他的精!

    「萱……萱儿姑娘,快停下……停下……」

    另一边,小个子也在苦苦哀求着,败北在菊xue中后,等待着他的并不是预想

    中温柔的安抚,而是宛若处刑般的榨精。

    只可惜,此时的两人早已无力抵抗,修士的元阳比普通男人更为宝贵,而相

    对应的,一但泄精,也会变的更加脆弱。

    师兄弟两人此时已筋软骨麻,更别提胯间要害还在琦萱儿的掌控之中,原本

    香艳的交姌立刻成了单方面的榨取。

    「妖……妖女,我与你无怨无仇,为何下此毒手?」

    此时的大块头,光是说起话来都微微颤颤,早已元气全无。

    「就……就是,我们本就要加入魔教,萱儿姑娘又有什么理由做出这档子事?」

    「萱儿确实与两位公子无怨无仇,只是呢,入了我魔教的门,自然要遵循魔

    教的规则。在魔教里,若是男人屈服于欲望的话,这便是下场了。」

    琦萱儿媚然一笑,吸的更加凶狠了起来。她原本对这两兄弟并无想法,也不

    存在杀意,但他们却自己送上门来,既然如此,那就没有不吃掉的道理了。

    于是,等到琦萱儿站起身来时,体型硕大的大块头已经变成了一具人干,静

    静的躺在草地上的那片白浊之中。

    而小个子则翻到在了琦萱儿的身后,软弱无力,气若游丝。

    「饶…………饶命,萱儿姑娘饶命…………」

    琦萱儿看了看小个子,她的房术虽然出神入化,但菊门终归比不得牝户,是

    以还没把小个子直接吸死。

    「嘻嘻,既然公子求饶,那就和你玩个游戏好了。」

    琦萱儿笑嘻嘻的抬起脚,用沾染着泥土的绣花鞋底踩住了小个子那早已瘫软,

    宛如虫子一般紧贴着小腹的阳物。

    「听好,只要你在一柱香的时间里面不射出来,本姑娘就饶你一条狗命。」

    她说着,便踩踏起那根roubang来。

    琦萱儿的力道很巧妙,仿佛要将roubang碾碎一般的动作下出乎意料的并不会带

    来疼痛,很快,那根宛若死虫一般的东西就开始重振雄风。

    「呜……啊啊啊……」

    小个子发出了哭诉般的声呻吟音,身体更是没出息的扭动着。然而琦萱儿却

    毫不理会,只是笑着去踩他。

    终于,伴随着轻轻一踏,就和顽童在路上踩死一只rourou的毛虫般,那根硕大

    的rou虫扑哧一声,在脚下xiele出来。

    「嘻嘻,公子你果然还是xiele。」

    琦萱儿一边说着,一边移动着娇嫩的小脚,从那抽搐着的命根子上,移到了

    最根部的两颗卵蛋处。

    「啊啊……呜啊啊啊……」

    小个子看到琦萱儿的动作,顿时带着恐惧拼命的嚎叫起来,那根原本已经停

    止了射精的roubang仿佛也明白了会遭遇怎样的惨剧,它突然间再度挺立,开始不停

    的喷射出白浆,仿佛要在最后的期限里留下自己的种子一般,徒劳的使劲射着。

    「哼,恶心!」

    琦萱儿冰冷的注视着对方胯间的动作,然后,用尽全身力气踩了下去!

    一瞬间,树林里悲惨的嚎叫声惊起了飞鸟无数。

    第二十章还元阳景儿夜访林公子

    话分两头,且不说琦萱儿榨干了那对师兄弟后何去何从,这天夜里,林夏正

    独自一人盘着腿坐在床上运功,忽然房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他睁开眼睛,下床道:「请进。」

    门被推开,景儿走了进来:「林公子还未睡吗?」

    眼下夜色已深,林夏并没想到景儿竟然会找他。不过他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招待景儿坐下:「之前还在练功,是以并未入睡。姑娘请坐。」

    「林公子不愧是名家子弟,这么晚了还在用功。」

    「不敢当,不敢当。」

    两人互相客套着,气氛却多少有些尴尬,毕竟不久前还在洛河城大战一场,

    如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由的又想起了那晚的情形。

    「景儿今日前来,是为了将那日夺去的元阳还于公子。之前的一战还望公子

    大量,原谅景儿的不是。」

    景儿站起身,一边说着一边褪去身上衣物,然后坐卧在床上静静等待着。

    林夏的心情多少有些复杂,虽说是为了救母,然因此而祸害一城百姓则实属

    不该。

    所以他设了一个小小的局,并没要主动求对方还他元阳。林夏是在等,他想

    看看景儿会不会主动找他。

    若对方贪恋他的功力,便打算在了解洛河城一事后不再和八景门有接触。

    然而此时望着景儿赤裸着身体,羞红了脸,一边用藕臂遮掩着酥胸,一边等

    待着他。林夏释然了,为了不让对方更加难堪,他起身宽衣解带然后上床抱住了

    她。

    两人在床铺中滚成一团,互相亲吻着,抚摸着,修士因为元阳元阴互相吸引,

    比凡人更容易动情,不需要什么前戏,景儿两腿间就已经滑腻腻的湿了一片,而

    林夏胯间的阳杆更是早已高耸起来。

    他把景儿压在身下,然后挺动起腰肢,将那大枪刺入洞中。

    「嗯…………啊…………林公子的那话…………好烫…………」

    感受着玉柱的刺入,景儿发出了诱人的呻吟。

    再度进入那曾经让自己初尝败果的牝户,一腔yinrou紧紧的包裹着guitou,熟悉

    的感觉差点让林夏也叫出声来。

    景儿伸出双臂,绕过脖颈紧紧的搂着林夏问道:「林公子…………景儿的里

    面…………舒服吗?」

    胯间酥麻酸痒的感觉让林夏不自觉的点了点头:「恩,舒服死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稳定住心神后开口道:「之前洛河城被姑娘夺了元阳,算

    是在下床技不精,那点元阳不要也罢。只是还有两个不情之请,希望姑娘能够答

    应。」

    景儿也停下动作,等着林夏接下来的话:「公子请说。」

    对于修真人士,那元阳元阴本就是重中之重,哪能说不要就不要。所以景儿

    下意识的认为,林夏接下来的请求只会更加苛刻。

    不过她心里已有了定数,眼前这个男人不但没有责怪她曾经在洛河城的一切,

    更是出手救助了母亲,只要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她都会想尽办法去满足。

    「其实呢,在下初出逍遥谷,在这修真界里除了师兄师姐们还没什么朋友,

    如果景儿姑娘愿意叫我一声林大哥,那就算是不打不相识,如此可好?」

    可惜景儿千想万想,却是想多了。林夏不打算要那些元阳,是因为他的功力

    早就恢复。他觉得对方既然肯主动归还元阳便说明本性不坏,如此一来,交个道

    友未尝不可。

    「林公子…………不,林大哥若是不嫌弃,景儿自然愿意!」

    景儿激动的点了点头,这个要求非但没有苛求什么,反而像是个喜讯。

    她定了定神,然后问道:「那…………林大哥的第二个要求又是什么呢?」

    「关于这点,其实呢…………我希望在八景门的这段时间里,景儿你能多多

    陪我练习采战。」

    「这个自然没有问题,只是林大哥身边明明有两位师姐在,为何要景儿来陪?」

    林夏的第二个要求也不难,只是她有些不明白,对方为什么偏偏会选她来做

    对手。

    「唉…………其实景儿你有所不知,我的那两位师姐都是天生的名器胚子,

    给她们演对手戏,那是有百败而无一胜,但景儿妹子…………哎哟!」

    林夏话还没说完,只觉得那阴户里一紧,软糯的yinrou就从此面八方挤了过来,

    顿时让他的龟将军酸痒难耐。

    「如果是景儿的话,便能赢了是不是?」

    他低下头,看到景儿正嘟着嘴巴,一脸不服输的样子看着他。

    「正是如此,若是景儿的话,在下倒是有一胜的自信。」

    女孩一副娇憨的样子惹得林夏心里痒痒,于是便逗她道。

    「好个林大哥,既然如此,景儿要让你心服口服!」

    景儿故作嗔怒,搂着林夏的身子轻轻摆动起腰肢,yinrou如同波浪一般的摩擦

    着林夏的guitou,温柔的喝责着男人最软弱的地方。

    「妹子莫要得意,这一回让你看看我的本事!」

    林夏也不示弱,挺动其宝枪回击。

    两人在床榻上艳战了几十个回合,就如同洛河城那一夜般,打的火热。

    林夏攻势凶猛,胯下大枪在景儿的下身进进出出,硕大的guitou摩擦着腔壁与

    花心,弄的景儿是娇喘连连。

    而女方也不示弱,同样缩紧了牝户,用那yindao里的yinrou喝责玉龟,随着蜜露

    越来越多,roubang往里一挺就会溢出来,沿着圆臀流下,最后濡湿了床单。

    不知是不是今夜性致有些高昂,林夏只觉得那根巨龙像是陷入了快乐的泥沼,

    每一次抽插都爽的要飞到天上去。不一会,便已有了泄意,硕大的roubang就开始哆

    哆嗦嗦的颤动起来。

    林夏想要抽出男根,景儿却怎会放过,她盘起双腿,将林夏的腰部牢牢锁在

    胯间。

    「林大哥…………林大哥的那里一颤一颤的,难道快要xiele?」

    景儿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腰部的摆动。

    「景…………景儿…………」

    yinrou摩擦着guitou,毫不留情的对roubang施以快感的刑罚,酸痒的感觉从胯下蔓

    延,仿佛要钻进骨子里,林夏连忙压住景儿的翘臀,制止了她摆动腰胯的行为。

    「没用的,林大哥。」

    就算没办法继续扭动身体,但是景儿依然占据着优势,她收缩牝户,转而用

    yindao去夹林夏的guitou。

    快感一点点的渗透着林夏的精关,让他发出了粗重的喘息声,尽管封锁住了

    景儿的腰肢,但只要玉茎还在这仙人洞里,便无处可逃。

    「别再忍耐了,林大哥。泄吧,泄给景儿。」

    感受着体内的那根事物膨大到了极限,而且越来越硬,越来越热,仿佛快要

    炸裂一般,景儿明白对方大泄将至。

    就算林大哥是逍遥谷的高徒,而且道行高深又有着那么多灵丹妙药,然而身

    为男人,那根roubang却终归逃不出景儿的牝。

    望着林夏那苦闷,不甘,屈辱的表情,景儿心里洋溢着一股胜利的优越感。

    她紧了紧双腿,将那根阳具推入了牝户的最深处,以便用花心包裹住对方的guitou,

    然后用力一夹!

    「败了!又败给你了!」

    林夏已是强弩之末,又怎能受得了这种刺激,顿时哆哆嗦嗦的将自己身为男

    人的尊严与元阳精水一起泄入了景儿的zigong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