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都市小说 - [HP]霍格沃茨在校就读生在线阅读 - 第3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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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呐!凯莉!你没事吧?”韦斯莱夫人惊叫一声,把这两个坏蛋赶出了厨房,用魔杖替我解除了地板上的胶水,伸手直接把我揽进了她的怀里,“真是个可怜的小孩,在学校里也经常受这两个坏家伙欺负吗?”

    我羞红了脸从她怀里挤出来,摇了摇头:“当然不是,夫人,我们都是好朋友。”

    “噢,别提他们隐瞒。好孩子,你去找罗恩和哈利玩吧,他们在房间里呢。”她用怜爱的眼神看着我,我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干巴巴地和她道别,磕磕绊绊地绕过家具来到一段高低不平的楼梯前。

    楼梯曲折盘旋,有点像邓布利多办公室的楼梯,又比那个更陡峭些。每扇经过的门上面都带着标有名字的小牌子,我经过了‘查理’‘珀西’‘弗雷德和乔治’(我顺手把墙角的沥青黏液蹭在了他们的门把手上)‘金妮’,最后来到了‘罗恩’这扇门面前。

    “叩叩叩。”我敲响了门,随着里面传来一声:“请进吧。”我推开门走了进去。一进门我就被晃了眼睛,罗恩的房间层高很低,但是用了很多饱和度极高的橙黄色(据他说是魁地奇球队查德里火炮队的标志色),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暖烘烘的,窗台上摆了一个大鱼缸,我送给他的那只小灰鼠正躺在边上呼呼大睡。

    罗恩和哈利坐在床边玩纸牌,他们俩都穿得很清凉,看起来刚洗了澡。见到是我走了进来,两人都紧张地把衣服套上了。

    “你,怎么是你?你什么时候来的?”罗恩结结巴巴地问,哈利的头被卡在领口,他拼了命地拽着衣服下摆。

    “噢就在刚才,我从飞路网来的。”我伸手替他把衣服拽下来,露出了哈利乱蓬蓬的脑袋,他的脸通红往后坐了些。

    “你在信里面写的不多,信的事情是怎么回事?也是那个叫多比的小精灵做的?”我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天花板,从罗恩房间的上方传来了敲敲打打的声音。

    “是食尸鬼,别在意。”罗恩说。

    哈利搓了搓脸,和我简单的说完了多比的来源和它的话、还有它拦截信件的事,他从自己的行李里找出一大摞信交给我:“多比为了防止你把消息透露给我,所以就把你的信也统统截下来了。”

    我接过信件,里面除了罗恩和赫敏的信,还有拉文德、帕瓦蒂、安吉丽娜等人的信,令我感到意外的是,塞德里克和艾莉森也给我写信了。

    “我们都猜测那个小精灵是马尔福派来的,”罗恩生气地说,“只有他那种人才会想出这种办法。”

    哈利也跟着点点头,补充道:“但这只是猜测,因为每当我询问多比是谁派他来的时候,他总是不停地哭泣、用头撞击柜子或墙壁。”

    我摸了摸下巴:“不排除有这个可能呀,只有真正有钱古老的巫师家庭才会有家养小精灵。要知道,申请小精灵可难了,我爷爷曾经去填过申请表,但是他们知道我爷爷退休了后就没有回音了。”

    午后的阳光很和煦温暖,我借用了罗恩房间的窗台开始回信,哈利和罗恩继续玩着纸牌,这种纸牌可以自动洗牌,还挺方便的。

    透过窗户,我看见韦斯莱兄弟骑着扫帚飞在院子里,把饲料洒在鸡圈中,几只棕色的大肥鸡扑上去开始争抢。

    罗恩给我写了一封信,赫敏却足足有三封。她在第一封信里询问我要不要在周五去伦敦,见我没回信她又在第三封信里担心的叫我给她打电话,还留下了一串电话号码。

    拉文德在信中分享了她去莎士比亚故居的故事,还着重感谢了我让她知道这个麻瓜诗人;帕瓦蒂则悄悄透露说她有男朋友了,但她还没想好要不要和拉文德说,也没想好要不要告诉我是谁。

    我眼睛一亮,匆匆地先给帕瓦蒂回了一封信,央求她告诉我而且我保证不会告诉其他任何人。

    安吉丽娜的一封信里塞了整整三张信纸,原来整个暑假她都和凯蒂、艾丽娅在一起,她们七嘴八舌地和我分享参观塔特希尔龙卷风队的有趣故事。

    塞德里克写的信内容不多,只写了短短几段暑假趣事,最后留了一句话“期待你的回信”。我忍不住攥拳敲击着窗台,发出兴奋的尖叫声,把小灰鼠吓跑了,还招来了罗恩和哈利惊恐的目光。

    艾莉森寄来了一封信和一个小小的包裹,她说上次见我非常喜欢限定版的水果香氛,所以特地又去抢了一瓶新的送给我,就当做是我的生日礼物。

    我相当开心地拆开了包裹,把香氛轻喷在手腕上蹭开,甜蜜清香的味道顿时从我身上弥漫开来。罗恩吸了吸鼻子问道:“mama在做水果派?”

    等到我一一回完信后,我们三个人都下楼去加入了弗雷德和乔治,他们组成了一个并不正规的魁地奇球队,痛痛快快地打起了比赛;而我呢,由于飞行技术不太好,只能颤巍巍骑着备用扫帚在低空飞行。

    最让我感到无奈的是,弗雷德和乔治总喜欢分别飞在我的前后两边,然后互相击打着游走球,就贴着我的身边飞走,然后像是场内多出来两个不可控制的游走球似的横冲直撞。

    由于我们玩闹的声音实在是太吵了,惹得珀西推开窗户愤怒的抱怨:“小声点儿!这里还有人在学习。”

    “当然,预备役男学生会主席。”弗雷德用很做作的声音说道,他假装自己在做一个标准的脱帽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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