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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的亲生父母也是这样的人的话,那就不用与他们相认,他们不配为人家长;

    但如果你的亲生父母觉得后悔了、是真心想要爱护你的话。那么,再多两个人来爱你,我又有什么不开心的?”

    第69章 弱者为何要战斗

    (112)

    御三家这一名头听起来十分光鲜亮丽,毕竟是从平安京时代就流传下来的三大咒术师家族。

    可实际上,只有真正身处其中,你才会知道御三家里都是什么cao蛋的玩意儿。

    就比如禅院家的家主,禅院直哉。

    之前似乎说过,夏油爸爸和伏黑甚尔不太对付。

    所以他连带着就对伏黑甚尔的毒唯,禅院直哉,一直都没有好脸色。

    本来吧,禅院直哉应该是没什么机会直面夏油爸爸的,可架不住他这人嘴欠。

    记得五条爸爸第一次带我和美美子参加御三家会议时,禅院直哉见到我们俩的第一句话是:“挺有艳福的啊,悟君。咒术师姐妹花,还是幼女。这俩小家伙你多少钱肯卖?”

    五条爸爸好像见怪不怪,目不斜视地带着我们向五条家的主位上走去,把禅院直哉当成空气一般:“滚。”

    禅院直哉也没在意,甚至他好像更有兴趣了:“不卖就不卖,交换还不成么?反正你家那个夏油特级又不会生孩子,你俩总得留后的。

    我家正好也有一对姐妹花,可以送你俩当个侧室。你把这俩小家伙送我玩玩儿呗。咱们两家做个亲戚,如何?”

    这件句话被姗姗来迟的夏油爸爸听到了。

    夏油爸爸差点儿没把禅院直哉弄死。

    当天好好的御三家会议也整个沦为了我们家与禅院家的大型火拼现场。

    最后也就看在他是禅院家家主的份上,夏油爸爸才没好气地才饶过他一命。

    从此,御三家就委婉地禁止了夏油爸爸再陪五条爸爸出席御三家的会议。

    以小窥大,你就能知道御三家里的咒术师都是什么重男轻女、思想腐朽的家伙。

    也亏得我爸在五条家从小生活到大,没染上什么糟糕的品性。知道的人,都会夸赞那是因为我夏油爸爸教得好。

    所以每次五条爸爸和御三家的人开完会后都显得精疲力竭,需要把自己整个瘫在夏油爸爸身上才能慢慢回复能量。

    毕竟那群凹糟的家伙想杀却杀不得。要真弄死他们,那不就变成咒灵阵营的好朋友了?

    留着他们多少还能除点儿诅咒。但每次见面,又实在很糟心。

    真是辛苦爸爸了呢,需要忍耐这些。

    我听过五条爸爸赖着与夏油爸爸亲亲抱抱后惆怅地感慨:“我现在就等惠惠长大了。等他可以了,我就立刻把那东西从禅院家家主位上给撸下来。”

    然后第二天惠君来我们家接受夏油爸爸教导,五条爸爸亲切地留他在我们家吃饭。

    我看着我爸看向惠君的眼神,怎么看怎么像一只雪豹在看一只毛嘟嘟待养肥的小兔子;

    又或者是看着一颗青葱的小树摩拳擦掌准备揠苗助长的农夫。

    (113)

    虽然我和美美子都远离了咒术界,但是爸爸们还是咒术界的顶梁柱。

    所以那天接到硝子阿姨的电话时,我差点儿被吓得心脏都停止了跳动。

    “喂?菜菜子么?你爸受伤了,可能会截肢……”硝子阿姨还没说完,手机似乎就被人抢走了。

    听筒里远远传来了夏油爸爸气恼的声音:“硝子,不都说了这点儿小事就不用告诉她们了么?”

    “夏油杰,你他妈手都变成这样了还叫小事儿?!”硝子阿姨的声音抬高了八度,气得直骂人。

    “杰,我不赞同截肢。”我又听到了五条爸爸的声音,“反正我不在乎。你就别为难硝子了。”

    “这是我的手,我说了算。”夏油爸爸好像这才突然注意到手机还没挂断,他的声音一下子又凑近了听筒:“菜菜子?你还在么?”

    我连忙回答:“爸,我在!您怎么了?!”

    夏油爸爸轻笑了一声,语气轻松地对我说:“啊,我没事。你们不用担心。好好上课。我现在稍微有点儿忙,就先挂断了哈。等晚上回家再见。”

    然后,没等我回答,他就单方面地切断了通话。

    虽然夏油爸爸表现得好像无事发生,但他的话能信么?

    信他就有鬼了!他是那种明明发着高烧还能装作若无其事地给我们准备第二天上学要穿的衣服的人。

    于是我二话不说地去教室里拉走了美美子,和她简单说明我接到的电话后,就带着她翻墙逃出了学校。

    我们叫了一辆出租车,直奔东京都立咒术高专。

    因为硝子阿姨的办公室和解剖室都在咒高。如果爸爸们是和她在一起,那一定是在东京咒高。

    我和美美子跑进了东京咒高的结界,直奔硝子阿姨的办公室。

    刚跑到相应的楼层,我就听见了大人们争吵的声音。

    “我都说了,截掉这只手臂。硝子,你再废话,我就自己来了。”夏油爸爸说。

    “夏油杰你他妈能耐了?!”硝子阿姨的声音听起来火冒三丈,“有本事你就自己截,反正这手术我是不接。”

    “你们俩都消消气。”五条爸爸居然罕见的是那个试图说和的人。

    他好声好气地劝着,声音里有些撒娇和小心翼翼:“杰,要是真截肢了,你不就没有右手来抱我了么?我不想这样。我都说了我不在乎。所以,能不能就别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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