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房事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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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婉卿被打断了想说的话,心中郁闷,听了他的话,垂眼看棋盘上纵横交错的黑白棋子,忽然来了兴趣。 作为一个只懂得舞刀弄枪的姑娘,琴棋书画她都不懂,不过兵书倒是看过不少,听说棋盘上也能运用到兵法,那她正好无聊,下棋打发时间也行。 晏景舟没听到她回话,这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似乎说错话了,这丫头并不会下棋,也对琴棋书画没有半点兴趣,说了这话没准儿还会被她误以为自己在嘲讽她,然后让她顺理成章跟自己大吵一架。 啧……失策了。 他在心里嘀咕一句。 正在晏景舟想要补救一下的时候,庄婉卿佯装勉为其难地开口道:“既然晏大公子盛情,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晏景舟诧异地看了她一眼。 庄婉卿瞪他,轻哼一声:“本县主就知道你想讽刺我不会琴棋书画,可本县主今儿心情好不跟你计较,不是要陪你下棋吗?今儿本县主就奉陪到底,来吧!” 晏景舟脸色微僵,自己真没有这意思,不过她要跟自己下棋,也总比像前两天那样找茬好,起码不用一边被怼一边哄着她。 哎,如今过着寄人篱下的日子,有时候不得不低头,他堂堂尚书府大公子,何时如此憋屈过? 庄婉卿正要寻点乐子打发时间,没好气地瞪他:“别丧着脸了,来吧。” 晏景舟颔了颔首:“那我先给你讲讲规则。” 言毕,晏景舟就正经起来,讲得认真细致又通俗易懂,语速不疾不徐的,娓娓道来,边讲边演示给她看。 庄婉卿全神贯注地听着,当她想学某项技能的时候都是全力以赴的,遇上困惑的地方就打断对方的话询问,茅塞顿开后又让对方继续讲。 一个教得认真,一个学得认真,再加上兴趣是最好的老师,有了晏景舟指导,便有了事半功倍的效果。 就这样,一个下午过去,庄婉卿已经熟悉了规则,对如何吃子、做眼都有了初步的了解,跃跃欲试。 晏景舟讲得口干舌燥,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见坐在对面的姑娘绷着脸,神情严肃又认真地观察着棋盘,遂问:“怎么样?可有听明白了?” 庄婉卿轻轻点头,“差不多都明白了,实践出经验,我们来一局如何?” 晏景舟点头应允,这可是他第一回教人下棋,自然想知道自己的学生学得如何,而自己又教得如何。 懂得基本规则,会吃子与做眼,就可以下棋了,套路都是定式,起初也不用太多,之后再慢慢学,慢慢钻研即可,能否成为高手且看个人的领悟能力。 面对一个刚弄懂规则的初学者,晏景舟也迁就着对方的水平,庄婉卿最后是输了,但领悟能力不错,晏景舟对这学生的学习能力甚是满意,当老师的成就感挺足。 “还不错。”晏景舟难得夸赞她。 庄婉卿对他的夸赞也十分受用,兴致盎然,想拉着他再来一局,可此刻天色已经暗下来,晚膳时间到,这才作罢。 出了书房,晏景舟侧头看了眼身边的姑娘,只见她笑容滟滟的,似乎心情还不错,心中感慨道:他们俩呆在一起竟然能度过一个愉快的下午,可真是活见鬼了! * 是夜,月朗星稀,夏风徐徐。 张嬷嬷瞥了眼房门紧闭,已经熄灯的屋子,想到自己近些日子的发现,心中隐隐有些担忧,忙去寻了绿萼和绿萼过来问话。 绿萼和绿韵听到张嬷嬷找自己,马上去了张嬷嬷所住的屋里,见张嬷嬷坐在椅子上脸色凝重,心事重重的模样。 二人对视一眼,然后关上门,到了张嬷嬷跟前,异口同声地问:“张嬷嬷,你让我们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情要交代?” 张嬷嬷回道:“也没什么事要交代,只是有些事想问问你们。” 闻言,二人松了一口气,绿萼道:“张嬷嬷,你问吧。” 张嬷嬷看了二人一眼,压低声音问:“绿韵,绿萼,县主和县马爷成亲已经一月有余,晚上可有什么动静?” 绿萼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不明所以地看了张嬷嬷一眼,然后摇了摇头:“没有啊,县主和县马爷睡得好好的,既没有打架也没有吵架,安静得很。” 张嬷嬷脸色一滞,她问的不是这个,两位主子感情好着呢,不可能吵架打架的,遂看向绿韵。 绿韵心思细腻,闻弦音而知雅意,很快就明白张嬷嬷问的是什么动静,可到底是黄花闺女,脸上登时浮现出两片淡淡的红霞,冲张嬷嬷摇了摇头,表示没有。 张嬷嬷听后愕然,心中腹诽道:难不成因为县马爷是读书人,所以这方面格外的内敛,温柔斯文,动作轻所以没有搞出什么大动静来,以至于绿韵和绿萼都没听见?那县马爷还挺会怜香惜玉的,懂得心疼人。 可下一刻,张嬷嬷又感觉一点动静都没有,似乎不大可能,想了想,又继续问:“你们两个在晏府侍候县主的时候,县主和县马爷晚上可有叫过水?” 绿萼如实答道:“没有。” 张嬷嬷略显诧异,眉头缓缓蹙起,心底隐隐有些担忧,继而又问:“那县主和县马爷在国公府住的这些日子里,晚上可有叫过水?” 绿萼摇了摇头,回道:“也没有,张嬷嬷为何要问这些?” 见她们竟疏忽至此,张嬷嬷不悦地皱了皱眉,脸色沉了下来,道:“你们可还记得我之前如何交代你们的?县主和县马爷晚上若是行房,事后会叫水,你们若是听到有什么动静就吩咐人备好水,避免热水供应不上,你们竟不曾注意过这些?” 绿萼和绿萼听了,马上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县主和县马爷可从未在晚上叫过水,有一天看到县马爷脸色憔悴,她们以为县主和县马爷晚上恩爱导致休息不够,可两位主子夜里没有叫水,她们也觉着奇怪,当时就想到新婚之夜那晚也没有叫水,可虽然有些疑问,却没有深究,毕竟是主子的事,主子爱怎样就怎样。 她们又惊又愕,带着几分羞赧的模样落入张嬷嬷眼里,张嬷嬷眉头皱得更紧,心里越发担忧,忙问:“那新婚之夜那晚,县主和县马爷也没有叫过水,且什么动静都没有?”